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騎士團大廳時,遠勝于屋內的景象出現(xiàn)在琴面前,今天是騎士團審核考試的日子嗎?
諾艾爾也非常努力呢,如果能得到這樣的團員,對大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吧,但愿大家可別因為是熟識的人就放水了,琴遠遠看著沒有上前打擾離開了騎士團。
誒…剛剛是琴團長經(jīng)過嗎…?
可不能被看到這沒用的樣子…但即使這樣想,諾艾爾也沒有余力再做些什么,她跨坐在一騎士團男性腰間,男人的肉棒不斷在小穴中抽插,而在她身后的男人則選擇了少有開發(fā)的尻穴,鑿開尻穴的肉棒與前者相互擠壓,帶給了諾艾爾成倍無法忽視的快感,但即使這樣諾艾爾也沒能如愿的叫出聲來,早在一開始,那迷人的粉色嫩唇就已經(jīng)被粗大的黝黑肉棒給撐到了即將脫臼的地步,只能在肉棒抽插的間隙中,發(fā)出些許淫靡低吟,全身的重心幾乎只被幾根抽插的肉棒維持著。
看著滿地狼藉的大廳,諾艾爾像這樣被當做人肉飛機杯般使用大概有了些時候,耐不住寂寞的人群也握著女仆的手腳來回套弄著肉棒,散落在一旁的鞋子與頭飾,也早被精液灌滿。
“這才第十輪而已啊~就已經(jīng)不行了嗎,距離所有人三發(fā)的目標可僅僅完成了110,你是要就這樣放棄了嗎?”
“咕嗚…嗚…?!”神情恍惚的諾艾爾本能的吞咽著肉棒,在聽到放棄這樣的字眼時,突然恢復了些神智,舔肉棒的動作又更加賣力了一些,而就在這時,抽插許久的幾人同時在她體內中出了大量精液,逆流而出的白濁從嘴角鼻孔噴濺而出,諾艾爾為了呼吸拼命的咽著精液,但抵在喉嚨的肉棒卻讓自己完全使不上勁,插入口穴的人總是要在最后關頭才會給她留一口氣。
但拷問般的行徑還沒有結束,肉棒的余溫還未散去時,后面的人就又補了上來,絲毫不給諾艾爾喘息的空間。
“看起來又沒什么反應了啊?”
“那就再試試這個吧~”
一旁的人從箱子里取出了一根標注危險圖案的注射劑。
“這個東西用多了會變成廢人吧?”
“反正做母狗便器也不用什么腦子吧~”
沒等回應,針頭便對著諾艾爾的胳膊扎了下去,毫不猶豫的將其中令人不安的粉色液體注入了她的體內,隨后針頭便被扔在了一旁,成為了滿地針頭中毫不起眼的一支。
“咕哦哦哦哦齁噢噢噢——又是會變得好…好舒服的藥腦子要壞掉了——噢噢噢——”
“小穴又變得更緊了,看來又可以再玩一陣子了啊~”
身后的男人一邊把玩著諾艾爾從上衣中漏出的胸部一邊戲謔著,自然這是個諾艾爾永遠也無法達成的目標,但至少這頭雌畜永遠也發(fā)現(xiàn)不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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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德的街道還是和以往一樣平靜到令人舒心,琴獨自走在路上,卻少有見到行人經(jīng)過,偶爾看見的人影也都是匆匆向著一個方向奔去。
順著人影放眼望去,幾乎被民眾圍滿了的廣場映入眼簾。
難怪沒有看到優(yōu)菈呢,又到了這樣的日子啊,琴不禁感慨著時光的流逝。
正如琴預想的一樣,在人群中央,優(yōu)菈上半身被固定在了半人高的行刑木枷上,身上衣物大半都被剝去,反倒是皮帶卻盡數(shù)保留了下來,勒住胸前那豐碩筆挺的雙峰,勉強腳跟點地的雙腿也幾乎沒了知覺,僅靠腳踝處的鎖鏈維持著重心。
一千年前在先祖的努力下,勞倫斯家族的橫征暴斂宣告結束,重新將自由與權利交還于人民自己,沉寂多時的羽球節(jié)也添上了一份不畏強權的含義,通過這種手段如果能讓大家明白歷史的厚重就好了,優(yōu)菈能自愿承擔這樣的工作可真是太好了,不過這幾天她可真是辛苦啊,以后有機會再去謝謝她吧,無論如何這也是一份值得驕傲的工作。
方才琴花了不少時間才忍住了一臉風干精液帶來了刺鼻快感,在聽到廣場傳來優(yōu)菈的呻吟聲時,讓布料本就單薄的上衣隱約可見凸起的乳頭,抑制不住的躁動布滿全身,這樣子可算不上合格的騎士?。?/p>
琴不免產(chǎn)生了自責感,但與此同時,強烈的違和感不禁再次涌上心頭,明明過去自己應該有很好的履行騎士團的義務,過去我們也是這樣做的嗎…?
又或者或說在優(yōu)菈之前…羽球節(jié)大家是采取怎么樣的紀念方式?
但類似的思考總會不經(jīng)意間在關鍵的節(jié)點被打斷,引向無關緊要的方向,最后甚至連思考本身也會被替換,變成無關痛癢的問題,琴卻完全無法注意到這一點。
這里就不要去打擾她了吧,琴從一旁靜靜的離開了。
“讓勞倫斯的血脈存續(xù)至今就已經(jīng)是對你們最大的仁慈了!知道嗎?!”
身后的粗獷男人毫無憐憫的將肉棒在優(yōu)菈小穴中來回抽插,身體被束縛著的緊繃感讓小穴格外的緊致,被層層剝開的肉壁緊緊吸附在肉棒上攪動著,強大的壓力幾乎要把肉棒從中擠出,但這樣的反作用力更使得肉壁完全變成了肉棒的形狀,一次次更加用力的撞擊著宮口。
“是~噫噢噢噢——非?!兄x各位能給嗚哦哦…罪孽深重的母豬這樣的嗯…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