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薰墮仙,痛苦地扭動著腰身迎合插入的角度,被陰陽曼陀羅侵蝕身子的她們是需要肉棒,可魂帝的性器著實讓她們消受不起,巨龍兇獸完全不講道理地擠占了陰道里全部的空間,它暴怒地咆哮著,強行將那緊致的通道撐至可供通行的程度,張牙舞爪地將陰道擴充成自己的形狀,至于陰道的女主人是什么感受?
一介性奴而已,堂堂魂帝還需要在乎性奴隸的感受?
已被奸淫數(shù)次的蕭薰兒,浪蕩淫叫,她不是頭一回被魂帝臨幸,可每一次受辱,她都覺得身后老者比上一次更勇猛,那下一次呢?
下一次……會更猛么?
首次迎來初夜的小醫(yī)仙,慘淡淫叫,她第一次與男人交歡便是被強奸,她最心愛的男人就在樓下,她最厭惡的男人卻在身后,蕭炎在修行,她也在修行,蕭炎在吸納靈氣,她在吸納肉棒……
薰兒與小醫(yī)仙心中悲涼,騷屄卻隨著魂帝的抽插而自顧自地醞釀起情欲的風暴,她們的私處被抽插得極痛,隱隱中莫名地痛快,她們的淫穴被攪弄得極疼,何嘗不是魂帝的疼愛。
淫薰墮仙,便是一萬個不情愿,也只得老老實實地迎來高潮,一浪勝一浪,浪疊浪,雙嬌齊哼唱,淫更淫。
陰陽曼陀華的藥效徹底激發(fā)出她們作為女人的本能,她們停止了思考,縱容著身子交配的欲望,她們的痛覺并沒有消失,然而那本應讓她們痛不欲生的撕裂感,此刻卻猶如投入欲火中的薪柴,反倒將沉淪的快感放大了無數(shù)倍,將她們無數(shù)次地拋向云端,又無數(shù)次地墜入深淵。
她們從未體驗過這種背德的愉悅,而且她們確信蕭炎無法給予她們這種愉悅。
被強奸……似乎也不錯呢……可正當她們沉迷在這種愉悅中時,肉棒的抽插卻停止了,停止了?停止了!
強烈的戒斷反應頓時讓兩個大美人無所適從,她們……還沒被插夠呢……
薰兒:“主人,別……別停,求您繼續(xù)凌辱薰奴吧,繼續(xù)抽插薰奴下賤的騷屄吧,薰奴想要,想被主人射在里邊,射在子宮里,薰奴受不了了,癢……下邊好癢,好想被干……”
魂帝:“薰兒想被老夫干,還是想被蕭炎干?”
薰兒:“想……想被魂帝主人干……蕭炎哥哥他……他滿足不了薰奴……”
小醫(yī)仙:“仙奴也想被魂帝老爺操弄,嗚嗚嗚,這可是墮仙樓,是仙奴的閨房,老爺怎么能在奴家的閨房里只顧寵幸其他姐妹,快……快插我,用力插我!”
魂帝:“小醫(yī)仙想被老夫插,還是想被蕭炎插?”
小醫(yī)仙:“自然是被老爺插,仙奴又不像薰兒姐姐……是蕭炎的未婚妻!”
魂帝嗤笑道:“桀,桀,桀,那老夫就勉為其難,繼續(xù)玩弄你們這兩個蕭炎的紅顏知己吧?!?/p>
巨龍復蘇,怒插淫穴,二女嬌吟,恬不知恥。
不知過了多久,巨龍終于騰挪于九天之上,噴出炙熱的漿液,洶涌澎湃的精液沖刷著薰兒與小醫(yī)仙子宮,將兩位清冷女子推向極樂的高潮。
點點落紅自小醫(yī)仙淫穴中淌落,她被魂帝奪去了處女,一枚子宮形狀的邪魅圖案自小腹上顯現(xiàn),她與薰兒一樣淪為了魂族的性奴隸。
薰兒與小醫(yī)仙已筋疲力盡,可魂族的長老們又豈容她們休憩?輪奸盛宴,才剛剛開始……
入夜,從前的美杜莎女王,如今的彩鱗,端坐梳妝鏡前,將一支發(fā)簪取下,如瀑秀發(fā)頃刻間流瀉至腰間,美不勝收,紅衣女子卻暗自一嘆,隨即吹襲案臺上的紅燭。
雖然蕭炎身邊有五位女子斗圣一路守護,即便放在中州也可算一流勢力了,可魂帝已經(jīng)踏入斗帝境界,又豈是普通一流勢力所能比擬的,如今他們躲進這異空間中茍延殘喘,并非長久之計,她知道,薰兒也知道,只是她們都沒有說破而已,況且這個異空間,總給她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在他們走投無路的時候碰巧就開啟了這個異空間,這世上哪有這么碰巧的事?
門外傳來動靜,一俊朗男子推門而入,不是蕭炎是誰?
彩鱗皺眉道:“跑哪去了,這么晚才回來,廚子為你準備的宵夜都涼了?!彪m與薰兒同為蕭炎的未婚妻,可彩鱗無疑是說話最有份量的一個,誰讓她為蕭炎生了個寶貝女兒呢?
蕭炎賠笑道:“薰兒帶我到山中遺跡修煉去了,那當真是塊寶地,你看,只用了兩個晚上,我便突破到五星斗皇了。”
彩鱗似笑非笑:“恭喜呀,斗皇大人?!?/p>
蕭炎哪里不知道家里的醋壇子又打翻了,頭疼欲裂,愣在原地,彩鱗什么都好,就是氣量太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