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完母豬后,眾人立馬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游戲,開始繼續(xù)蹂躪這只即使已經(jīng)高潮了上千次還勉強維持站姿的下賤雌畜。
“這次就猜1000次吧?”
“也許剛剛就是極限了吧?我覺得還是800左右?!?/p>
僅僅只是些許彩頭的賭金并沒有讓這些名聲鶴立的顧客產(chǎn)生多大波瀾,僅僅是為了盡可能的侮辱面前這個讓他們恨之入骨的雌畜。
“嗚哦哦噢噢噢~停嗚噫——?!去了——咕哦——嗚齁齁噢噢噢咿——”
被揉捏搓弄豐滿的胸部到而高潮、被玩弄勃起的陰蒂而高潮、被手指套弄著濕潤肉壁而高潮、被咬著勃起的乳頭而高潮、被拍打著肉臀而高潮、被油膩的手指撫摸著小腹而高潮、被滿是煙味惡臭的客人舌吻而高潮…
即使是接連不斷的高潮讓這位曾經(jīng)的高傲的仇敵已經(jīng)在凄慘的呻吟中變得聲音嘶啞,完全一副下賤的阿嘿顏模樣時,所有人也依舊毫不留情的玩弄著她那虛弱不堪的身體,沒有半點憐憫可言。
時間對夜蘭來說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即便計時結束,幾人也會毫不停歇的開始下一局,最后連理解他們下注時的話語都做不到,只是在下意識的驅(qū)動下一次次迎來高潮。
幾個小時后——
“咕噫哦哦哦哦?!———嗚哦哦哦哦~齁咿——?。?!哈嗚…咕咿——?!”
“時間也不早了,今天也玩的很盡興啊~”
“雖然只是只母豬,不過表現(xiàn)得還算不錯啊,荷官小姐,下次也要讓我們繼續(xù)爽啊~”
今天的[工作]結束了…自己很完美的扮演了母豬荷官的身份,這樣距離完成任務一定又近了一步,可如今的慘狀僅僅讓夜蘭產(chǎn)生了脫離拷問的解脫感,身體癱軟的摔在了桌上,下體還在不斷噴濺出淫水灑落在自己身上。
怎么可以對[工作]有這樣消極的態(tài)度,夜蘭不恥于自己產(chǎn)生的念頭,暗自告訴自己下次必須更加稱心的讓客人們滿意。
第七天——
“咕嗚~咕…咕?!币固m跪在賭桌下替正在盡興揮金的男人深喉口交著,這是夜蘭很熟悉的人,幾年前曾在璃月經(jīng)營著毒品生意的超級毒梟,結果整個組織都在夜蘭的手中被一網(wǎng)打盡,但僅僅過了幾年,在愚人眾的幫助下他便將產(chǎn)業(yè)又運作了起來,買通了相關官員,自己也早就被放了出來。
但夜蘭卻對自己正舔著這樣的人渣的肉棒沒有任何懷疑,即使是可惡的惡棍,但也是尊貴的客人,在[工作]中對客人挑三揀四,實在太不禮貌了。
“動作又慢下來了啊母豬?!?/p>
“咕…非常抱歉”即使只是找茬般的話語,夜蘭也依舊惶恐的道了歉,并更加賣力的舔弄起來肉棒,接著隨著肉棒的突然脹大,大股精液被灌入了胃袋中,在常識修改的當下,精液已經(jīng)變成了夜蘭心中最美味的食物,使得她在吞咽了大股精液后依舊擺出一副諂媚的笑容抬頭望著男人。
自從得知曾經(jīng)的死對頭如今變成這樣下賤的凄慘模樣后便立馬將這只母豬承包下來一整晚,這副諂媚至極的下賤模樣讓男人內(nèi)心獲得極大滿足,并隨即把當初被她搗毀的那種媚藥毒品用針管扎在她脖子上。
“明明只是個婊子,竟然把我害得那么慘,當時我就發(fā)誓一定要把你變成最下賤的母豬!”
“嗚哦哦哦哦?!…非常抱歉給大人添麻煩,打擾了大人賺錢,母豬知道錯了哦哦哦哦——”高潮的余韻后,夜蘭將已經(jīng)被毒品刺激著濺出鼻血的臉反復蹭在肉棒上表現(xiàn)出臣服的態(tài)度,無論如何都不能忤逆客人,既使夜蘭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身體也會自發(fā)的產(chǎn)生最下賤的悔意。
在知曉了將這只母豬送來的那負責走私運貨的混混是之前自己手下的人后,他便很快找到了那個男人,作為答謝,除去大量的好處費外,他還在今晚準備了更加有趣的厚禮。
“母豬,接下來要你去見個人?!痹诔吨欠簽E的發(fā)梢在夜蘭臉上將肉棒給擦了個遍后,便像是沒了興趣將她隨手甩在了地上,對于這樣已經(jīng)被玩爛的便器女他并沒有多大的興趣,作為過去忤逆自己的報復,他想看到這只母豬更加屈辱下賤的墮落模樣。
一個混混模樣的男人穿著和場館氛圍完全不搭的衣服走進大廳后險些被映入眼簾的裝潢華麗將眼睛晃暈,好些扶住墻壁才站穩(wěn)腳跟。
平日最多去過些許黑牌樓賭錢的底層混混一時間沒有了真實感,來到這里的原因也僅僅是過去老大的抬愛,沒有分說的給了一筆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后,還包辦了一路的行程,說是報銷今晚的開銷,雖然也不敢推脫,但最讓他好奇的還是幫老大傳話的人告訴他,到了這里便能知道自己為什么可以得到這一切。
“歡迎…光臨本賭場~主人”熟悉到讓人膽寒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男人一陣膽寒。
但隨即便驚訝的發(fā)現(xiàn)那個讓自己這幾天一直提心吊膽不知什么時候會被算賬的女人竟然以這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夜蘭換上了過去的正裝,但與以往不同的是在胸部與小穴的布料被完全去除了,僅僅留下了真空黑絲包裹住了小穴與三分之一的胸部,一直處于發(fā)情狀態(tài)的乳頭也完整的暴露在外。
“你…你怎么會在這里!難…難道是知道我會來?!”幾乎下意識的想要逃跑的男人突然注意到夜蘭身上那充滿婊氣的裝束與滿臉諂媚的笑容似乎沒有一點攻擊性,而正在他猶豫的時候,夜蘭上前兩步屈膝跪在了他的面前,一臉諂媚歉意的微微抬頭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