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少看到團長你分心的樣子啊?難道是因為晚上…”
“啪——”一陣粗暴的推門聲打斷了安柏的話語,只見一個身著愚人眾制服的魁梧身影猶入無人之境般大踏步的走了進來,一臉壞笑的看著愣住的二人,眼神中只有對低賤者的鄙夷,“你要看到什么時候?”走到安柏身后時,男人一把扯開了安柏的上衣將她的側(cè)臉按在了辦公桌上,那對已經(jīng)有幾分成熟的雙乳被桌面擠壓成了餅狀。
“安柏——”琴慌忙的站起身來。
“對…對不起——沒有第一時間盡到母豬騎士的義務(wù)非常抱歉~因為母豬正要和團長去接待大…嗚噢噢噢——”
“誰允許你狡辯了,明明只是個母豬便器,少自以為是了!老子要用廁所,才不管廁所有沒有空。”
安柏那高高翹起完全暴露在男人面前的豐碩臀部甚至沒有內(nèi)褲遮掩,微微張合的小穴還能看到緩緩滴落的精液,想必就在進門前,安柏就已經(jīng)被外面名字都叫不出的人好好照顧過了吧。
但顯然男人并不在意這些,毫無前戲的將粗大的肉棒撐開了層層肉褶,將這便器小穴完全變成了肉棒的形狀來回抽插著,快速進入狀態(tài)的小穴濺出大量水花,伴隨著淫水擠壓的聲音貪婪的將肉棒吞吮至更深處。
“咕噢噢噢齁哦哦哦哦哦哦——非常抱歉~我只是一只不知好歹的便器母豬,在主人息怒之前,還請盡情使用便器嗯哦哦將您寶貴的精液注入這個垃圾小穴噢噢噢——”
安柏完全變成一副諂媚的表情,即使被這樣粗暴的辱罵也沒有一絲不悅,迷離的雙眼更是變成了粉色的桃心。
粗大堅挺的肉棒一次次撞擊在那兩片厚實柔軟的宮口雌肉,發(fā)出淫靡的擠壓聲回蕩在屋內(nèi),再加上安柏不絕于耳的浪叫聲讓周遭沉浸在了一片淫靡的氣氛中。
看著眼前一切的琴卻慢慢舒緩下了緊繃的神經(jīng),微微舒了一口氣,剛剛自己是在緊張什么呢…?
對了…還以為安柏如此失禮的行為會讓主人懲罰,那樣的話為了騎士團的顏面,自己也不得不負起責任一并道歉謝罪了。
仿佛被什么東西將思維扭作一團般,琴完全沒有產(chǎn)生一點異樣,反倒逐漸接受起了這一切。
如果就這樣失去了作為便器的資格,安柏一定也會很失落吧,好在主人還是不計前嫌的將肉棒插進了小穴,看來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大家都有好好努力。
“接好了,母豬!”
隨著一陣抽插結(jié)束,男人仿佛也到了極限般挺直了腰,按著胯下母畜的身體將肉棒死死頂住宮口,一瞬間大量濃稠的精液便噴涌而出,將安柏的小腹如同懷孕般脹起。
“咕哦哦哦噫齁齁——非~非常感謝主人大人~”
明明自己剛才對主人如此失禮,主人竟然還愿意在自己這樣的母畜小穴中射入寶貴的精液,這頭雌畜沉浸在喜悅中久久不能自己,即使男人把肉棒拔出來了也只是任憑精液順著大腿緩緩落下,微微顫抖著身體。
“這只母豬可真夠雜魚的,不過這樣一發(fā)就不行了,你還愣在那里干嘛?我不是說了我是來找?guī)膯幔俊蹦腥丝戳搜垡慌酝萄士谒舸粽局那?,將目光投向沾滿精液與淫水卻依舊堅挺的肉棒。
“是…!”琴連忙上前去跪坐在男人跟前,將俊美倩麗的臉頰靠在肉棒邊。
自己果然是太累了,這樣的小事竟然要主人再三提醒,身為出色的母豬騎士,便要隨時履行好作為精垢抹布的職責,眼前這腥臭刺鼻的味道讓琴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不時的抬頭想要確認主人的意思,但在主人開口前,自己萬不敢隨意舔弄這尊貴的肉棒。
“沒有教育好下屬今天可沒有精液給你吃!”男人扯著琴的劉海將那吹彈可破的臉蛋粗暴的在滿是精液肉棒上來回拖蹭著,直到琴的臉上仿佛被精液涂上了一層不均勻的面膜般才甩開這便利紙巾作罷。
“今天內(nèi)都不許將精液擦掉!”
“哈嗚…是~”臉頰每一處毛孔都被精液浸滿的琴呼吸更加急促,下體的連體褲襪也早已被淫水浸濕,在地上留下了一攤水洼,但琴并沒有就此放松,而是微微抬起頭張開了嘴用雙手托在嘴邊。
男人見狀對著琴的臉隨意的尿了起來,看著幾乎要被嗆到卻還是努力不讓尿撒出來的琴施虐心上升到了極限。
“不愧是最出色的母豬,還是作為廁所也是一流的啊~可都要好好喝下去!”
“咕…咕?!締琛?/p>
分毫不差的全部咽了下去后,琴順從的俯下身子跪在了男人腳邊,得到授意后,才得到許可離開。
自己竟然會接連在工作中分心,果然還是不該醉宿的…醉宿…?
真的是這樣嗎,琴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違和感,但現(xiàn)在不是考慮這種問題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時間,再這樣下去就要遲到了。
來到騎士團大廳時,遠勝于屋內(nèi)的景象出現(xiàn)在琴面前,今天是騎士團審核考試的日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