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帝:“既然蕭瀟剛來過天葵,老夫也并非那種不通情理之人,今日便不動她,可女兒都這么懂事了,你這當(dāng)母親的總得為女兒做點(diǎn)什么吧?”
彩鱗斂眉柔聲道:“謝過主人寬宥,鱗奴會……會親自為女兒示范,怎么……怎么當(dāng)魂族的性奴隸……”
蕭瀟低眉軟聲道:“本人蕭瀟,是蕭炎的女兒,從今日起宣誓成為魂族的小性奴,我……我是諸位老爺?shù)臑t奴……”
母女二人同聲道:“我們是魂族最下賤的母女性奴……”
未能母女同淫,眾長老難免遺憾,紛紛短嘆長嗟,可既然魂帝已經(jīng)發(fā)話,就算多給他們幾個膽子也斷然不敢造次,何況這對母女雙雙宣誓為奴,一起瀆玩也是早晚的事,倒是不必急于一時。
彩鱗從魂帝手中接過一團(tuán)黯黑斗氣,朝女兒說道:“瀟兒乖,將這縷斗氣融入到體內(nèi)的斗氣旋渦中,一開始會有些難受,過一陣子就好了?!?/p>
蕭瀟:“這有什么用?母親,為什么你臉色這么蒼白?”
彩鱗:“有了這縷斗氣,你就和母親一樣永遠(yuǎn)也沒法子反抗魂族了,還能讓你自如地做出一些羞于啟齒的不堪舉動?!彼嗝聪M畠壕芙^,盡管知道這沒有任何意義。
蕭瀟卻沒有讓魂族眾人失望,不假思索便將母親手中那縷斗氣吸納入體內(nèi),努力擠出一個笑臉,說道:“蕭瀟愿意像母親這樣?!?/p>
彩鱗憐愛地?fù)嶂畠耗橆a,從納戒取出一枚紫色瓷瓶,拔開木塞,將藥液盡數(shù)灌入檀口內(nèi),隨后一把吻住女兒小嘴,舌間渡藥,喉間作響,嚶嚀聲中,紅暈復(fù)上兩張美絕人寰的俏臉,母女二人,同服媚藥,小美人春心萌動,大美人春情泛濫。
彩鱗不舍地放開女兒,滿臉?gòu)尚叩卣酒鹕碜樱~步向前朝眾人施了一禮,嬌聲道:“自創(chuàng)淫魂斗技,【淫蛇褪鱗】!”她雙手合攏高舉,一道七彩光波從指尖溢出,自上而下籠罩其身,華美肩襯,描金抹胸,絢麗長裙,高貴紅鞋緩緩在光波中褪去美艷的色彩,一件一件,一絲一毫,在一道道淫邪熱切的目光中流逝,直至消融殆盡,這位名震大陸的斗圣強(qiáng)者,盛裝之下,貼身衣物,極盡暴露,皆是妖嬈。
別說作為尋常女子所穿的褻衣褻褲,便是作為性奴裝束的裹胸繩褲,這點(diǎn)布料也顯得太小氣了些,兩片橢圓形艷紅鱗片,憑空附在雪峰乳尖上,堪堪包裹住粉嫩乳暈上的乳夾,再也不肯多施舍哪怕一丁點(diǎn)遮掩,下體花園雜草早已被修葺干凈,一小片僅有三指寬的三角鱗片險險封住淫穴,同為艷紅色調(diào),一小圈從內(nèi)里凸起的輪廓微微律動,至于那肥美的屁股則連這點(diǎn)聊勝于無的掩飾也省卻了,光溜溜的臀肉如同滑嫩的豆腐般抖動著,夾在臀縫內(nèi)的元兇清晰可見,肆無忌憚地彈奏著激昂的曲調(diào)。
身上最要緊的三點(diǎn),露得過分,淫得明白,兩截藕臂與修長大腿,卻反而十分大方地套上了繡工精致的半透明網(wǎng)紋袖套與長襪,半遮半掩間撩起紅塵欲念,更顯蛇姬淫穢。
魂地?fù)犴毿Φ溃骸斑@招【淫蛇褪鱗】玄妙之處,比起薰奴的【薰衣凋零】也不遑多讓了,看,就連你的寶貝女兒也恨不得立馬脫光呢?!?/p>
彩鱗聞言,無奈地轉(zhuǎn)過身去,繞到蕭瀟背后,柔聲道:“為娘施展這招斗技的樣子好看么?”
