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好,好的,啊,啊,啊,薰奴知錯了,請漠叔懲罰薰奴,一滴不剩全都射在薰奴里邊吧!”
古漠又是一巴掌扇到右側(cè)股肉上,說道:“射在你的賤穴里叫懲罰么?那叫恩賜,調(diào)教了這么些日子,連個性奴都當不好,小姐,老夫?qū)δ愫苁鞘??!?/p>
薰兒:“嗚嗚嗚,薰奴也不想這樣的,啊,啊,被漠叔你連續(xù)肏了兩個時辰,薰奴都快站不穩(wěn)了,還哪能想別的?!?/p>
古漠:“還知道被肏了多久,說到底還是欠肏啊,待老夫射完這一管,再囑咐別的族人輪奸你。”
薰兒:“噢,噢,射出來了,莫叔射到薰兒里邊了,薰兒好喜歡漠叔,好喜歡被漠叔玩弄?!?/p>
又是一扇大門打開,墮仙樓內(nèi),銀發(fā)飄逸,小醫(yī)仙仿佛一具提線木偶般被絲線纏繞著膝蓋與腕口,大腿往外張開,整個身子吊起半尺,騷屄恰好對著地面一株不知其名的荊棘幼苗,嬌軀上一套蔓藤裹胸繩褲宛如活物,將乳肉高高勒起,將陰唇狠狠掰開,淅淅瀝瀝的淫水猶如甘露般澆灌著胯下土壤。
沒想到除了那位神機妙算的蕭薰兒,就連這個毒宗宗主也落入魂族掌控之中,還沒折騰成這般模樣,納蘭嫣然心中驚駭之余不免生出一種唇芒齒寒的悲涼,她看得出來,這位讓無數(shù)魂族強者飲恨的女子斗圣,正在性刑的調(diào)教下發(fā)情,一發(fā)不可收拾。
大概是察覺了納蘭嫣然的視線,小醫(yī)仙睜開美眸,淺淺一笑,旋又變幻出一副欲求不滿的神色,細細嬌喘,胯下淫水如煙雨灑落。
荊棘幼苗許是吸足了春水的養(yǎng)分,忽然便生機盎然地茁壯成長,綠藤一路往上,徑自扎入銀發(fā)女子騷屄中,不消片刻,幾片殷紅花瓣隨春水排出,那株幼苗居然直接在小醫(yī)仙的淫穴內(nèi)開花結(jié)果了?
不斷收縮的陰道擠破了果實的外殼,汁液淌落,剛還竭力維持著清冷形象的小醫(yī)仙終于徹底喪失了理智,旁若無人地高聲叫床,那恬不知恥的淫語連納蘭嫣然聽著都覺得臉紅。
小醫(yī)仙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她治得了別人,治不了自己……
第三扇大門打開,辱鱗閣內(nèi)咋看之下空無一人,僅是在房中最顯眼的地方放置了一大一小兩個做成木屋形狀的窩子,像是尋常人家飼養(yǎng)寵物的地方,內(nèi)里漆黑一片,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兒。
納蘭嫣然不禁納悶,既然沒人,魂族這是讓她看什么?
她的疑惑沒持續(xù)太久,蕭炎身邊女子中公認實力最為強悍的彩鱗緩緩爬出了她的獸窩,雖說身具遠古魔獸的血脈,可此刻的彩鱗,低眉順眼,僅以三片紅鱗遮蓋三點,肥美的大屁股上還插著做成假尾的肛塞,分明就是一頭被魂族馴服的母獸啊。
既然彩鱗從大窩中爬出,那旁邊那個小窩豈不是……?
納蘭嫣然簡直不敢往下想,只可惜眼前的事實不會因為少女的思緒而改變分毫,當那位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隨著母親爬出獸窩時,納蘭嫣然終于明白老師回來時為什么是那樣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彩鱗作風霸道不假,可她們都打心底里寵著蕭瀟,如今這個人見人愛的小女孩穿得跟母親如出一轍,乖巧得教人心疼。
蕭瀟依偎著母親,似乎忽然想起遺漏了什么,又再度退回窩中,叼出一根尺寸略小的肛塞,可憐兮兮地讓母親幫忙插入小屁股中。
納蘭嫣然忍不住朝魂帝怒罵道:“畜牲!”
魂帝嗤笑道:“你說得沒錯,她們確實都是交配用的畜牲,用不了多久,你和你的老師也會跟她們一樣,被調(diào)教成畜牲?!?/p>
納蘭嫣然氣得直哆嗦,可卻又無從反駁,因為魂帝所言,基本就是事實,她的處境,確實比這對母女好不到哪去。
彩鱗領(lǐng)著蕭瀟,爬到一個盛滿白漿的盤子旁,雙雙壓下俏臉,舔舐盤中那還摻雜著腋毛的精液濃湯,蕭瀟剛舔了幾口,便被那味兒熏得嘔吐不止。
魂帝:“蕭瀟,這可是老夫吩咐廚子專門為你們這對母女性奴烹制的宵夜,這樣挑食,是要老夫跟你父親說道說道么?”
大小性奴聞言一驚,連忙乖乖一起將嘔吐殘渣清理干凈,當然,是用她們的小嘴清理……
第四扇大門打開,納蘭嫣然終于在那個名為戲韻齋的房間里,見到那個她最熟悉的女人,那是她的老師,她叫云韻,從前的花宗宗主,現(xiàn)在的魂族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