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嗚唔,再這樣下去…要去…嗚——去——”
“只是被揉著奶子就這么容易高潮了,果然是個天生的婊子啊!”
“嗚…這…才不是…只是因為藥物…哈嗚…”
“第一次見到啊~是新來的嗎?但姥爺們這邊~有規(guī)定不允許隨意對貨物出手吧?”
聽著夜蘭那不斷在男人順勢正要更進(jìn)一步已經(jīng)解開褲子時,一只纖細(xì)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腰間,制止了他的動作,伴隨著那嫵媚的聲音將指尖緩緩劃至了那已經(jīng)勃起的粗大肉棒上,撫摸擼動著龜頭。
“沒…不…我是說是小的手欠,只是檢查下貨物是不是完整而已,沒別的意思!”
老板在來之前就叮囑過這里接貨的人來頭不小,不要牽扯過多的麻煩,第一次外勤就碰上這樣的岔子讓男人緊張的神經(jīng)崩到了頂點(diǎn),但面前的金發(fā)少女那嬌嫩的玉手熟練的動作卻又讓肉棒變得更加興奮,讓思緒陷入了錯亂之中。
“不要這么害怕~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不能亂碰貨物~有什么需求可以讓小女負(fù)責(zé)消解,衣服弄臟了會很麻煩,所以只是用嘴的話~”少女跪坐在了男人胯下,諂媚的張大了嘴伸出舌頭做出挑逗的表情。
即使只是玩笑話,但被挑逗到這種地步還退縮的話還算什么男人,死前能肏到這樣極品的異國婊子也是不枉此生,抱著豁出去的覺悟男人按著少女的頭像是要貫穿她的喉嚨般狠狠插進(jìn)了這淫靡的口穴,接著便一次次將那比少女胳膊還要粗大的肉棒填滿了她的口腔。
“咕嗚——咕…嘔噗嗚——噗——”伴隨著口水飛濺出來的擠壓聲,少女的極其配合的收緊著腔肉,用舌頭來回舔弄起冠狀溝與龜頭上,將其分泌出的汁液與垢物一并舔弄干凈,并在維持著下賤的口交臉的同時抬頭回以男人極其誘人的卑賤目光。
“這婊子也太他媽會舔了吧!”
被刺激的男人更加用力的抽動起腰部,比之前抽插的更為粗暴,但完全沒有見過這般下賤母豬的他沒有一會就精關(guān)失守,在這緊致的口穴包裹中射出了大股粘稠精液。
“噗嗚…咕嚕…咕…謝謝款待~”
將精液一滴不漏的吞咽下去后少女滿眼桃心的發(fā)出陣陣嬌喘,接著嬌順的抬起頭張開嘴以表示自己已經(jīng)全都吃了下去。
“熒…?”
恢復(fù)了部分精神的夜蘭看到了面前熒一臉滿足的吞咽著男人的精液,有點(diǎn)難以理解現(xiàn)狀。
“我就說我們很快就會見面嘛你終于來了~為了能見到你,這幾天我都要求負(fù)責(zé)接待工作呢~”熒爬上了夜蘭的肩頭撥弄著她泛藍(lán)的發(fā)梢,接著將那殘留著濃郁精液腥臭味的舌頭撐開了她的肉唇,讓精液那濃郁刺鼻的的味道充斥了整個口腔,本就在媚藥的作用燥動起來的身體此刻更是被挑動到了頂點(diǎn),眾多的疑慮思緒都在腦中逐漸被快感融化。
“果然夜蘭也有著一副色情到不行的身體啊~主人們一定會很很滿意的”
纏綿了幾分鐘后,熒意猶未盡的從夜蘭舌尖拉出了一道細(xì)長銀絲,留下了一副完全進(jìn)入狀態(tài)喘著淫靡氣息的夜蘭,但在聽到熒的話語后,夜蘭的眼神中像是恢復(fù)了些許神智般銳利了起來。
“主…主人是指…”
“夜蘭的專業(yè)素養(yǎng)果然非常棒啊,即使這種情況也試圖得到些有用的情報,不過正是因為這樣,你才會一步步咬上我為你設(shè)計的誘餌啊,我可是每天都在想著在發(fā)現(xiàn)這里以后,你究竟會以怎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我面前呀~”
“所以之前的都是…”想到自己完全是按照熒的步調(diào)來到這里后的夜蘭一時說不出話來。
“下次可不能這么輕易相信別人了啊,還是說其實(shí)只是因為我~”熒作做的擺出了一副害羞的樣子,“但不用太難過,接下來又可以和夜蘭一起工作了啊~”
沒有等夜蘭回應(yīng),熒瞬間掏出了一劑針管扎在了夜蘭脖子上,將整管紫色藥劑注入了夜蘭體內(nèi)。
恍惚間夜蘭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遠(yuǎn)去,熒招呼著旁邊的幾人將自己蜷縮著丟進(jìn)了封閉的木箱中,隨著蓋下的封蓋阻隔了最后一絲光亮,意識也隨之陷入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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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亂嘈雜的欲望化作各式各樣的歡呼聲、咒罵聲回蕩在耳旁,配合上金碧輝煌的裝潢形式讓整個場館都讓初次進(jìn)去的人下意識的沉溺其中,在賭桌前一步步輸?shù)羲?,偶有出現(xiàn)的幸運(yùn)兒也會在旁人的慫恿下將這橫來之財化作更大的賭注,即便在小有盈余后就見好就收,也不過是踩在無數(shù)失敗者的少數(shù)罷了,作為莊家的賭場也絕對立于不敗之地。
妄圖在這里改變?nèi)松募一?,都是些不敢直面人生的可憐蟲而已。
“出千!一定是出千了!怎么可能一直都是這樣的牌!”
正當(dāng)夜蘭這樣想著路過一賭桌時,幾個保安打扮的人將一個輸光最后一個籌碼的賭徒架著拖去了地下室,那是欠下了巨額賭債后的最終歸宿,也許接下來的人生他都不可能再看到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