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俱是微微一怔,薰兒不自然地笑了笑:“蕭炎哥哥你難得來一回,再陪小醫(yī)仙聊聊吧,不用陪薰兒回去了。”
小醫(yī)仙皺眉說道:“薰兒,你……”
薰兒搶過話來,說道:“就是淋了些雨,我真的沒事,先走了?!?/p>
待薰兒走遠,小醫(yī)仙一臉揶揄地望著蕭炎,那眼神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蕭炎:“又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嗎?”
小醫(yī)仙:“我知道薰兒是你未婚妻,可在外邊有些事別做得太過分,自己的東西自己都管不住嗎?”繼而又用幾乎自己都聽不見的聲音說道:“你忍不住,不會來找我么……”
蕭炎撓著腮幫說道:“這你都能看出來呀,我……我又不是故意的……剛才薰兒裙子被雨打濕了,她那身段……對了,你剛最后說什么?我沒聽清楚。”
小醫(yī)仙:“滾吧,我還要配藥,看著你就煩!”
蕭炎只好悻悻然地溜出花園,他如今只是個斗皇,可不敢開罪小醫(yī)仙這位斗圣,轉(zhuǎn)念又想道,不對呀,他不就多看了薰兒兩眼嘛,至于生這么大的氣把他趕出來么……
少年離去后,無人得見,銀發(fā)如霜,素衣似雪,裙裾在姹紫嫣紅中飛揚,少女在深秋寂寞中起舞,那是她與他第一次離別的時候,她為他跳的那支舞……
小醫(yī)仙抹了抹眼角,細聲道:“笨蛋!”
山上遺跡中,魂帝在陰影中緩緩睜開眼眸,笑道:“九幽龍骨草?上回從藥族那好像搶了好些回來……”
薰兒一路漫步,在族人算不上熱鬧的集市中買了一盒胭脂,三根緞帶,五兩蜜餞,還破天荒地打了兩壺酒水,收在納戒中,一如既往地與眾人寒暄,然后才回到獨居的閨房,途中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異樣,可當薰兒落下門栓后,卻猛然將剛剛買下的雜貨盡數(shù)砸在地板上,酒水四濺,胭脂染紅,地板臟了,她也臟了……
她失魂落魄地癱坐在長椅上,呆呆仰望著飽受歲月侵蝕的古舊橫梁,美眸空洞而迷?!?/p>
良久,薰兒忽然想起魂帝說過的話,踱步至衣櫥前,再三猶豫,終是緩緩將門拉開,不出所料,她平日里所穿的貼身褻衣已被替換成不堪入目的色氣款式,那是只有娼妓才會穿戴的裹胸與繩褲……
衣櫥中還有一封信,一封魂族留給她的信,薰兒瞇了瞇眼,她很想就此將信箋撕碎,可肩上的重擔卻讓她不得不讀下去,不到半柱香后,少女的眼淚模糊了信上的字跡……
薰兒凝望著鏡中的清純少女形象,剝下身上僅剩的一套正經(jīng)褻衣,從衣櫥的暗格里取出一根棒狀器具,抿了抿嘴,一手扶墻,一手將那器具壓入小穴中,悅耳的叫床聲喚醒了慵懶的春色,律動的蜂鳴聲撓起了少女的情思,她忍不住泄身了,泄身如潮……
啊,啊,插著這東西,還怎么去見蕭炎哥哥呀……高……高潮了……又高潮了……嗚嗚嗚,停不下來了……啊,啊,??!
薰兒凝望著鏡中的淫亂蕩婦形象,兩眼迷離,明天的自己一定比今天更淫,更亂吧……
月色如寂,幽深遺跡頂部的猙獰雕像怒目圓睜,似在審視大門前相依而至的年輕戀人,它只是一尊冰冷的雕像,卻給人某種隨時能活過來的詭異感覺,陰森而可怖。
夜訪遺跡的戀人自然是蕭炎與薰兒,只是蕭炎覺得今晚的薰兒有些不大一樣……
薰兒確實如往常一般挽住他的臂彎,酡紅的臉頰卻在有意無意間依偎在他肩上,他甚至能明顯感覺到軟綿側(cè)乳壓在胳膊上的絕妙觸感,要知道薰兒雖自小與他親昵,可平日里總帶著幾分與生俱來的清冷與克制,就連收服【凈蓮妖火】時朝夕相處的那段日子,也絕少表現(xiàn)出這般嫵媚的一面,難道是為了彌補早上在藥田時的尷尬?
自以為相通其中關(guān)節(jié)的蕭炎暗自一笑,自己又怎么會把那種事放在心上?
他當然不會想到,自己的薰兒已經(jīng)快被兩腿間的那根淫具折騰得走不動了!
薰兒呵氣如蘭,笑道:“蕭炎哥哥,這個……這個遺跡我已經(jīng)查探過了,并無危險,反倒孕育著一種奇特的靈氣,斗尊以上的強者并無大用,對你如今的境界卻是大有裨益?!?/p>
蕭炎:“這不就跟當年迦南學(xué)院的內(nèi)院修煉室差不多么?”
薰兒:“沒錯,可有一點不一樣,這里的靈氣會讓你產(chǎn)生某種幻覺,若是無法壓下心中……欲念,非但無益,反而會有損修為,所以蕭炎哥哥你進入……進入前需要蒙上一塊特制的黑布,以助修行,但還是要提醒蕭炎哥哥,聽還是能聽到的,千萬不要取下黑布,薰兒自然會替蕭炎哥哥護法?!?/p>
蕭炎:“讓一位斗圣強者為一位斗皇護法,這待遇只怕整個大陸都是獨一份呀?!?/p>
薰兒:“蕭炎哥哥又取笑薰兒,到時候你或許會聽到我某些……某些難為情的聲音,切記那都是幻覺所致,只要守住本心就沒問題,薰兒相信蕭炎哥哥?!?/p>
蕭炎接過薰兒遞過來的黑布,蒙上雙眼,笑道:“我這瞎子可有勞你引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