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規(guī)定是在懷森建立之初定下的,那時貨換貨的交易還很多,一時變不了現(xiàn)的就拿來抵工資,后來懷森發(fā)展起來就沒人重視這條規(guī)定了,但也沒有做改動。
于是沈冬至大膽推測,雖然懷興員工的工資漲了,但工資里福利卡物的比例卻增多了,所以懷興的問題很可能是所有問題中最嚴(yán)重的一個。
現(xiàn)金流衰竭。
簡稱,沒錢。
造成沒錢的原因太多,沈冬至懶得一一去推理,她只需要記住這個結(jié)論就行。
聽完沈冬至的話韓城陷入了沉默,他早就通過盛懷柔知道了懷興的情況,但沈冬至能這么快查清楚是他沒想到的。
“怎么,不夸我一句聰明?”
韓城回神:“嗯,很聰明?!?/p>
“敷衍?!鄙蚨撂裘迹骸靶辛耍闆r我差不多講完了,下一步我要做什么?”
韓城思考片刻:“我想想?!?/p>
這已經(jīng)是韓城第二次猶豫了,沈冬至有些驚訝卻沒有多說,她坐在韓城腿上玩他的西裝,韓城則想到了前幾天和那個男人的會面。
他和盛懷柔都清楚,依靠曝懷興的猛料阻止投資是不能長久的,懷森的招牌擺在那,總會有投資商冒著危險來投資。
最萬無一失的方法是他們親自進入這場投資,為此盛懷柔找了一個人,一個在韓城看來很危險的人。
在和那個男人會面以后,韓城認定這個男人是個高級投機詐騙犯,只是和詐騙犯不同,這個男人還是個真正的資本家,身后的背景不亞于懷森,甚至遠遠高于懷森。
他提出的計劃游走于詐騙和投機之間,就算曝光上了法庭,只怕也要在上面糾纏個幾年,還判不出來。
盛懷柔這樣的做法讓韓城感覺到了危險,韓城很聰明,而且很有自知之明,他敏感的察覺到憑自己斗不過這個男人。
他斗不過,就不能保證沈冬至的安全。
這場幾方周旋的資本游戲里,沈冬至,是他的人。
“韓總,您和大地房產(chǎn)的視頻會議馬上開始了?!?/p>
韓城的秘書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抬手,聲音顯得有些憂慮。
“好,就在這邊的小會議室里,你讓人把線轉(zhuǎn)過來?!?/p>
韓城的辦公室附帶一個小會議室,沈冬至經(jīng)常和他在里面“做事”。
秘書把這邊的麥克風(fēng)調(diào)好,又給韓城整理好西裝后就離開了,韓城坐在首席位置,沈冬至選了最末端的位置坐下,攝像頭在韓城對面墻壁的中央,這樣她正好在視野盲區(qū)里。
雙方簡單問好后會議開始,內(nèi)容是大地房產(chǎn)投放誠陽的三億理財基金的最新動向。
韓城很專業(yè),但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沈冬至的存在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兩人對視,都從對方的眼神里讀出了欲望兩個字。
他現(xiàn)在的位置,沈冬至曾經(jīng)在這噴過好幾次水。
而她這個位置,也曾染過數(shù)不清的白色精液。
三分鐘后,沈冬至站起來坐在會議桌上,然后輕輕脫掉了自己的黑色一字帶珍珠扣高跟鞋。
這是他們以前常玩的游戲,韓城開會,她把自己玩出水,然后等韓城不說話的時候再狠狠的肏進去。
有一次沈冬至的水甚至弄壞了一臺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