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邊露得明白,下邊露得精光,三點俱在眼前,羞意染遍嬌軀,這般節(jié)省布料的短裙簡直是為了方便男人們奸入凌辱而存在,就連脫下的步驟都省去了,說是刑服是最恰當不過了。
意外的是款式一致的短裙,色調(diào)卻是契合著眾女各自的氣質(zhì),讓人目不暇接。
在古漠身側(cè)神志不清的蕭炎,當然不會去思考刑服色調(diào)為什么不一樣這種問題,他只覺得好看,他的妻子,他的女兒,他的紅顏知己,都好看得教人窒息,無怪乎連漠老這樣德高望重的長者,也情不自禁地看得入了神,至于穿成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無所謂了,女人穿得好看,有什么錯?
讓大伙兒看看他身邊的女人有多漂亮,有什么錯?
當那抹天青色從濃霧中轉(zhuǎn)出,伴著漫天細雨闖入眼簾,所有男人都不禁由衷地生出感嘆,淫如蕭薰兒,人間真絕色。
她的完美是不講道理的,那是從容貌,身段,氣質(zhì),學識,性格,天賦,出身,境界都教人挑不出半點瑕疵的完美,唯一可算得上遺憾的,把初夜獻給了蕭炎這小子,只不過世事難料,禍福相依,若不是她瞎了眼挑錯了夫婿,又哪至于墮入淫道,淪為性奴,讓天下男人享盡艷福?
一個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落得全天下最凄慘的下場,會是怎樣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卷?
蕭薰兒交出了一份男人們夢寐以求的答卷,古往今來,木馬與美人,總是最相配的一對,沉重的銅球扣在三寸金蓮上,將修長大腿拉得筆直,同時也將跨坐在馬背上的清雅女子拽進欲望的濁流中,兩根肉棒形狀的特制木棍前后夾攻,自下而上分別捅入蕭薰兒的騷屄與屁眼,隨木馬行進而輪番錘打兩處肉穴,前路漫漫,抽插不止,淫穴中一片泥濘,春潮淅淅瀝瀝地從馬背流瀉至腳踝,把兩枚拖曳在青石板上的銅球洗刷得煥然一新。
古族大小姐一對藕臂反綁在后腰,腕口勒出數(shù)圈青紫淤痕,明知不可能掙脫繩索的束縛卻依然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皆因與身上的幾處敏感部位比起來,這點疼痛可以說微不足道,山間小道,崎嶇不平,木馬行走其中難免顛簸晃蕩,胯下的兩根木棒本來就已經(jīng)被魂族調(diào)整至足夠突入雙穴深處,當棒首頂至極限,即便是最細微的起伏對蕭薰兒而言都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災(zāi)難,如同在刀尖上起舞,在炭火上漫步,不過能讓一位斗圣也無法忍受,調(diào)教師們的手段當然不止于此,兩根細不可見的金屬絲線死死纏住乳環(huán),另一頭則系在馬頭上,只要蕭薰兒的騎姿稍有不正,兩顆奶子便要飽受那撕扯之苦,錐心之痛,可坐在馬背的那兩根木棒上,能在發(fā)情中保持平衡已是難上加難,又哪有心思去兼顧姿勢是否端正?
她厭惡自己,厭惡被魂族這樣調(diào)教卻依然能當眾高潮的自己。
薰兒性奴,走了一路,苦了一路,叫了一路,濕了一路。
即便穿著這般色氣的裙裝,騎著這般下流的淫具,她仍舊是這般完美,這般的教人一見傾心。
白裙裹素,銀發(fā)如雪,小醫(yī)仙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寒面容,也終于染上了人間的煙火氣,她在發(fā)情,以一種完全放縱自己的姿態(tài),隨波逐流地,不加掩飾地發(fā)情,讓魂族以各種殘虐手段反復(fù)調(diào)教的同時被迫修行【淫魂錄】,由【厄難毒體】所催生的淫氣侵蝕全身經(jīng)脈,讓她的敏感度以數(shù)倍增長,甚至都不需要身體接觸,光是落在奶子與私處上的玩味目光,便叫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只是沒想到天天被人當馬一樣騎的蕩婦仙子,居然也有機會騎上馬,雖然是女人們最不愿意騎上的木馬。
同為騎乘,小醫(yī)仙的姿勢卻與薰兒大相庭徑,身后木架垂下四條繩索,分別套在腕口與膝蓋內(nèi)側(cè),將她整個嬌軀以中門大開的羞人姿勢懸掛在馬背上,別說這故意暴露下體的白裙,就算是正常的裙子也難免春光乍泄,仿佛一位徘徊于午夜暗巷,為招攬嫖客而公然作踐自己的勾欄娼妓,一枚布滿鬢毛的滑輪流連于三角花園外,被機括帶動著高速回旋,恰到好處地劃入陰戶,掃過陰唇,撩撥陰蒂,猶如農(nóng)戶那架在河邊的水車,從蜜穴水道中舀出一撥撥淫汁,拋往前方,滑輪外側(cè)上的鬢毛采自數(shù)種性欲旺盛的高階魔獸,分別再輔以不同功效的媚藥浸泡,最后根據(jù)女子小穴形狀而排列在滑輪上,故而調(diào)教師中有一女一輪的說法,像魂族為小醫(yī)仙打造的這枚滑輪,五彩斑斕,粗中帶細,軟硬相宜,每一根鬢毛上都洋溢著濃郁的野性交配氣息,算是有錢也買不著的極品,畢竟尋常勢力哪會為了玩女人而去尋覓圍獵處于交配期的高階魔獸?
