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嗬——”夜蘭猛地吸了口氣,浪叫了聲,馬上又呼出。
她兩條大腿緊緊勾住林逸的腰,冰涼玉足一直在刺激著林逸的屁股。
“舒服嗎??。磕氵@個(gè)騷女人,動(dòng)不動(dòng)就隨便對(duì)一個(gè)男人出手,是不是你的下屬……下屬也都和你做過?”
“你這是在嫉妒嗎?”
“我才沒有!誰會(huì)去你管你這賤女人如何,我肏死你!你這賤女人!啊!??!?。 ?/p>
“如果我說有呢?嗬嗬嗬”
與第一次被夜蘭榨取不同,這一次林逸是肉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舒適。
畢竟這樣一個(gè)強(qiáng)大的女人被自己壓在身下,讓林逸的自尊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但如果夜蘭同樣和其他部下做過,那他就不是特殊的,他只是被夜蘭玩弄的工具人其中之一,這無疑給他的自尊心造成了傷害。
“你這么淫蕩,肯定和你的其它部下做過了,我就當(dāng)是干了一個(gè)妓女,啊嘶!好舒服,為什么會(huì)這么濕滑?到處都是水……你這臭女人的小穴真是個(gè)天然被男人干的地方??!”
“你竟然敢這樣對(duì)你……嗬嗬嗬……你的上司說話……”
“你現(xiàn)在不是我的上司!?。 绷忠萦趾莺莸赝绷讼乱固m的淫穴,“你就是個(gè)被我征服……被我壓在身下狂肏的……賤女人!啊,好舒服!好舒服——呵呵,說,快說!說你已經(jīng)被我征服了,被我的肉棒……征服了!”
看著夜蘭迷媚陶醉的紅潤俏臉,合不上的香口不斷地呵氣,粉嫩的蓓蕾迎合著自己的肉棒,鮑肉隨著自己的肉棒起伏,林逸膨脹到了極點(diǎn)。
這位天權(quán)星凝光大人的得力手下,巖上茶室的老板,能夠絞殺兩位能力者的強(qiáng)大女人,就這樣被我林逸的肉棒肆意地凌辱,被我肏得酥胸晃蕩,花枝搖曳,真是太爽了。
“嘴上逞能算什么本事?有種讓我……嗬嗬嗬讓我高潮……蒽~”夜蘭眼神迷離地勾引著林逸,舔了口嘴唇,一只手在酥胸上揉捏,一只手早已探入解開扣子的旗袍中,真空的乳肉被握在手心,兩指捏住粉嫩的果粒,旗袍上激凸的乳頭形狀裊娜。
眼見此等曼妙春景,此等淫蕩的女子,林逸肉棒幾乎膨脹到了極致。
他做最后的沖刺,每奮力一挺,都能把龜頭撞擊到夜蘭子宮深處的花心上,肏得夜蘭騷屄上淫水四濺、尿口流水潺潺,將最后極限的一插插入后,林逸肉棒連頭到尾都并入夜蘭的肉體中,夜蘭旗袍下的平坦小腹都鼓起一個(gè)肉丘。
肉丘伴隨著夜蘭一震一震地痙攣跟著上下起伏。
林逸肉棒一陣抽搐,因?yàn)橐固m的騷屄是在太溫暖了,導(dǎo)致他一時(shí)間都忘了抽出來。
結(jié)果渾濁的精液直接射入夜蘭的子宮中。
夜蘭尿液和淫液也同時(shí)泄了洪一樣地潮噴而出。
兩人一前一后幾乎同時(shí)高潮!
夜蘭高潮了,林逸單方面宣布自己找回了場(chǎng)子。
他赤著下半身,渾身無力地躺在地板上,頭暈?zāi)垦!?/p>
“這么快就繳械投降了?”
林逸模糊的視線中,夜蘭站在他前面,俯視著他。
“你已經(jīng)被我肏到高潮了,是我贏了!”
“誰跟你說女人只能高潮一次?”夜蘭說著,雙手解開自己的旗袍扣子,不消片刻,柔順的絲綢料子便從夜蘭粉潤生香的酮體滑落。
夜蘭完美的肉體如一輪圓月,水嫩白凈的雪肌反射著圣潔的光芒。
“自顧自地宣告著自己的勝利,不覺得有些……可笑嗎!”夜蘭玉足踩在了林逸早已疲軟的肉棒上,左右搓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