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妃:“不……啊,啊,不想!”
魂帝:“說真話!”
雅妃抿了抿唇,低聲道:“想……”
魂帝:“你覺得老夫和那小子,誰肏得你更爽?”雅妃痛苦地咬著牙,一聲不吭。
魂帝:“說真話!”
雅妃:“妃奴被魂帝主人肏……肏得更爽,他那根……太小,啊,啊,啊,根本沒法子滿足我們這些……我們這些性奴隸……”魂帝:“聽聞你的脫衣斗技已經(jīng)練成了?說起來老夫還沒見識過呢,不如你就這樣被老夫插著脫?”
什么叫插著脫,古往今來有這么脫衣裳的么,可雅妃哪有膽子違逆魂帝,細(xì)聲道:“主人,啊,啊,下邊人多,會看到的,容……容妃奴先把布簾拉下來再脫吧……”
魂帝:“準(zhǔn)了?!?/p>
布簾落下,美人嬌吟,一聲【妃屄汛嘗】娓娓道來,極盡顯露身段的低胸蕾絲窄身黑裙衍化為片片金箔,自上而下層層剝落,在腳踝邊繞成一圈金光璀璨的粉末,隨即又重新變幻回那套妖嬈的裙裝,只是再也無力為女主人遮羞,額上朱砂猶在,熟女風(fēng)情更甚,如夢似幻,化腐朽為神奇,驚艷之處教人拍案叫絕。
魂帝隨手撕落剩余的褻衣褻褲,將雅妃真正脫得精光,擰著那對溫潤如玉的豪乳笑道:“真虧你想得出來,老夫送你的那枚銅錢呢?藏到哪去了?”原本平整的布簾上凸出兩座半圓丘壑,只是路上的行人即便碰巧看見,也絕不會想到那是雅妃奶子的輪廓……
雅妃:“在……在呢?!闭f著便從納戒中取出一枚古樸的銅幣。
魂帝聞著雅妃脖子上的體香,陶醉道:“那就穿上吧?!毖佩讶煌耆艞壛说挚沟哪铑^,乖乖將那枚銅幣貼在小腹肚臍上,連那幾位女子斗圣都屈服了,她小小一個斗皇能怎么辦?
詭異的漆黑紋路線條以銅幣為中心往外延展,依次繞過腰身,胛骨,腋下,香肩,玉頸,酥胸,私處,大腿,膝蓋,小腿,腳踝,牡丹圖案綻放于雙峰之上,秋菊紋路飄落于嬌臀之中,那處三角花園則是別出心裁地勾勒著絢麗多彩的金裳鳳蝶,另有若干細(xì)小桔梗印記點(diǎn)綴在冰肌雪膚上,宛如懸掛于夜空中的星辰,只需在桔梗上略為挑逗撩撥,必會惹得美人嬌軀欲海翻騰,欲語還休,欲罷不能,赫然是雅妃向魂族招認(rèn)的敏感點(diǎn),等同于她親手指引男人們?nèi)绾稳ゼ槲圩约?,無怪乎讓這位見慣風(fēng)月的熟婦也羞成這樣。
魂帝為雅妃訂做的裹胸繩褲,赫然是一身極端華麗且淫穢的紋身。
對男人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春藥,對女人來說就只能是蕩婦的鐵證了,穿成這樣被自己最討厭的魂帝攪弄旱道,還不得不盡心逢迎,讓雅妃怎能不心碎。
魂帝愈發(fā)亢奮,斗帝體魄讓他無論以何種姿勢奸污女子,都顯得游刃有余,他肆無忌憚地釋放著欲望,全然不顧雅妃的菊蕾已被干得嫩肉外翻,血跡斑斑,侵?jǐn)_后庭的同時,兩只魔爪也不忘搓揉巨乳,摳入蜜穴。
在【控魂決】的掌控下,雅妃除了淫叫,還是淫叫,她的身子在高潮,那也只是為了取悅魂帝而高潮,正如薰兒所說,她們對魂族而言,就只是肉便器而已,魂族只需要她們足夠漂亮,只需要她們是蕭炎的紅顏知己就夠了。
一陣灼熱的觸感從屁股傳遞到腦海中,平坦的小腹無端隆起些許龜頭的形狀,雅妃松了口氣,趴在窗臺上嬌喘不已,濃稠精液從顫抖的屁眼內(nèi)倒灌而出,她終于又一次被魂帝強(qiáng)奸。
魂帝:“她們幾個的屁眼都被老夫干過,但還是數(shù)你的屁眼干起來最舒坦?!毖佩崧暤溃骸盎甑壑魅酥囐潯?/p>
魂帝:“既然完事了,用你的小嘴替老夫清理干凈吧。”雅妃應(yīng)了聲是,溫順地跪在了魂帝胯下。
碾碎了芳心,凋謝了菊蕾。
三天后,蕭炎與雅妃如約同行,二人駕起馬車,一路往東而去,蕭炎久違地戴上了從前那枚面具,而雅妃則是一如既往地在車?yán)铩瘖y……蕭炎微微一嘆,敢情雅妃叫他出來就是充當(dāng)車夫?