小醫(yī)仙的體質(zhì)早被有意調(diào)教至異常敏感,私處又是女子身上最為敏感的器官,被這么一枚滑輪肆虐其中,無異于被十幾根肉棒連續(xù)抽插,在凌辱中高潮,在高潮中沉淪,在沉淪中認命,從不喜歡挨肏,到不得不挨肏,最后離不開挨肏,女人若是不挨肏,要這騷屄何用?
仙子若是不墮落,豈不辜負年華?
淫穴受罪,屁眼又哪敢閑著,另一根插滿細短絨毛的淫棒沖天而起,直抵后庭旱道深處,以不規(guī)則的頻率來回旋轉(zhuǎn),絨毛輕柔地撫過腸壁,媚藥滲透菊穴,繾綣繞在心頭,每一次顛簸都是欲仙欲死的云端體驗,一雙尺寸略小的椒乳在寒風細雨中上下翻飛,倒是沒多受折騰,只是身前那幾根不時撩撥乳肉的細長羽毛著實讓她又愛又恨。
小醫(yī)仙的騷屄在癢,后庭在癢,奶子在癢,她被灌了三天的媚藥,又被壞心眼的古漠故意晾了三天,她只想要肉棒,只想被男人強奸,輪奸,慘奸。
天邊染過一片紅霞,霧里闖出兩抹紅裝,她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還略帶幾分桀驁不馴,誰讓她叫彩鱗呢,她那張精致不失乖巧的臉蛋還略帶幾分羞意綿綿,誰讓她是蕭瀟呢。
母女性奴,同乘一騎,以同樣俯身翹臀的淫糜姿勢被懸掛在馬背兩側(cè),四目相對,雙臂反絞銬在后腰,小腿往后屈起,與白皙大腿綁在了一起,膝關(guān)節(jié)下毫無懸念地吊了銅球,大小屁股相映成趣,大小奶子各領(lǐng)風騷。
兩根粗棒分別從馬背兩側(cè)遞出,暴戾地捅入母女二人騷屄中,與木馬中的機括相連,一端受力,觸動機關(guān)簧片,另一端粗棒便會勢大力沉地撞入淫穴,木馬游走于山間小道,迂回曲折,哪有什么平穩(wěn)可言,母女倆四肢被縛,只能無奈地任由對方奸入自己,或是自己奸入對方,相親相愛,相奸為奴。
彩鱗眼中噙滿淚水,方才經(jīng)過一處凹凸不平的坡道,木馬朝對面傾斜,幾下顛簸,蕭瀟慘被插得雙眼翻白,嘴角流涎,私處泄洪如潮,女兒在這個年紀承受了太多不應(yīng)背負的沉重,卻無半分怨言,乖巧得教人心疼,她從前總是盼著女兒長大,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成熟,可她這個當母親的,這個已經(jīng)淪為性奴的母親,除了心疼只能心疼,除了心碎還是心碎。
蕭瀟在高潮中回過神來,望著娘親關(guān)切的眼神,艱難地擠出一個可愛的笑臉,小女孩的世界并沒有那么復(fù)雜,她喜歡母親,喜歡薰兒,也喜歡那幾位與父親親近的姐姐們,她不曾后悔逃走后又回來,娘親和幾位姐姐都為爹爹當上性奴隸了,她這個女兒當然也不會惜身,況且她心底也藏著不曾與娘親訴說的秘密,那晚她與爹爹亂倫,做得……很舒服……很愉悅,她開始明白事事要強的娘親為什么在爹爹懷中會那樣的……溫順,情竇初開的蕭瀟逐漸對蕭炎產(chǎn)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想……懷上爹爹的孩子……
一陣嬌呼揚起,木馬反過來向另一側(cè)傾斜,蕭瀟瞇了瞇眼,愧疚地緊夾著粗棒,奸入母親。
兩條被魂族飼養(yǎng)的淫蛇魔獸分別盤住大小美人的腰身,纏上兩對大小奶子,不停擠壓乳肉,挑逗乳頭,靈巧的蛇尾更是徑自撐開臀縫,鉆入屁眼,沒入那曲徑通幽的旱道中興風作浪,在平坦的小腹上拱起些許游曳的輪廓,前院巨棒破門,后屋一片狼藉,穹頂淫蛇戲珠,色情裝扮配上色情身段,色情淫叫加上色情姿勢,母女性奴,端的是把色情二字演繹到極致。
忽然一根肉棒橫在彩鱗與蕭瀟面前,母女二人幾乎是出于本能地同時吐出香舌,熟練地開始口交侍奉,紅裙似火,佳人已墮。
碧翠如玉,靜靜流淌在煙雨中,師徒性奴,凄然俯趴在馬背上。
學生頭朝馬尾,老師面向馬頭,納蘭嫣然與云韻兩臀相抵,兩人四肢皆被牢牢鎖在木馬兩側(cè),酥胸系有乳夾,腕口腳踝當然也少不了銅球,而且一掛就是四枚,她們都不自覺地拱起腰肢,高高抬起了屁股,之所以抬起屁股,皆因那枚在胯下的“丫”字形淫棒,異軍突起不說,表面粗糲不平,往上的兩端竟是做成圓錐形,深入一分便難受一分,都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家伙搗弄出這種設(shè)計,話說回來,魂族里似乎就沒幾個不缺德的……
相同重量的銅球,她們較之薰兒彩鱗還要多出兩枚,這腰身豈有不受累的道理,只要稍有懈怠,騷屄往下一挫,淫棒另一端便會隨之往上抬起,所謂好事成雙,蕩婦齊鳴,魂族把這對師徒鎖在一起,明擺著就是要看她們的笑話。
可饒是如此,她們又不敢把屁股抬得太高,一來受限于鎖在木馬上的四肢,二來她們互相親吻的屁眼中,還插著兩根【雙頭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