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噢噢噢——嗚嗚嗚嗚咕嘔”
曾經(jīng)是琴工作的地方不斷傳來下賤的呻吟聲,伴隨著浪叫聲而濺出的水花混雜著精液將房間每一個角落都染成了混濁的白色,原本整潔的辦公室完全化作了一副娼館般酒池肉林的景象。
而隨著聲音望去,被一眾男人包圍著肆意蹂躪的正是琴本人,雖然還身著正裝,但那被撕扯到殘破不堪的衣著也僅僅是為眾人增添情趣的道具罷了。
琴那前凸后翹的身體被仰天平吊在半空一米處,手腳都被死死固定在了身后,緊緊通過脖子與腰間的繩索固定在天花板上,讓她的身體只能維持一個緊繃著的姿勢,除了作為服侍肉棒的肉便器外再無他用,男人們也毫不間斷的前后兩兩將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她那下賤的口穴與小穴,猛烈的抽插讓她那對豐滿的雙峰在半空中來回晃動,被全身重量勒住的脖子每一次晃動都伴隨著強烈的窒息感,只有死死含住肉棒才能有些許喘息的空間,已經(jīng)不知是今天的第幾輪了,腔內(nèi)殘留的精液被擠出后,又一次灑落在地上。
但即使被這樣粗暴對待,也沒能在這只雌畜的臉上看到一絲不悅,每一次被肉棒撐開肉褶時,都能看到那諂媚至極的下賤笑容在她臉上回蕩,極盡所能的扭動著腰部,并舔弄吸吮著口中肉棒的每一個角落,不時襲來的窒息感更是讓這只受虐母豬感到無上的快感,更加賣力的加緊小穴,使得惡趣味的男人時不時便近乎要勒死她般主動勒緊繩索,讓這只雌畜發(fā)出一陣陣下賤的低吟,而作為獎勵般,一輪中出后一眾圍上來的男人便會將她的全身澆滿濃稠的白濁。
不知過了多久,室內(nèi)的光線爺逐漸昏暗了下來,滿地風(fēng)干的精液都凝結(jié)成了塊狀,但此起彼伏的交歡聲依舊不絕于耳,顯然眾人并沒有想過就這樣放過這只嗜精母豬,依舊持續(xù)著這放蕩的戲碼,從拘束中解脫的琴渾身赤裸著躺在過去那莊嚴(yán)的辦公桌上,渾身上下的勒痕卻已經(jīng)不甚明顯,在跟前那高大的男騎士猛烈抽插下下,滿是一副夸張的阿嘿顏不斷吐出放蕩的呻吟,仿佛不曾是那個剛剛才被吊在半空中蹂躪了數(shù)小時的雌畜,依舊在被使用著雌穴的同時,雙手毫不怠慢的努力擼動著兩旁靠過來的肉棒。
“這個婊子被肏了快一天了還這么緊致,簡直就是天生的飛機杯母豬??!”
“咕噢噢噢,是~母豬就是為了被主人們…嗚嗚噢噢噢的大肉棒肏才生到這個世上——!”
“當(dāng)初明明是因為仰慕琴團長那颯爽的身姿才加入的騎士團,沒想到竟然是個這樣下賤的婊子!”
“而且不止是這只,那幾個平日威風(fēng)的不行的騎士母狗們,骨子里都是這樣滿腦子肉棒的婊子!無論是在路上遇見還是直接去她們家,即使二話不說直接按在地上強奸,她們也都會一臉癡態(tài)的欣然接受的!”
“即使是作為尿壺都不會有怨言,初來乍到的時候僅僅只是問了下廁所在哪,那個叫浪花騎士的勞倫斯婊子就跪在我胯下張開嘴了~”
被琴侍奉著的幾人毫無遮攔的說著辱罵這群婊子的話語,使用著雌穴的男人像是宣泄內(nèi)心的鄙夷般更加猛烈的來回抽插著那滿是淫水的雌穴,一次次撐開緊緊包裹著肉棒的肉壁將龜頭撞在宮口,仿佛將那團雌肉壓成片狀才罷休。
“嗚齁齁齁肉棒又到了里面噢噢噢——咕…母狗們努力爬到這樣的位置~就是為了能讓主人們將母狗按在胯下肏弄這賤穴時能有更加極致的征服感噢噢噢——!!”
