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妃隨便吃了幾口醬肉,兩個肉包子,抹了抹香唇,說道:“時辰到了,我在商行里約了人談幾筆交易,你坐這兒等我就行。”蕭炎嚼著醬肉應道:“若是有事就給我傳信。”只見雅妃邁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上大門階梯,指尖一遞,不動聲色地往知客手里塞了點銀子,施施然往內堂走去,款款而行,搖曳生姿,蕭炎搖了搖頭,這本事估計他一輩子都學不會。
七拐八繞,雅妃被帶到其中一間貴賓室外,知客恭敬地告退,她推門而入,待看清書桌前那個男人的模樣后,失聲道:“怎么是你?”對方赫然是前些日子在她床上吃了大虧的魂族少年,之所以說吃了大虧,是因為對方剛把肉棒插入她屁眼便很不爭氣地射了,而對方之所以守不住精關,那自然是她口交的技巧太高明,少年明知被雅妃算計,可也只得認了,不行就是不行啊……
魂族少年冷笑道:“怎么就不能是我了?”
雅妃眼珠子轉了轉,嘴里蹦出一句讓少年險些吐血的話:“要不下次再給你打個折扣?”
魂族少年:“你這婊子都坑我兩回了,還有下次?”雅妃笑道:“喲,老爺您這話可就不公道了,插也插了,射也射了,總不能拔了屌就不認賬吧?”
魂族少年:“算了,小爺不與你計較,人帶來了沒?”雅妃:“在外邊候著呢。”
魂族少年:“事情我已經準備妥當了,下午你們到碼頭去提貨,待晚上時把他帶到碼頭外的劉家鋪子吃飯,自然有人接應,然后就等著看戲吧?!毖佩骸安粫鍪裁绰┳影?,他……他可受不起這種打擊……”魂族少年獰笑道:“會不會出漏子,就看你的態(tài)度了,而你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讓小爺我很不滿意啊?!?/p>
雅妃沉聲道:“怎么樣你才滿意?”
魂族少年站起身子,解下腰帶,說道:“你的小嘴不是很甜么?”雅妃冷哼一聲,極不情愿地走到少年跟前,蹲下腰身,潤物細無聲地含住那根平平無奇的陽具……
魂族少年頓時舒服得呻吟起來,就在這要緊的時候,木門卻忽然敲響,門外是蕭炎的聲音:“妃璐姐姐,他們說你在這里,里邊有人嗎?我進來了?!鄙倌甑芍绷搜劬?,氣急敗壞,雅妃舔弄著肉棒,一臉無辜。
蕭炎推門而入,看見書桌前是一位正襟危坐的少年,抱拳道:“打擾閣下了,請問有一位叫妃璐的小姐來過嗎?”
魂族少年眨了眨眼,悶哼一聲,說道:“你……你說妃璐呀,嗯,那幾筆交易剛談妥,她說有些內急,如廁去了。”說著悄悄往書桌下瞥了一眼。
雅妃當然還在,兩人做那種茍且之事本就心虛,而且根本來不及替魂族少年提起長褲,一時情急之下順勢就躲到了書桌底下,直至此刻,嘴里還含著勃起的肉棒。
她自然有無數(shù)個理由趁機把肉棒吐出來,可不知為何,她偏偏就是沒這么做,非但沒這么做,而且侍奉得更為賣力,難道說她這具被調教過的胴體,渴望被蕭炎看到自己這副丟人的樣子?
她想不通,她只知道身子在這種背德感的刺激下,難以自抑地進入高潮的亢奮狀態(tài),她與蕭炎明明從未有過親密的接觸,卻有一種在戀人面前與人通奸的羞恥感,而這種不足為外人道的羞恥感正源源不斷地帶給她無上的愉悅。
蕭炎:“冒昧問一句,我手里有些丹藥,自問成色還可以,不知您有沒有興趣收購?!闭f著便從納戒里取出一個木盒,擺在書桌上。
魂族少年暗暗叫苦,他威脅雅妃的那句話真的就是隨口說說,想占些便宜罷了,長老可沒授意,若是讓蕭炎看出破綻,把這趟差事搞砸了,別說賞錢,只怕連小命都保不住,可桌底下這女人從剛才開始就像發(fā)了瘋似的,舔得自己都快升仙了,這會兒能端端正正坐著,都已經算他定力過人了,最糟糕的是他還扮演著商賈的角色,想不看都不行。
魂族少年顫抖著打開木盒,裝模作樣地掃了幾眼,深呼一口氣,緩聲道:“嗯,是不錯,就二十枚金幣吧?!?/p>
蕭炎瞇了瞇眼,冷聲道:“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盒子里最低都是三品丹藥,二十枚金幣打發(fā)誰呢?!?/p>
魂族少年心中把蕭炎罵了個狗血淋頭,小爺我又不是真做買賣的,你自個兒不開價,鬼知道你這些丹藥值幾個錢,我又不是神仙,雖然現(xiàn)在確實快活似神仙……就在他犯難之際,忽然覺得胯下有些異樣,那張貪婪的小嘴似乎正以某種有規(guī)律的節(jié)奏吮吸他的肉根,莫非這女人在以這種方式提點他?
他打死也沒想到,口交還能這么用!
魂族少年:“唔……我剛說的是一瓶,這里加起來,五百三十枚金幣吧,不能再多了……”
蕭炎微微頷首,說道:“這價錢還算公道,方才是在下莽撞了,就這么說定吧?!?/p>
魂族少年從抽屜中取出一張票據(jù),顫抖著地填上金額,下筆宛如千斤重,好不容易寫完,拿起一枚印章,剛想蓋上,忽然啊的一聲,印章竟是從指縫間徑直掉落在地。
一股綿柔細膩的觸感包裹著肉莖根部,傘尖馬眼卻在某種俏皮的挑唆中迷失了方向,他一聲告罪,連忙順勢彎下腰去看個究竟,頓覺無語。
只見雅妃不知什么時候扯下了抹胸布料,正捧著自己那對豐腴的玉兔替魂族少年乳交,還不忘挑出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舐馬眼。
魂族少年心中叫苦不迭,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了吧,你的好情郎還站在這兒呢,你這樣遲早咱們得一起完蛋……
可不得不說,這娘們真的伺候得太舒服了……
魂族少年干咳兩聲,哆嗦著撿起印章,緩緩蓋在票據(jù)上,說道:“拿這票據(jù)到外邊支取金幣即可,嗯……嗯……公子請便,恕我不遠送了?!笔捬捉舆^票據(jù),轉身離去,關門時還嘀咕道:“這少年瞧著也有大斗師的境界,怎的身子如此孱弱,連個印章都拿不穩(wěn)?!庇畜@無險渡過一劫,魂族少年終于忍無可忍,一咬牙關,掐著雅妃面頰猛然往死里抽插,狠聲道:“我操,我操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他射了,理所當然地射了,然而射了后又是無盡的空虛,他本想掙回面子,不曾想一輸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