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避孕套的尷尬只持續(xù)了一秒鐘,沈冬至伸手勾緊他的脖子往上一翻跨坐在他大腿上,兩人頓時換了位置。
兩手將襯衣一脫,然后將周希堯的西褲和內(nèi)褲連帶著一起扯開,沈冬至嘴角帶著媚惑的笑。
“我有吃藥。”
這個笑引得周希堯也忍不住勾唇,原本在他心中沈冬至更像是一朵清冷嬌嫩的白玫瑰,每次來這都是沉默疏離的,偶爾與他說幾句話也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但今天這朵白玫瑰卻染了一抹誘人的紅。
如沈冬至所想,周希堯確實有些急,他不是濫交的人,在這場性愛之前已經(jīng)兩個多月沒做過了。
四目相對,兩人俱是呼吸急促,沈冬至伸出纖細柔嫩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上一滑,他頓時就忍不住了,直接掐住她的腰往下狠狠一按,將已經(jīng)硬得發(fā)疼的肉棒撞進了她的小穴里。
“啊——?。?!”
其實不只是他,沈冬至也想得小穴都有些酸疼,突如其來的進入讓她身體一顫,她的頭高高仰起,手緊緊抓住柔軟的床單,脖頸和胸脯之間拉出一道完美的曲線。
沒有前戲,肉棒的進入有些困難,不僅將小穴口撐得鼓脹起來,就連里面的媚肉都緊緊黏在莖身上。
嚴絲合縫,一點不留。
十秒后,整個肉棒徹底沒入沈冬至的身體,花心被堅硬的頂端頂住,沈冬至的身體輕顫起來,兩人同時發(fā)出了滿足的呼嘆聲。
她真的好緊,周希堯粗喘著想到。
握緊沈冬至的腰,周希堯開始了九淺一深的抽插,緩慢的將敏感的花心碾磨出汁水,他是紳士,不希望和他做愛的女人有疼痛感。
可他是紳士,沈冬至卻不是,禁欲了太久,自慰也只是越發(fā)的空虛,現(xiàn)在的她渴望一頓猛烈的抽插,將花心里堆積的空虛和癢意全部撞碎。
“嗯……快……快一點………”
受不了這樣淺嘗輒止的折磨,沈冬至將手伸進自己的腿心揉弄里面的小珍珠,穴口的水頓時流得更快,淅淅瀝瀝的打濕了周希堯的胯部。
周希堯是紳士,更是男人,女人都這樣要求,他也不需要再忍耐。
收腰緊臀,周希堯立刻開始了猛烈的頂撞,他的腰力極好,沈冬至被頂?shù)蒙舷聛y晃,一對渾圓盈潤的玉兔也跟著來回顫抖。
“啊……啊……唔……啊……啊啊啊………”
她仰著脖子呻吟,緊致濕潤的小穴不停收縮,周希堯沉著嗓子喘息,不停用腰臀帶動粗硬的肉棒進出正在流水的蜜穴,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噗呲聲,可見沈冬至有多濕多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