“說什么蠢話呢?”
?,幮囊Ьo牙關,哪怕這股壓力已經(jīng)令她筋疲力竭,她也不愿放下祝璇柔。
“乖乖呆好了!最后這段路程,放棄了,豈不可惜?”
說罷,?,幮谋汩]口不言,或許在積蓄著力量,美眸之內(nèi)蘊含著不甘與頑強,很難想到,一個女子,竟然能夠做到這種程度。
但事實卻十分殘酷,接下來的路途,她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走下去的,不止是她,就連林嘯、牧原等輩,若想身負二人重量以前行,也極難做到,更何況是一介女子。
項洛溪之所以能夠這么閑庭信步地走下去,最重要的一點是,他那已至聚靈脈的身體強度,力量與耐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若是走完接下來的階梯,問題并不大。
一籌莫展之際,項洛溪突然想到一物,這東西,或許正能夠解除她燃眉之急。
當初,周長老曾贈與他一枚金制玄宗令,看似與其他金制玄宗令無異,但這令牌之上,卻有一道淡淡的龍紋,或許正是憑借于此,來判斷金制玄宗令是否為實,先前那紫衣紫衣曾說,他們所攜帶的玄宗令都已自相融合,可項洛溪的手中,卻是有兩枚金制玄宗令。
一枚,是曾經(jīng)周長老所賜予;另一枚,則是由其他玄宗令融合而來。
由此可見,長老所賜的玄宗令,在這時依然能夠發(fā)揮作用。
想到這里,項洛溪翻手就拿出了覆蓋龍紋的金制玄宗令,這一行為倒是令旁人諸多不解,對項洛溪而言,眼下勝利在望,為何要拿出玄宗令呢?莫非,想要主動退場?顯然,這不大可能。
“瑤心姑娘?!?/p>
項洛溪停下了身子,轉過身去,顯露出了手中的金制玄宗令。
“呼~~~怎么了?”
祝瑤心一臉疑惑地看著項洛溪,這樣的金制玄宗令,她和璇柔同樣持有,不過這東西,只在她們淘汰時才會起到作用,莫非,難不成,項洛溪此舉是在按時,她們即將被淘汰了嗎?
看到祝瑤心有些變換的臉色,項洛溪瞬間開始解釋:
“瑤心姑娘,你可不要誤會我了,這枚玄宗令,可并非我等手中一類,而是那玄宗的周長老所賜予我,據(jù)說,若是手持此玄宗令,便能夠直接成為玄宗弟子,無論實力,無論身份”
此話一出,滿座皆驚。
在他們眼中,項洛溪并不像是一個會撒謊的人,而且,關于金制玄宗令的傳言,他們也曾有耳聞。
據(jù)說,這種特制的玄宗令,只有玄宗的周長生長老與宗主持有,每當他們遇上心儀之人,便會賜予此玄宗令,以招其為外門弟子。
但,那玄宗宗主素來行蹤不明,或許整年都在閉關修行之中,想要其主動拿出玄宗令,不大可能;至于那玄宗長老周長生,此人倒是酷愛云游四海,即便擔任了玄宗長老,也難收斂其遨游天下之心,據(jù)說這等心思,繼承于他那師尊,曾經(jīng)的荒夷境第一高手,段傲天。
這樣的存在,試問,誰能進入其法眼呢?
眼下,項洛溪突然拿出一枚玄宗令,告訴眾人,這便是周長老手中的那枚,誰人可信?誰人敢信呢?
就當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在開玩笑時,天上突然閃出一道紫色身影,正是先前指引諸人的那位玄宗弟子。
在看到項洛溪手中帶有龍紋的金制玄宗令后,這名弟子臉色微微一變,輕打響指,四周的天地之力迅速集結,在眾人身上憑空形成了一道紫色屏障,在屏障形成之后,那莫須有的壓力瞬間消失,整個人仿佛都輕盈了幾分。
“這位兄臺,請問,你手中的玄宗令,可否出自于周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