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寂,為甩動的馬尾長辮鍍上一層銀茫,繁星點點,為嬌俏的碧色短裙涂上青春亮色,花宗少主納蘭嫣然來回踱步于山谷隘口,不時往林中深處投去焦灼的目光,她只恨自己資質(zhì)平庸,未能替老師分憂,也不能拯救那個男人,那個讓她又愛又恨的蕭炎。
那家伙明明這么招自己討厭,讓自己名聲掃地,但為何每次見著他時心跳都快了幾分?
那家伙當初明明已經(jīng)得悉自己斗氣全失的緣由,為何就是不肯跟自己解釋一二,那一紙休書明明已經(jīng)斷絕了他們之間的情分,為何……為何自己還是放不下他……
其實她的境界一點也不低了,這個年紀的斗宗即便放眼整個大陸也當?shù)蒙咸觳哦?,所謂的平庸也就相較于彩鱗,薰兒,小醫(yī)仙這些天之嬌女而言,當年云嵐宗的老宗主云山,閉關多年,也就勉強踏入斗宗而已。
如果天她不曾上門退婚,如果他不曾寫下休書,昨夜婚宴上的新娘會是她納蘭嫣然嗎?
可惜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曾訂下婚約的男女終成陌路,即便今晚在山洞中他真的親了過來,心中掛念的只怕也是老師吧,她無法忘記,云嵐宗那一戰(zhàn)后,他是如此決然地吻住了老師的唇,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雖然他不愿意親自己,可胯下那地方,還是明顯鼓了起來嘛,念及此處,納蘭嫣然不免有些小得意,她長得還是蠻不錯的嘛,豈止是不錯,當年加瑪?shù)蹏鴥?nèi)的那些年輕俊杰有誰不是對她一見鐘情?
也就那眼拙的家伙不知好歹,不過有薰兒在前,老師在后,他看不上自己,也在常理之中吧……
短裙少女黯然一嘆,惆悵間忽然聽到老師傳信,連忙使勁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蛋兒,將紛亂思緒統(tǒng)統(tǒng)拋下,幾下起落,窈窕身姿便消失在漆黑的密林中。
當納蘭嫣然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原地,眼前的一幕卻讓她有些看不懂了,只見老師雙頰酡紅地跪坐在地,嘴角正流淌著不知為何物的粘稠液體,她心心念念的蕭炎依舊昏迷不醒,只是長褲與褻褲均被拉扯到膝蓋上,胯下豎起一根男人得不能再男人的陽具。
納蘭嫣然羞得立馬捂住美眸,可又忍不住從玉指間隙偷偷觀望,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師不是在替他療傷嗎?
他的那里……居然能雄壯成這樣子,方才在山洞里完全看不出來啊……
云韻略顯疲憊地朝納蘭嫣然招了招手,似乎早就知道捂住雙眼的愛徒在偷看,納蘭嫣然也沒打算裝下去,滿臉不自在地來到老師身側(cè),問道:“老師,他的傷勢到底如何,他的那里怎么會那么……那么……”
云韻:“怎么會那么粗,那么長對吧?”
納蘭嫣然點了點頭,算是默認。
云韻:“那魂族實在歹毒,在這火里摻雜了青蓮地心火的氣息,實則卻是一種刺激性欲的邪火。”
納蘭嫣然奇道:“邪火也是火,蕭炎的焚決連異火都能化為己用,何況是這邪火?”
云韻:“問題就在這里,這邪火并非單純的火焰,魂族在其中注入了一縷斗氣,以此阻礙焚決功法的運行,要救他,須得有女子先將那縷斗氣渡入進體內(nèi),融入斗氣旋渦中,再以此為引,用小嘴將他精囊內(nèi)積攢的白濁盡數(shù)吸出,平復他的欲念,他的焚決便能自行運轉(zhuǎn)煉化邪火?!?/p>
納蘭嫣然僵在原地,難以置信般問道:“所以老師你嘴里的是……?”
云韻羞道:“就是他的精液,救人要緊,為師自然也顧不得那些世俗的禮法了,只是那縷斗氣端的古怪,在我體內(nèi)游走一周后便沒了動靜,這點時間只夠引出半數(shù)白濁,剩下的一半無論怎樣吸吮都無濟于事,嫣然,為師知道你與他有段說不清道不明的恩怨,這種事兒對你一個女孩子來說也確實委屈,可此刻能救他的便只有你了,就當……就當為師求你吧……”
納蘭嫣然:“老師言重了,學生再不懂事,還是知道輕重的,況且他在花宗替我們師徒解圍的人情,終究是要還的,學生……學生替他含就是……”
云韻攤開手板,一團漆黑斗氣緩緩凝聚在掌心,不自然地斷斷續(xù)續(xù)說道:“來,嫣然,先把……把為師手里的……這縷……斗氣吸納……進體內(nèi)……?!?/p>
納蘭嫣然一邊吸納斗氣一邊問道:“老師你怎么了?從剛才開始就很痛苦的樣子?!?/p>
云韻:“沒……沒事,之前和魔獸……交戰(zhàn),受了點傷,沒什么大礙的,好,都吸納進去了吧?運行功法將那縷……斗氣融入斗氣旋渦即可……”
納蘭嫣然不疑有他,盤膝而坐,俏目緊閉,依言將那縷詭異的斗氣融入斗氣旋渦中。
不消片刻,她重新睜開眸子,細聲道:“老師,好了,但我為什么覺得身子好像有點異樣,好像……被一根根從天垂落的絲線纏住四肢似的……”
云韻面容悲戚,似乎用盡最后的力氣說道:“因為你和為師一樣,都要當魂族的性奴隸了……”
納蘭嫣然不解道:“老師,你說什么?”
一個蒼老的笑聲從蓮座后傳出:“桀,桀,桀,她說你要當魂族的性奴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