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韻似乎察覺到愛徒的不安,側(cè)過臉來,強顏歡笑:“別擔心,為師在呢?!?/p>
納蘭嫣然:“老師,這些年里,你為他做了這么多,事到如今,卻連個名分也沒有,會覺得心有不甘嗎?”
云韻:“他當年也救過為師啊,這么多恩恩怨怨,哪能算得明白,連你這丫頭都愿意為他當性奴了,我這當老師的總不能比學生還小氣吧?”
納蘭嫣然細聲道:“學生不一樣,學生曾是那家伙的未婚妻……嗯?老師你怎么了?”
云韻:“嗯……嗯……那個管事……在摸我了……那手套讓人好難受,嫣然,怎么你的臉色這么古怪?”
納蘭嫣然:“學生也被摸了……”
魂族管事剛折騰完隔壁的母女倆,這會兒又摸著兩個光溜溜的圓潤屁股,徑自壞笑著說道:“你們猜這兩位仙子為什么會湊在一起?”
臺下有好事者說道:“看身材,大抵是對姐妹花吧?”
管事?lián)u了搖頭。
又有人說:“瞧著年紀相差不遠,姑嫂也是可能的。”
管事又搖了搖頭。
一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說道:“莫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手帕交?美人相約成奴,當是一時佳話。”折扇一開一合,好一副斯文敗類的做派。
管事打了個哈欠,笑道:“我就不賣關子了,這是一對師徒,雖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p>
眾人恍然大悟,也難怪猜不著,可年紀如此相近的師徒,在斗氣大陸上確實不多見。
管事:“左邊這位當老師的,境界不低,已然是中州上的一宗之主,右邊這位當學生的,資質(zhì)不弱,同時也是該宗門的少宗主,要知道,中州不比別處,光靠臉蛋可坐不穩(wěn)宗主之位,雖然這對師徒的美貌,就連我們族長都贊不絕口就是了,這位美人兒老師為了宗門安危,與我們魂族約法三章,除了她自己以外,以后門下所有即將接任宗主的女子均要前往魂族侍奉一年,作為宗門的投名狀,這回便親自帶著她的愛徒歷練來了,所謂師徒同心,其屄如金啊,這才沒幾個月,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p>
什么叫不該干的?師徒二人想起被那對紫晶翼獅王幼獸趴在身上的情形,各自別過臉去,都覺得沒臉看對方。
兩根寒光凜冽的金屬圓棒深埋于美人師徒騷屄內(nèi),末端引線卻導向地上一個雕有雷云圖案的精致木盒,盒蓋緊閉,看不到內(nèi)里乾坤。
管事悠然道:“這木盒內(nèi)放置的,乃是雷屬性修煉者的至寶天雷珠,待一會兒我打開木盒,珠子見光便會自行激活,以天雷刺激兩位大美人的騷屄發(fā)情,當然,若是誰更風騷,自然能引得天雷眷顧,另外一人也就少受些罪,相反,也可以盡量克制情欲,嫁禍與對方,如何抉擇,悉隨尊便?!?/p>
一番言辭,可謂誅心。
管事小心翼翼打開木盒,瞬間雷聲大作,兩道肉眼可見的乖戾電光從盒中竄出,勢不可擋地殺向兩處肉穴關隘,這顆天雷珠被關押已久,早就怒不可遏。
兩位美人慘呼之際,云韻的陰戶頂著麻木的觸感,異乎尋常地一陣蠕動,竟是僅憑著對騷屄肉壁的精準操控,自行吞吐金屬長棒,看來那句境界不低,不只是說她的修行境界,能讓一位正經(jīng)女子風騷成這樣,足見她對學生的愛護之心。
云韻媚聲道:“肏死我這個賤婦吧,啊,啊,啊,我覬覦人家有婦之夫,每天夜里都想著和那男人通奸,做夢都想著和那男人歡好,啊,啊,我活該被當眾奸弄,噢,咿,咿,唔,唔,我是不是很騷?我還能更騷,給我,把天雷都給我!”
納蘭嫣然淚眼朦朧,別人不知道,她怎么可能聽不懂老師口中的男人是誰,以老師對蕭炎的情意,又怎么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
老師固然是一心回護她這個學生,但同時何嘗又不是在訴說自己的悲傷?
就連薰兒,彩鱗,小醫(yī)仙也不禁翛然動容,她們都沒想到素來沉穩(wěn)大方的云韻,內(nèi)心也有這樣至情至性的一面。
納蘭嫣然抿了抿香唇,她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一時意氣就鬧著退婚的少女了,她淪為魂族的性奴,一方面是為了蕭炎安危,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老師。
納蘭嫣然凝神聚氣,騷屄中淫水化作水箭,直接澆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資質(zhì)不弱的評價,也不只是說修行境界。
云韻叫得再淫蕩也只是風騷,納蘭嫣然這招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奔雷涌動,麻酥快感通過金屬長棒縈繞于陰道內(nèi),如同漣漪般一圈圈往外擴散,她失去了知覺,失去了意識,淫語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調(diào)教后的本能反應,做著性奴該做的事。
納蘭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妓呢,當年明明是我親手推開了那個男人,啊,啊,如今卻恬不知恥地希望他肏我的騷屄,老師,對不起,學生是個賤得不能再賤的賤種,像我這種女人,就該每天被拖到暗巷里,供男人們免費泄欲!啊,啊,給我,把你們的精液都給我!”
薰兒,彩鱗,小醫(yī)仙面面相覷,納蘭嫣然不是一直厭惡蕭炎么?這到底鬧的哪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