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夜蘭就被靠近的一人蒙上了眼罩,接著便在在一聲急促的悲鳴中被一根貼在臉頰旁比她頭頂還要高出半截的肉棒便毫無征兆的插進了她溫熱濕潤的口穴中,肉棒那夢寐以求的腥臭氣味在口腔中擴散至味蕾的每一個角落,完全剝奪的她的思考能力,只能在被動吞咽的間隙發(fā)出間斷的嗚咽聲。
來之前便被告知了這次的規(guī)則便是讓她在蒙住眼睛的情況下口交侍奉到客人們的肉棒射精后,再準確猜出客人名字的游戲。
在短暫的錯愕后,身為母豬娼婦的自覺便讓夜蘭逐漸習慣了節(jié)奏,如同品味最珍貴的美食般用熟練下流的舌技順著肉棒的軌跡來回攪動,時不時舔吮起馬眼溢出的汁液,并將整根可以將自己喉穴完全填滿的肉棒主動的深喉起來,以好不放過一點垢物與汁液原本在刺激下扭曲到翻白眼的高潮臉也在眼罩下恢復成了平日的下賤模樣。
“一點都看不出我們的搜查官大人口交技術這么好,到底背地里吃了多少雞巴???”
“說不定能那樣隨便翹班就是這樣的理由吧~一開始就只是個隨叫隨到的雞巴套子而已!”
“咕啾…嗚啾是~母豬只是個雞巴套子咕啾~”或許就像他們說的那樣,夜蘭一邊吞吮著肉棒一邊用那被肉棒填滿后所剩無幾的可憐腦髓想著,即使沒有被催眠,如果當初有這樣雄偉的肉棒直接上來強奸自己的話,自己早就成某人專屬的白癡母豬了~
“差不多要射了!用你的便器口穴給我好好接住了母豬!”
“咕啾噢噢噢去~要在精液的味道里去了——咕…咕嚕——??!”
不僅僅是口穴中灌入了幾乎將喉嚨填滿巨量精液,從四周噴涌而來的精液浴更是澆滿了夜蘭臉頰的每一寸肌膚,無論呼氣還是吐氣都完全沉溺在精液的腥臭味中無法自拔,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從鼻尖吹起一個個精液泡泡。
“真是一副極致下賤的口交母豬臉啊,那么母豬搜查官小姐查出來這精液的味道是誰的雞巴了嗎?”
“哈嗚…咕嘔——”
即使不考慮這只還處于恍惚中僅僅下意識舔吮清理著肉棒的雌畜是否理解了話語的含義,大量涌入口穴的精液中來不及吞咽的部分從鼻腔嘴角倒灌出來,與臉頰上的精液相互交融后,全然混作一團,幾乎難以分辨。
“是…秋…秋實大人的肉棒嗎?”
“非常遺憾~是老子吳尊的,明明考慮到第一次都用聲音給了這么明顯的提示了,是不是雞巴吃的太入迷了???”
“這次開始可連提示都不會有了,給我好好用你那垃圾口穴記住每一根肉棒的形狀和味道啊,明明這就是你唯一的價值了!”
“那就該開始第二輪了啊~”
第一根肉棒剛剛抽出來,第二根肉棒就接踵而至的填滿了她的口穴,絲毫沒有留出片刻休息的時間。
“順帶一提,要是沒有懲罰機制的話未免太無趣了,算上剛才那次,每猜錯一次,就會讓你口穴的敏感度上升一倍,今晚你的身體支配權已經完全屬于我們了!”
“那么現(xiàn)在——敏感度兩倍~”
“嗚啾…那…嗚啾…那種事咕啾等咕噢噢噢哦哦——?。 ?/p>
完全沒有征求夜蘭意見的打算,僅僅在一句簡單的命令下,夜蘭突然感覺口穴與喉嚨中的肉壁變得更加敏感了起來,下意識的加緊了口穴,但這卻又加劇了快感的產生,僅僅周而復始幾個來回后就讓身體的快感達到了臨界點。
“咕啾…嗚——去~又要去了——咕…?”
正當夜蘭與剛才一樣享受吹潮的快感時,身體卻沒有迎來正常的絕頂,而是被莫名的力量強制維持在臨近高潮的程度。
“如果讓你這母豬一直爽下去,豈不是完全變成獎勵了嗎?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再也不可能高潮一次了~這里一共有八個人哦,只要你能一口氣全部猜對,就能如愿以償?shù)母叱绷?,怎么樣,很簡單吧??/p>
“嗚啾…咕啾怎…咕哦哦哦怎么這樣噢噢噢…”
不…不行了,明明在被肉棒肆意侵犯變得更加敏感的口穴,明明身體已經無法忍耐了~,卻完全無法高潮…一…僅僅一倍就已經就已經這么厲害的話~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瘋掉的——
即使夜蘭覺得這樣下去很危險,但在舔著肉棒的時候一切就被快感與幸福感沖淡了,僅僅留下了已經快要被這寸止感逼到發(fā)瘋的意識,八根而已,夜蘭用那滿是癡態(tài)的眼神望向了四周蓄勢待發(fā)的肉棒,…只…只要自己認真的話,這種程度…!
————幾小時咕后
“咕哦哦哦哦——咕啾不…不行了嗚啾——請…咕啾請讓我高潮哦咿——”
那之后又進行了幾小時不間斷的強制口交侍奉后,接連不斷的懲罰讓這只雌畜口穴的敏感度已經增加了上千倍,不僅僅是吞咽精液,即使只是含住肉棒就已經會高潮個不停的雜魚體質了,但在另一道高潮禁止的暗示限制下,這便成了幾乎寸止地獄般的折磨,始終讓夜蘭的精神處于瀕臨崩潰的邊緣。
“林大人,這次的肉棒是林大人的~咕嗚嗚嗚嗚——咕嚕…咕噢噢噢嘔高潮…好想要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