而且這女人在打扮一事上,可比修煉上心多了,說起來,最近隱隱覺得小醫(yī)仙和云韻像被什么滋潤過一樣,愈發(fā)顯出女人味兒來,好幾回?zé)o意間在他面前走光,竟是看得他有些心癢,難道真的是受那幻象所影響?
跟雅妃姐姐出去走幾天也好,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娶了薰兒和彩鱗為妻,可不能走岔了路,不然以彩鱗那潑辣性子……蕭炎想象著彩鱗興師問罪的模樣,不由打了個寒顫,背著車廂大聲問道:
“雅妃姐姐,我的身份文書上用的是什么名字?”雅妃:“在外邊要喊我妃璐,你的假身份叫呂茂,加瑪?shù)蹏用?,家中排行老三,五星斗靈,是我相熟的朋友,可別忘了。”蕭炎皺眉道:“這名字怎的聽起來怪怪的,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是假的?!毖佩藗€白眼,戴上面紗遮掩真容,心中緋腹,當(dāng)然怪怪的,魂族給的身份文書能安什么好心,呂茂不就是綠帽么,簡直真得不能再真了。
就在蕭炎與雅妃出發(fā)后不久,又有另一輛馬車和悄然跟上,車上是七位各擅勝場的美人兒,她們都套著手銬,腳鏈,還有脖子上那枚烙著魂族徽記的奴隸項(xiàng)圈……
一路上,馬車顛簸不止,眾女淫聲不斷,一個個面暈淺春,含羞嗒嗒,饒有默契地沒有道破彼此發(fā)情的真相,似乎只要這樣,她們就還是往日那個冰清玉潔的仙子,而不是滿車子的淫娃蕩婦,好不容易熬到了飯點(diǎn),大小美女們相繼爬下車去,俯跪在地,一邊像母犬般舔舐碟中殘羹冷炙,一邊像母犬般撅起屁股凄慘挨肏……
一連數(shù)日,蕭炎與雅妃終于抵達(dá)一處熱鬧的小鎮(zhèn),依照雅妃的指示,蕭炎將馬車停在一家茶館旁,確定無人跟蹤后,兩人進(jìn)茶館挑了個視野開闊的位置就坐,喊來小二,要了一壺茶,兩屜肉包子,兩屜饅頭,還有一大盤醬肉。
雅妃隨便吃了幾口醬肉,兩個肉包子,抹了抹香唇,說道:“時辰到了,我在商行里約了人談幾筆交易,你坐這兒等我就行。”蕭炎嚼著醬肉應(yīng)道:“若是有事就給我傳信?!敝灰娧佩~著優(yōu)雅的步伐走上大門階梯,指尖一遞,不動聲色地往知客手里塞了點(diǎn)銀子,施施然往內(nèi)堂走去,款款而行,搖曳生姿,蕭炎搖了搖頭,這本事估計他一輩子都學(xué)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