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轉(zhuǎn)頭望向了的窗扇……
………………
“畜生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你可是我的寶貝……我怎么放開你呢……你不是很喜歡的我大雞巴了嗎……來嘗嘗啊……”
在商場的車庫內(nèi),蕭晨坐在車子的后怕,正將跪在她胯間美女的腦袋,往他的雙腿間接去,美女一個勁的搖晃著腦袋,拒絕著,雙手死死的撐在蕭晨的膝蓋上向后使著力氣。
在蕭晨和媽媽分開之后,蕭晨又來到的大廳的二樓,不知道是因為潮噴的原因,還是因為蕭晨幻想媽媽而傷心過度,姐姐暈倒在了二樓。
蕭晨將暈倒的姐姐帶回了姐姐的車上,坐在車子的后排,一邊把玩著姐姐的身體,一邊等待著姐姐的醒來。
這是發(fā)生了剛剛開頭的那一幕。
“啪……”
一聲脆亮的聲音傳來,蕭晨的大巴掌毫不猶豫的就落在了姐姐臉上。
一時間被打懵了的,姐姐用著纖細的白嫩的小手捂著了自己被扇的紅彤彤的小臉,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蕭晨,本以為現(xiàn)在這副可憐楚楚的樣子會引起蕭晨的關(guān)愛。
可是此時蕭晨面目猙獰,宛如修羅一般,等在狠狠的瞪著姐姐,看著這樣的蕭晨,這讓姐姐不由的心里開始發(fā)怵起來,然后就聽見蕭晨說道:“你只不過是一條母狗而已,竟然不敢聽主人的話,是不是給你臉了?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把你扒光了扔到車外面去,讓路過的所有人都看看你的騷樣?”
看著姐姐呆愣的,雙眼里充滿的恐懼,一動不動的樣子,蕭晨知道他已經(jīng)震懾住姐姐,隨后更是一聲暴喝:
“賤貨給我舔”
而姐姐也被蕭晨這一聲暴喝驚嚇的渾身一顫,早就被蕭晨調(diào)教成了母狗的姐姐,下意識害怕的立馬地下頭去,可是就在張口的還是停頓了一下。
但是蕭晨可不給她猶豫的機會,大手從后面的按住姐姐的腦袋用力往一下,粗暴的肉棒就順利的進入到了姐姐的嘴巴當中:
“哦……”
蕭晨知道今天之后,姐姐才算是會完全的聽話。
而面對現(xiàn)在的蕭晨,剛剛那句她只是母狗和那身無情的暴喝,姐姐一時間仿佛迷失了自我,腦袋空空,蕭晨的話仿佛是對她的定性,使她無法違抗和反駁一樣。
口中被插的的肉棒,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明明是對她的羞辱,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不敢反抗,還像往常一樣的吸吮著,舌頭的不斷的圍繞在龜頭上打著圈。
甚至比以往,還要賣力,就像在希望蕭晨不要生氣了一樣,可是明明錯的是蕭晨……
姐姐現(xiàn)在的癥狀,就是典型的斯德哥爾摩,如果剛才不是蕭晨那一巴掌,如果不是蕭晨對她大聲的呵斥。
如果剛剛蕭晨是對姐姐進行安慰,進行解釋,那么可能姐姐就會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就走,不會再理會蕭晨。
然而事實確實恰恰相反,在蕭晨長時間的調(diào)教當中,姐姐早就離不開蕭晨了,早就習(xí)慣在蕭晨暴力對待她的時候,跪舔蕭晨了。
而姐姐在以往的人生中,只會被人跪舔,那些舔狗不斷的圍繞在姐姐身邊,姐姐早就免疫了,所以才會被蕭晨這樣一個完全區(qū)別于他人做法的人,所征服。
這也就是上次蕭晨為什么非要讓姐姐說她是個大騷貨生的小騷貨,讓姐姐說自己是個小騷貨還不夠,還要讓姐姐說媽媽是生了她這個小騷貨的大騷貨。
蕭晨知道這一點很重要,要想征服媽媽,就必須先征服姐姐,并且在姐姐的心里埋下種子,埋下她與媽媽共事一夫的種子。
只不過蕭晨沒想到今天就可以給這個種澆水施肥了,讓它提前發(fā)芽……
“賤貨……跪到座椅上去……”
蕭晨說完擰著姐姐就將姐姐車子后排的座椅拽,而姐姐并有反抗,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
其實姐姐的心里也很糾結(jié),蕭晨不僅是在羞辱她,還侮辱了自己的母親,可是自己的心里為什么就恨不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