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瀟重新露面,俏臉上已是掛面了春雨露珠,剛捉弄過紫妍的青春少女笑道:“姐姐,是不是很舒服?沒想到姐姐里邊還穿得這么漂亮。”
一眾長老紛紛豎起了耳朵,女皇小姐如今還穿著平日里那套嚴實的描金長裙,為她所訂做的裹胸繩褲是個什么款式,只有魂帝一人知曉,老色鬼們不禁埋怨道,蕭瀟你都鉆人家裙底里去了,怎的就不順便把那礙事的裙子扒了,回頭一定要重重責罰,反復蹂躪,讓辱鱗閣日進斗金,也叫這小妮子長長記性,至于彩鱗,女不教,母之過,也別想逃,母女性奴,母女同淫,母女齊奸!
紫妍羞道:“也不是很漂亮啦……慢著,你鉆我裙子里的賬還沒跟你算呢!”
蕭瀟皺了皺鼻子,做了個鬼臉,笑道:“姐姐你都舒服得泄身了,怎的還怪到我身上,要不姐姐你也給我舔一下,讓我也舒服舒服?”說著便站起身子,眾目睽睽下,毫不避忌地掀起華服短裙。
紫妍扭過頭去,佯怒道:“誰要給你舔……”眼角余光卻無意中瞥見蕭瀟裙下風光,不由顫聲道:“蕭瀟,你這是……?”
蕭瀟裙底,不著寸縷,而且騷屄與屁眼兩個肉穴中,還各自被塞入了一根微微律動的短棒!
蕭瀟:“【逍遙棒】啊,難道姐姐沒聽說過?說起來,前些日子我和娘親夾著這棒子一起上街,喝了一碗茶,沒來由地險些當眾失禁,最后只好尋個僻靜處解決,碰巧魂族幾位老爺也在,我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當著他們的面尿了出來,羞死人了?!?/p>
紫妍當然不是第一回聽說這【逍遙棒】,只是沒料到這淫具還能同時塞入兩根,而且還是在蕭瀟這樣的小女孩身上,她們母女喝的那碗茶明顯就是被魂族動了手腳,世上哪來這么多巧合。
蕭瀟:“姐姐,你怎么就哭了?那天也是,娘親回來后便摟著我哭……”
紫妍抹了抹眼角,笑道:“沒有的事,蕭瀟出落得這么好看,姐姐替你高興呢?!?/p>
蕭瀟笑逐顏開:“就知道姐姐疼我。”
紫妍環(huán)顧四周,柔聲道:“你說,他們坐在這兒這么久,就是想看我脫衣服么?”
蕭瀟:“姐姐,要恭敬些喊老爺才是,老爺們來這里,當然就是為了看我們不要臉的樣子了。”
紫妍:“那我……嗯……那妍奴就陪瀟奴一起不要臉吧……”
紫發(fā)少女拍了拍胸脯,深呼一口氣,徑自跳下床去,迎著那一道道玩味的目光,嬌呼道:“自創(chuàng)脫衣斗技【龍凰淫體】!”
