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絲銀發(fā),兩兩相望,不勝唏噓,一位是古族的天縱之才,一位是毒宗的當代宗主,一位是蕭炎的未婚妻子,一位是蕭炎的紅顏知己,可當她們第一眼看到彼此身上的裝束時,她們就明白到,她們什么也不是了,她們都是魂族的性奴隸……
魂帝的境界實力和陰險算計固然可怕,可身為斗圣強者的薰兒與小醫(yī)仙也并非沒有一戰(zhàn)之力,她們之所以作出相同的屈辱選擇,皆因心里牽掛著同一個男人罷了,為了那個的男人,她們愿意做任何事,愿意侍奉最骯臟的肉棒,愿意接受最淫穢的調(diào)教,可那個名叫蕭炎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卻對她們的犧牲懵然不知……
她們也不希望讓蕭炎知曉,蕭炎在上次的決戰(zhàn)中已經(jīng)失去了太多,若是知悉真相,面對如此巨大的打擊,極有可能會當場崩潰。
她們當然不愿意在情郎面前受辱,當著所有人的面給蕭炎戴上一頂又一頂綠帽,可戴綠帽再恥辱,也總比瘋癲度日要好一些吧,她們并不想欺騙他,卻又不得不欺騙他,對于如今的蕭炎來說,謊言才是唯一的救贖。
墮仙樓上,薰兒在努力耕耘,醫(yī)仙在努力侍奉,魂帝在努力調(diào)教,只有蕭炎在努力修行。
魂帝粗糲的手掌依次摸遍了小醫(yī)仙身上三點,嗤笑道:“桀,桀,桀,你的好姐妹一個人似乎干不過來呢,不打算去幫她一把嗎?怎好一個人享受老夫的愛撫?”
你以為我很喜歡被你摸?
小醫(yī)仙幾乎脫口而出,可當看到魂帝那意味深長的笑意,想起樓下修行的蕭炎,只得忍聲吞氣道:“仙奴確實不該獨享主人的寵幸,這就去和薰兒姐姐一起……一起當母?!?/p>
魂帝一掌拍落小醫(yī)仙的屁股,激起一聲嬌鳴,小醫(yī)仙憤然回眸,卻什么也沒說,乖乖翹起屁股爬到薰兒身側(cè)。
兩奴并肩,顧影自憐。
小醫(yī)仙將另一套閑置的犁耙放到自己身后,握起金屬長棒,緩緩捅進被魂帝玩弄得淫水橫流的騷屄中,然而每每拖曳犁耙前行,皆不得要領,沒走幾步,還沒來得及叫喚呻吟便長棒脫落,遙望魂帝愈發(fā)陰沉的臉色,身子一陣哆嗦。
薰兒柔聲道:“小醫(yī)仙你練那【淫魂錄】功法時日尚短吧?”
小醫(yī)仙羞赧道:“今日才剛開始練?!?/p>
薰兒:“要拖曳這犁耙,須在攀爬途中將體內(nèi)斗氣源源不斷轉(zhuǎn)化為淫氣,再將這淫氣凝聚在私處中,迫使肉壁收縮夾住長棒,方能如母牛般耕耘?!?/p>
小醫(yī)仙:“這樣一來,夾是夾得穩(wěn)了,可這泥土干涸成這樣,這一路爬過來,小穴得多受罪呀?”
薰兒:“他們不就是想看咱們小穴受罪么……”
樓道上人影綽綽,魂族長老悉數(shù)登樓,個個搬出長椅好整以暇,一臉的幸災樂禍。
小醫(yī)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悄聲問道:“那天下雨,你并不是替他口?”
薰兒:“我……我從來不曾替蕭炎哥哥口過……”雖然兩人早已在妖火空間中行過男女之事,可薰兒素來矜持,一直羞于替蕭炎舔舐肉棒,以至于小嘴的頭一回口交糊里糊涂就便宜了魂帝。
小醫(yī)仙心中莫名寬慰了些許,他果然不是放縱之人,可如此說來,那天薰兒檀口里的氣味就只有可能來自魂族的人了,難怪被蕭炎碰一下手反應會這么大。
就在小醫(yī)仙走神之際,一種欲斷難斷的熟悉感覺從私處直達腦海,撩起情欲怒濤,那是她午夜自慰時體驗過的快感,她瞇著眼扭過頭來,卻意外看到揉捏著她陰蒂的并非魂族之人,而是一旁的薰兒?
小醫(yī)仙:“啊,啊,薰兒,你……你干什么?要泄了……泄了……”
薰兒:“你這兒有些干了,須多泄些春水浸潤泥土,一會兒才好犁過去?!?/p>
小醫(yī)仙:“好了,濕了,我下邊全濕了,薰兒,別……別捏了……”
薰兒將濕漉漉的手指遞到舌尖舔了舔,笑道:“沒想到還有股藥香味兒?!?/p>
小醫(yī)仙雙頰泛紅,恨不得將臉埋到地里去,嚶嚀一聲:“這時候還捉弄人!”嘴上這么說,被薰兒這么一弄,一直僵直的身子仿佛就此放松了下來,就連那些落在嬌軀上的淫邪目光似乎也沒那么讓她難堪了。
她哪里不懂這是薰兒的善意。
薰兒:“好了,我們都濕成這樣了,一起爬吧?!?/p>
小穴在淫氣的刺激下死死吸吮住長棒末端,像一對抵死纏綿的愛侶,溫熱的肉壁與冰冷的棒身摩擦著難言的騷動,冰火交融,撩撥春心,拖曳著犁耙艱難前行的少女們,又反過來被沉重的犁耙引領向極樂的高潮,她們沒有刻意晃動酥胸,兩對下墜的奶子卻搖得比任何時候都淫蕩,她們沒有刻意扭動腰肢,兩個彈嫩的屁股卻比任何時候都搖曳生姿,她們沒有刻意放聲淫叫,兩道慵懶的嬌吟卻比任何時候都酥軟誘人,她們沒有刻意表現(xiàn)嬌媚淫態(tài),兩個女人卻比任何時候都像個性奴隸。
兩奴并肩,高潮迭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