蕭瀟鄭重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看!沒人比母親更好看了。”
彩鱗:“為娘以后教你。”
蕭瀟:“母親,女兒也想跟你一樣好看,替……替女兒脫了吧……”
彩鱗輕輕嗯了一聲,像以往無數(shù)次做過的那般,替女兒寬衣解帶,只不過以往是母女同褥,如今是母女同辱,以往在清靜無人的閨閣,如今在眾目睽睽的淫閣。
紅裙落盡,胴體初現(xiàn),不出眾人所料,女兒內(nèi)里與母親別無二致,母親受的罪女兒照樣得受。
母女二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朝眾人屈膝行禮,大小奶子惹人遐想,大小屁股顫動不休,大小美鮑寸草不生,大小美人各有風(fēng)情。
熟女有熟女的淫賤媚態(tài),少女有少女的輕賤稚態(tài)。
魂虛子再也按捺不住獸欲,怪叫一聲,將蕭瀟搶到身前,摟入懷中,摘去那三枚礙事的殷紅鱗片,粗糲手掌握住燕乳肆意把玩,雙指如鉗夾住陰蒂任意拿捏,少女在懷,任憑愛撫,族長大人說不讓插,又沒說不讓摸!
小女孩嘟起朱唇,一臉嫌棄地在老者懷中蠕動著身子,楚楚可憐,嬌小可人,最是可欺。
看著女兒被那個為老不尊的老色鬼輕薄,雖早有預(yù)料,彩鱗仍是被氣得天花亂顫,可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身上的三枚鱗片,何嘗不是被魂帝所摘下,與女兒一般三點(diǎn)畢露?
然而更讓她恐懼的,是魂帝從納戒里取出的那根黝黑長針,那從針頭滴落的深紫色液體,散發(fā)著讓她靈魂也為之戰(zhàn)栗的陰暗氣息,明顯是某種專為克制蛇人族所調(diào)配的藥物。
彩鱗幾乎是完全出于本能地想往后躍開,離魂帝越遠(yuǎn)越好,然而被【控魂決】所掌控的嬌軀卻如扯線玩偶般死死釘在原地,寸步難移,交錯的雙手更是在魂帝的示意下緩緩?fù)衅疰i骨下那對豐腴飽滿的豪乳,穹頂上那兩顆被乳夾刺激得傲然挺立的紅梅,嬌艷欲滴,任君采擷。
她已經(jīng)無路可逃了……
彩鱗忍不住哀求道:“不……求你了,不要把那根針扎進(jìn)來,讓鱗奴做什么都行,唯獨(dú)這個……唯獨(dú)這個不可以……”
魂帝:“嘖嘖,不扎一下,你又怎么對得起那些被老夫抓來試藥的族女?興許嘗過這銷魂蝕骨的滋味后,你會迷戀上被輪奸的快感呢,至少你的那些族女,夜里不讓人插個幾遍,根本都睡不著。”
長針與蓓蕾不期而遇,哀嚎與呻吟交替而鳴,彩鱗仰起臻首,雙眼翻白,過去種種如走馬觀花般在腦海中閃回,彷如撕裂靈魂般的劇痛充斥著赤裸胴體上每一根神經(jīng),她只想就此暈厥過去,可她偏偏是一位斗圣,七彩吞天蟒的強(qiáng)悍體魄依然支撐著痙攣的嬌軀,堅定的意志一次次喚回她模糊的意識,她清楚地感覺到那枚長針依次扎入她的左乳,右乳,舌尖,陰蒂,后庭,感覺到那霸道的藥液瘋狂地在經(jīng)脈中流竄,感覺到某種來自遠(yuǎn)古的儀式在心中復(fù)蘇,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diǎn)不一樣了,可哪里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只是沒來由地覺得,這樣跟女兒一起被魂族的老色鬼們看光身子,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痛覺逐漸重歸平靜,靈魂深處卻彌漫著初春時節(jié)的交配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