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快要可以高潮了…!
眼看勝利在望的母豬用自己溫潤的腔肉死死裹住了肉棒,不放過一絲垢物的將每一寸棒身都吸吮干凈,靈巧的舌尖從棒身上來回劃過,反復舔吮著愈發(fā)興奮的龜頭,讓男人不禁興奮的發(fā)出了一陣低吟。
剎那間,男人似乎在這只母豬的眼神間看到了一絲過往的神采。
“明明不過是只母豬在那里囂張個什么?。 憋@然沒有想讓她如此輕易完成目標的男人不由得怒吼了起來,一旁擼著肉棒的男人心照不宣的將那幾乎要從尻穴落出的振動棒狠狠塞了回去,一瞬間讓凝光在悲鳴中露出了極為夸張的阿嘿顏,若非被在當做飛機杯套弄著口穴,或許已經(jīng)癱倒在了地上。
“現(xiàn)在規(guī)則改變了,在給我們所有人口完一發(fā)之前,必須給我好好夾緊下面那根振動棒哦~我們已經(jīng)好心的幫你重新塞進去了,不該好好感謝我們嗎?”
“齁噢噢…~是…非…非常感謝…!母豬會繼續(xù)努力的~”雖然凝光在突然間不講道理的加碼下感到些許的失落,但在她徹底扭曲的意識中卻斷然不會有反抗的念頭,身為卑賤雌畜的自己怎么可能忤逆天生就對雌性有著支配地位的雄性呢,即使身體在無休止的寸止中幾近崩潰,也必須作為絕對服從的肉便器充當主人發(fā)泄性欲的玩物。
“正常人會做到這種地步嘛~就連最下賤的娼婦看到你這模樣都會感到羞愧的吧,對于這樣不折不扣的母豬婊子,無論做什么都稱不上懲罰吧!”全然沒有了心理負擔的男人用力抓住了凝光的秀發(fā),在肆意的辱罵聲中將肉棒狠狠插進了曾經(jīng)只能仰視的天權大人口中,完全不顧胯下雌畜感受的將粗壯炙熱的棒身完全挺進了喉穴深處,像是使用一次性飛機杯般粗暴的抽插起來,讓凝光在不間斷的窒息感中不斷發(fā)出淫靡的呻吟。
“咕嗚…唔咕…齁噢噢…嗯嗚咕?!蹦腥思觿〉氖┡靶淖尶谘ㄖ械娜獍糇兊酶哟执螅瑳]有半點方才余韻的凝光僅僅出于本能的收緊著喉穴,在被當做雞巴套子般粗暴使用的屈辱體驗中,天生有著受虐本能的雌畜身體毫不意外的興奮了起來,從下體濺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可不受控制舒展開來的尻穴卻使凝光絲毫沒有享受這份快感的心情,搖搖欲墜的振動棒讓她不得不死死咬住尻穴的腔肉,抵抗著填滿小腹的精液所帶來的愈發(fā)強烈的便意。
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即便是如此強烈的快感也會在即將絕頂?shù)乃查g止步,化作無休止的饑渴感侵蝕著雌畜的精神。
要…要是失敗的話,究竟什么時候才可能結束這讓自己發(fā)瘋的寸止地獄…?
“表情終于變得有趣起來了啊,比起百依百順的婊子,還是這樣的天權星更讓人興奮啊~”看著凝光因為驚恐而收縮的瞳孔與滑稽扭動的下體,男人愈發(fā)興奮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讓充斥著烏黑陰毛熏臭味的雞巴根部一次次將她的瓊鼻埋入其中,不留一絲空隙的讓粗大的肉棒享受著雌畜無死角真空口交服務,讓這只雌畜在雙穴齊頭并進的快感中不斷發(fā)出凄慘的呻吟聲。
“差不多要射了——給我一滴不剩的接好了!”被喉穴纏繞許久的棒身在一陣猛烈的鼓脹后終于迎來了極限,在最后一次抵到凝光喉穴的最深處時,一股灼熱粘稠的腥臭白濁從馬眼出噴射而出,順著那已經(jīng)被精液洗禮無數(shù)遍的食道胃袋。
“咕嗚嗚——?。」緡!具怼币恢本S持在高潮臨界點的身體貪婪的吸吮著還在不斷涌出腥臭精液的龜頭,企圖能多一分的快感,即使讓本就如同儲精袋般脹起的腹部響起一陣陣悲鳴也沒有停下的勢頭。
“這婊子拼命吸精液的樣子也太好笑了~就有這么喜歡肉棒嗎母豬!”幾乎持續(xù)了十幾秒才結束的射精讓凝光的臉頰都因為口穴中載滿的精液而鼓脹了起來,男人不緊不慢的等待著胯下的雌畜將精液完全吞下才將棒身從緊致的口穴中抽了出來,將棒身殘留的精液盡數(shù)涂抹在了凝光那張在快感中完全扭曲的臉上。