時間仿佛停滯了一般,包括魂帝在內(nèi)的所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凝固了神色,從以往交手的驚鴻一瞥中,他們早就知道紫妍激發(fā)龍凰本源后就是個傾國城城的大美人,他們只是不知道這位龍皇原來可以美成這樣。
混雜著紫金兩色的光芒在那身嚴實的長裙上綻放,青澀的少女頃刻間便長大了,各種意義上的長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抽條成亭亭玉立的婀娜女子,眼角眉梢風情萬種,曼妙身段凹凸有致,該豐腴的部位足夠豐腴,該纖細的地方依舊纖細,一襲長裙隨身子長開而片片斷裂,散落一地惆悵,原本一手掌控的燕乳掀起滔天巨浪,比之彩鱗那對豪乳也不遜分毫,原本清新稚嫩的嬌臀轉(zhuǎn)瞬瓜熟蒂落,較之雅妃那處肥臀也不逞多讓,玉臂如藕,素腿纖長,唯獨那水蛇蠻腰僅比少女形態(tài)漲上一分,恰到好處承接住那成長后的火辣曲線,然而教老色鬼們嘖嘖稱奇的是,這么一個媚態(tài)天成的妖嬈女子,渾身上下偏偏就完全保留著那抹天真無邪的純潔氣息,宛如那落入風塵的清冷仙子,又似那黯然葬花的下賤娼妓,惹人憐惜,難以憐惜,心中不忍,胯下難忍,只想將她抱入房中,灌下一杯春藥,細細愛撫,粗暴耕耘。
描金長裙雖去,裹胸繩褲猶在,盡管這所謂的裹胸沒能遮住乳肉,那所謂的繩褲也沒能守住私處,紫妍那赤裸嬌軀上,一根根緊繃的暗紫色繩索龜縛全身,從天鵝玉頸上延伸而下,直至大腿根部,繩結(jié)遍布,交錯縱橫,將那沉甸甸的巨乳勒得透不過氣來,也將那濕漉漉的淫穴研磨得一片紅腫,色氣中流露出某種病態(tài)的美感,教那君子難自持,教那色魔更癲狂,誰能拒絕這樣的女人,誰能放過這樣的女皇,賞妍坊的主人注定要埋沒在千萬銀槍下,淹沒在茫茫精海中,強奸,輪奸,慘奸,終究逃不過一個奸字。
一些個眼尖的長老漸漸察覺出端倪,這身裹胸繩褲看著固然讓人血脈僨張,可以魂帝的作風又怎么可能隨便把女皇綁起來了事?
那一根根暗紫色繩索上分明洋溢著一股不屬于紫妍的龍威,且材質(zhì)異乎尋常的柔韌,莫非是……
魂帝笑道:“想必你們之中有些人已經(jīng)猜出來了,這妮子身上這套裹胸繩褲正是燭坤的龍筋所制,也只有這龍筋才能適應她兩種截然不同的體型,不至于松垮,也不至于崩裂,小女孩有小女孩的淫,大美人有大美人的虐,龍筋捆龍皇,正可謂相得益彰。”
殺父之仇未報,滅族之恨未了,如今還要綁著老龍皇的龍筋受辱,就連這些自認無惡不作的長老們也開始替紫妍難過,父親留給女兒最后的禮物,居然是一身淫賤無雙的裹胸繩褲,但蕭炎的那些紅顏知己,又有哪個不是一開始就被玩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與其在欲海中掙扎,倒不如身心皆墮來得痛快,從前的花宗宗主云韻,多沉穩(wěn)矜持的一個女子,現(xiàn)在還不是來者不拒,插著獸根都能高潮?
至于她那愛徒納蘭嫣然就更別提了,上邊那張嘴說著不要,下邊那張嘴嚷著還要,整一個肉便器。
紫妍規(guī)規(guī)矩矩地側(cè)身屈膝施了個萬福,細聲道:“妍奴見過諸位老爺,請老爺們?yōu)殄粕?,當個真正的性奴隸……”
魂帝撫須,緩聲道:“今日奪取你處子之身的另有其人,也當時償還你們太虛古龍一族的孽債?!?/p>
孽債?這天底下欠下孽債最多的不就是你們魂族嗎?可紫妍當然不敢說出這種話,應承道:“妍奴被誰奸淫都是可以的。”
“真……的……誰……都……可……以……嗎?”虛空中落下一個滲人的聲音,詭異的是明明是一個聲音,卻仿佛是千百個人同時吶喊,鬧鬼了不是?
紫妍抬頭仰望,臉色凝重,虛空蟲洞被兩根利爪撕開,其中爬出的居然是一頭形如天妖凰族的魔獸,之所以說形如,是因為她十分確定,這頭魔獸不過是一具傀儡而已,可她想不通,為什么這天妖凰族的血脈氣息會讓她這個太虛古龍的女皇感到恐懼,甚至還隱隱中有種被對方壓制的窒息感。
這沒道理,以往就算天妖凰族再強悍的個體,在太虛古龍面前也只有挨揍的份,何況是她這個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