“笑死了!這群婊子母狗拼命往上爬就是為了被名字都不知道的人用雞巴肏,平時竟然能裝的那么像,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育下這賤貨小穴!”
“噫齁齁——咕哦哦哦噢噢還請~主人們好好教育母豬噢噢噢,去——又要去了——??!咕嗚——?!咕嘔…”
琴那滿是精液的夸張阿嘿顏突然被向后仰至桌沿,沒等她做出反應(yīng),靠上來的男人就急不可耐的把肉棒插進了口穴深處。
“吵死了,不過是個方便的雞巴套子,只要老老實實的給老子舔雞巴就夠了!”
“咕…嘔嗚嗚…咕——是——嗚嗚…”毫無憐惜的肉棒如同使用飛機杯般在口中粗暴的來回套弄,但琴那早已被開發(fā)完畢的口穴仿佛品嘗甘露般吸吮著肉棒漏出的腥臭汁液,不放過每一個角落,即使已經(jīng)被填滿喉穴以至于幾近窒息,也只能在她臉上看到幾近幸福的癡態(tài)笑容。
就在琴就要失去意識時,隨著前后肉棒瞬間的脹大,狠狠地抵住了喉管與宮口,大量精液涌進了這只雌畜體內(nèi),而來不及咽下的精液則從肉穴的縫隙中濺了出來,又在白嫩的肌膚上添上了一層妝容。
“嗚…?咕嘔…肉棒…咕噫——”沒等她從余韻中恢復(fù)過來,接踵而至的肉棒便再次填滿了雌穴,在這毫無人權(quán)的人形飛機杯中宣泄著欲望…
獸欲橫飛的奸淫直到天邊劃過第一抹晨光才逐漸沉寂下來,只留下了滿地的狼藉與已經(jīng)被精液所掩埋的琴發(fā)出陣陣微弱的嬌喘聲。
“不要在著裝死了,廢物母豬!”
一個愚人眾裝扮的男人扯著琴的頭發(fā)將她的腦袋猛的抬起,將那已然被精液染白的臉頰按在了自己胯下,如同使用紙巾般將布滿精液的肉棒在琴的發(fā)梢與嘴角來回擦拭。
“哈嗚…?肉~肉棒~”肉棒那獨有的腥臭味道撲面而來,讓原本已經(jīng)沒有什么生氣的琴仿佛觸電般本能的做出了反應(yīng),吐出舌尖配合著男人的動作,諂媚舔弄著肉棒根部,癡迷的表情全然一副嗜精母豬的模樣。
若是普通女人被這樣肏上一整天大概早就昏死過去了,琴無不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過去自己持之以恒的鍛煉讓自己可以出色的勝任母豬便器一職。
“母豬來給觀眾們打個招呼啊,這可都是為你這下賤母豬花了錢的,給我好好道謝???”
“嗚…?是~我…不,母豬是西風(fēng)騎士團代理團長琴,但這也已經(jīng)是過去式了~由衷感謝主人們讓母豬明白了作為雌性的快樂,母豬一定就是為了成為主人的肉便器才被生下來的,接下來母豬都會作為肉便器飛機杯履行自己的義務(wù),非常感謝各位可以把母豬當(dāng)做消遣的配菜隨意使用~如果可以讓您滿意是母豬的榮幸,但…若是不夠盡興的話~無論是在街角還是郊外,看到母豬的話都請不要有顧慮的當(dāng)做飛機杯隨意使用,這就是母豬存在的意義。”
琴迷離的目光轉(zhuǎn)而注視著屏幕說著挑逗的話語,可眼角卻時不時撇向一旁遮住了自己半張臉的肉棒不斷吞咽著口水,顯得尤為放蕩滑稽。
最后仿佛覺得還不夠般,緩緩將手擺在臉頰兩側(cè)比出了象征臣服的v字。
屏幕上的畫面定格在了琴那滿臉白濁的癡態(tài)上,與手中的視頻一樣,周遭的氛圍也微妙的安靜了下來,有些無所適從不斷喘著粗氣甚至下體浸濕了絲襪的刻晴緩緩抬頭望了一眼凝光,這才發(fā)現(xiàn)原本坐在對面的她不知什么時候就溜到一旁的窗戶邊上,刻意避開自己視線般的閉目品茶,即使有所克制,但還是忍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