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兒那身天青色的短裙早已濕透,只是以特殊布料縫制的裙擺依然高撐,毫不留情地揭示著女主人兩腿之間的淫糜風(fēng)光,她剛被六個人輪番內(nèi)射,騷屄中遺留的精液混淆著淅淅瀝瀝的春水,染白了青石板縫隙間的青苔,她趁著喘息的空隙,來到躺臥在木凳上的紅裙女子身前,喚了聲姐姐,叫的自然是同為蕭炎妻子的彩鱗。
彩鱗扯了扯嘴角,說道:“幾個了?”
薰兒細聲道:“六個了?!?/p>
彩鱗撐起身子,指了指自己裙底還在吐著白漿的小穴,苦笑道:“比你多一個?!?/p>
薰兒掩嘴笑道:“姐姐這身段兒火爆成這樣,當(dāng)然要比妹妹厲害。”
彩鱗雙手環(huán)胸,佯怒道:“都不知道你是夸我還是損我?!敝皇悄菍廊楸慌罕圻@么一擠,本就壯觀的奶子又鼓脹了幾分,頗有點悶死人不償命的意味了。
薰兒忍不住一把摟住彩鱗香肩,巧笑倩兮,嬌聲道:“妹妹做小的,哪有膽子對姐姐不敬,萬一回頭夫君責(zé)罰,要打屁股的?!?/p>
彩鱗向遠處凝望,嘆道:“他正看著咱們呢,也不知道那迷藥有沒有用?!?/p>
薰兒:“姐姐就算信不過魂族,難道還信不過小醫(yī)仙?若不是被藥性迷住,以他的性子,看見我們被魂族這樣輪……嗯,這樣玷污,怎么會忍得住?!鞭箖旱降资莻€大小姐,雖是同一個意思,可玷污總比輪奸來得文雅些。
彩鱗:“云韻和納蘭嫣然被拖到林子里,我看著已經(jīng)有三撥人跟進去了,說句實話,我不喜歡她們,卻也不得不佩服她們的決絕?!?/p>
薰兒:“姐姐,大家都是為了蕭炎哥哥才心甘情愿遭這些罪,我們身為他的結(jié)發(fā)妻子,理應(yīng)多擔(dān)當(dāng)些才是。”
彩鱗捏了捏薰兒紅撲撲的臉蛋兒,輕聲道:“趴到姐姐身上來吧?!?/p>
薰兒應(yīng)了聲嗯,翻身俯臥,四乳相抵,兩唇相接,天青伴殷紅,水墨惹風(fēng)塵,她們互相摸入彼此的裙底,互相掰開了彼此的騷屄。
幾位長老合圍了上來,他們獰笑著拉下長褲,準(zhǔn)備玷污……噢,準(zhǔn)備輪奸蕭炎的新婚妻子。
紫妍雙目無神地仰望著陰霾的天色,藕臂搖晃著,巨乳搖晃著,肥臀搖晃著,小腿搖晃著,腳踝搖晃著。
她的一頭亮麗紫發(fā)扎起了嬌俏的雙馬尾,此刻正分別拽在魂虛子的雙掌之中,服下數(shù)顆高階丹藥才恢復(fù)如初的騷屄,還隱隱彌留著父親巨根奸入的痛感,此刻又被迫吞下魂虛子的碩大陽具。
兩根馬尾長辮被當(dāng)作韁繩一般拉扯,疼得揪心,胯下紅腫肉穴艱難地承受全身體重,痛得錐心。
紫妍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魂虛子也不知吃了什么壯陽補藥,肉棒在她花芯內(nèi)射了又射,卻始終堅挺如故,甚至堅挺到足夠撬起她身子的地步,要知道她現(xiàn)在是巨乳肥臀的大蕩婦形態(tài),體重可不是小淫娃能比的,饒是以她全天下第一耐肏的體質(zhì),也快要吃不消了。
魂虛子笑道:“母犬女皇,被老夫這樣強奸,爽是不爽?”
紫妍:“汪,我是古龍女皇,汪,不是母犬女皇……”轉(zhuǎn)瞬又哭喪著臉說道:“汪汪,我不想汪的,嗚嗚嗚,汪汪,汪汪汪?!?/p>
一邊澄清自己的身份不是母犬,一邊卻如母犬般叫喚,引來周遭魂族子弟哄堂大笑,一看就知道是長老大人仗著【控魂決】使壞。
魂虛子:“哦,這么說,你是很不爽啰?”說著便緩緩放松手上力道,讓紫妍整個身子向前傾斜,腰桿一挺,肉棒又再度發(fā)起猛烈的攻勢,滾燙如烙鐵的肉根無視女皇的哀求,在糜爛不堪的肉穴內(nèi)沖鋒陷陣,一遍又一遍地碾碎她的自矜,服不服軟已經(jīng)不重要了,服軟是肏,不服就干。
紫妍再也顧不得兩顆瓜熟蒂落的奶子搖得如何放蕩,雙手緊緊捂住襠部,細細啜泣道:“汪汪,妍奴是母犬,是最下賤的性奴母犬,不要這樣……汪汪汪,不要……”
略帶腥臊味兒的溫柔汁液從指縫間溢出,她失禁了,太虛古龍的女皇陛下被魂族長老肏得當(dāng)眾失禁,只怕以后在那三位背叛的龍王面前再也休想抬起頭來,大家都是狗,相煎何太急。
這還沒完,魂虛子悠揚地閑庭信步,邊走邊肏,大美人痛苦地哀嚎絕叫,邊叫邊泄。
走到一處人堆前,魂虛子用力頂了兩下花芯,笑道:“喂,醒醒,被玩得這樣慘的可不止你一條母犬,看看那是誰?”
紫妍從子宮充盈的快感中睜開星眸,眼中依次變幻出麻木,訝然,悲哀,認(rèn)命的情緒,她看見了薰兒和彩鱗分別被長老們按在長凳上,三穴齊奸,天青與殷紅裙擺一張一合,欲水與濃精濺射不停,她不是第一次看見她們被這般作踐,可蕭炎分明在那邊看著呀!
被輪奸和在夫君眼前被輪奸,終究是不一樣的。
魂虛子湊到紫妍耳廓邊陰惻惻地說道:“你是不是也想這樣下流?想就給老夫變一個唄?!?/p>
紫妍:“變?變什么,她都這樣了還不夠下流么?”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驚道:“別……別讓我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