“上來就被你這家伙搶先了,下個該輪到我了!再等下去雞巴都受不了了,不要在那裝死啊母豬!”在剩余眾人一陣爭論中顯然更具身份的肥壯男人推開了一旁躍躍欲試的幾人,將勃起的翹挺肉棒對準了一臉阿嘿顏翻著白眼的凝光,沒有絲毫顧及的用壯實的龜頭撐開了口穴,將她嬌嫩的喉腔再次擴張至了夸張的地步,在凝光還來不及做出什么反應的間隙,便又開始的一輪新的口穴凌辱。
“咕哦哦哦嗚——?!是~嗚——咕嗚…??!”僅僅維持著尻穴夾緊馬力全開的振動棒就已經(jīng)竭盡全力的雌畜在恍惚中完全淪為了男人胯下肆意擺弄的飛機杯,使胸前一對碩乳與盛滿精液的腹部隨著男人粗暴的抽插上下晃動起來,不斷傳出精液在腸道中翻攪的淫靡聲響。
看著男人身后數(shù)以十計向自己投以下流目光的身影蓄勢待發(fā)的擼動著肉棒,全力吞吮著肉棒的凝光在幾乎被快感燒卻的意識終末,發(fā)出了一陣近乎絕望的嗚咽聲…
“這只母豬竟然真的能堅持到現(xiàn)在啊~喂!再給我吸緊一點??!”在最后一人將等候多時的肉棒插進這個已經(jīng)滿是殘留精液的口穴飛機杯時,在凝光的腳下已經(jīng)被尻穴間隙中溢出的白濁染成了一片白色,可那鼓脹的小腹卻在吞咽下去二十余人的精液后比之前更加圓潤了起來,不斷引起周遭眾人鄙夷的嘲弄。
“咕哦哦哦…是~噢噢噢嗚——感…感謝主人的夸獎”即使在吞咽連喉穴中的精液都無法做到的當下,凝光依舊操著顫抖的嗓音回應著諂媚的話語。
勝利在望之際…懷著對高潮的渴望凝光的眼睛在欣喜中瞇成了一條縫,在經(jīng)歷了近三小時的口交侍奉后連合攏雙唇都難以完成的雌畜鼓足口穴中殘存的力氣,像是要將馬眼中的汁液吸干般的用腔肉絞住了龜頭,給予了喉穴中肉棒最為極致的真空口交體驗。
“這婊子吸得還真是起勁,就有這么喜歡老子的雞巴嗎!”興奮到極致的肉棒在口穴中又粗壯了一圈,讓喉穴外部清晰的看見了棒身凸起的青筋,隨著男人一陣夾雜著低沉呻吟的謾罵,抵在喉穴深處的龜頭也忍耐到了極限,將大股腥臭的白濁直接灌入了喉穴中,可早已不堪重負的食道幾乎沒有咽下半點精液便傳來了一陣無法抑制的嘔吐感,讓射出的粘稠精液在強大的推力下逆流而出,如同從口穴的縫隙與鼻腔中噴涌而出,冒出一個又一個淫靡的氣泡,“這不是全都漏出來了嗎?是對老子精液的味道不滿意嗎母豬?!”
“嗚噢噢…咕嘔…不…不是那樣嗚咕…咕嚕嘔…”一臉驚恐著想要道歉的凝光慌亂的搖著頭,可即使想要勉強自己吞咽換來的也只是從口穴口嘔吐出很多的精液,如此往復的滑稽表演惹得圍觀眾人發(fā)出一陣恥笑。
“不過看在你這么努力的份上就算你成功了好了~”在男人將肉棒從凝光口穴中抽出的空擋,為首的男人一手掐住了凝光秀長的脖子,讓她發(fā)出了幾聲微弱的呻吟。
“齁嗚…是…咕唔…非…非常感謝主人的厚愛…!”即使在幾乎無法呼吸的狀態(tài)下,眼前的這只雌畜依舊努力維持一副下賤的嫵媚表情,擠出了討好的笑容。
“那么就在這里給我以最下賤的形式[高潮吧]母豬!”在凝光還未理解話語含義的剎那,男人便一臉壞笑的掄起了肥壯的右臂,握緊拳頭對著凝光鼓脹的小腹狠狠毆打了下去,讓整個拳頭完全陷進了腹部的雌肉中。
“是…?齁哦哦哦咿——?!”伴隨著雌畜夸張的呻吟聲,方才的努力有如徒勞無功的滑稽表演般被輕易撕了個粉碎,突然其來的沖擊讓她的腹部蕩起了一陣水聲環(huán)繞的漣漪,瞬間沖破了尻穴中最后一道防線,將巨量的腥臭精液連同不斷扭動的振動棒一同噴濺了出來,洪水般涌來的快感在被解開了催眠暗示的當下瞬間便將凝光的意識推上了無可附加的高潮。
“高潮的時候要好好說出來吧!這可是作為母豬最基本的禮儀!”
“嗚哦哦哦——!!是~去了——母豬要去了噢噢噢…!咕嘔——?!”沒等凝光說完,順著食道翻涌上來的一陣反胃感便讓喉穴異常的凸了起來,并在強大的慣性下向上揚起了頭,讓整個身體如同精液噴泉般將一股股白濁從口鼻中噴涌而出,與尻穴中的精液一同散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副極其下賤的淫靡光景。
“這下賤的樣子如果擺在城鎮(zhèn)中央一定會很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