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抱歉…!”即使不想去注意,但肉棒散發(fā)出的淫靡氣息不斷牽動著這只雌畜那被快感填滿的大腦,十幾分鐘過去了也僅僅撿起了兩三個籌碼,好想…好想要,但是這種事情怎么說得出口…!
“看來你不是太舒服的樣子啊?身體抖得很厲害啊~”
“不…沒…沒什么…”
“是不是剛才的事情繼續(xù)下去比較好呢?你其實想要的就是這個吧,母豬!”
“齁咿——”突然抽打在臀部上的肉棒讓夜蘭發(fā)出了下賤的呻吟,“肉~肉棒”
“既然是為了更好的專心工作,做這種事也是沒辦法的吧?”
“咕…是~是呢,既然是為了工作的話”沒錯,這并不是貪圖肉體的歡愉,只是為了增加工作效率而已,是工作的一部分!
“那既然是拜托客人協(xié)助你工作,就給我拿出誠意來?。 ?/p>
“是…”一遍遍的自我暗示下已經(jīng)將自己行為正當化的雌畜顫抖著聲音用兩根手指撐開了小穴,“母~母豬的下面已經(jīng)受不了了,請將您那粗壯的肉棒插進母豬這下賤的便器小穴當做飛機杯隨意使用——”
隨著下賤的淫語從喉腔吐出,這只雌畜的抖天性獲得了極大的滿足,讓身體幾乎到了高潮的邊緣,但一想到接下來又能感受到肉棒的溫度,夜蘭便克制著身體每一處神經(jīng),讓身體能以最敏感的狀態(tài)迎接肉棒的幸臨!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就沒辦法了!”
男人一臉計謀得逞的壞笑狠狠地向前頂著腰,將那滾燙粗大的肉棒一股腦的插進了肉穴,經(jīng)歷了如同拷問般漫長的分別后,被淫水填滿的雌穴發(fā)瘋般的親吻吸吮著肉棒,粗壯的龜頭每向前推進一點都會被滿是淫靡黏膜的肉壁死死吸住,毫無矜持的包裹住冠狀溝前后的每一寸棒身,直到肉穴完全被染成肉棒形狀為止。
“咕哦哦哦哦肉棒~哦噢噢噢——要被齁齁哦哦哦噢噢咿肉棒變成白癡了——”在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肉穴的交歡下,僅僅一瞬間就高潮了,無與倫比的快感感如同電流般貫穿至身體每一個角落,不斷吐出的嬌喘聲讓剛才自己內(nèi)心的掙扎顯得滑稽可笑。
男人在這下賤的榨精雌穴遠比之前更加激烈的扭動著腰部,將這緊致的極品飛機杯當做一次性用品般一次次粗暴蹂躪著肉壁,為了適應肉棒而瘋狂分泌著淫水的肉穴已經(jīng)在地上泛起了水洼。
而每一次擠撞著宮肉深處,便像是宣誓對這個雌穴所有權(quán)一般,從那已經(jīng)被精液填滿的子宮中擠出一股精液。
肉棒毫無憐惜的抽插中,如同花灑噴泉般從肉棒縫隙中擠出的淫水與精液在空中濺出無數(shù)銀色水花,將越來越多充滿欲望的視線匯聚過來。
“嗚哦哦噢噢噢——高~高潮停不下來了噢噢——咕噫~明明還在高潮咿——又要齁噢噢~又要去了——”
隨著龜頭死死抵住那已經(jīng)盛滿精液不斷散發(fā)出腥臭氣味的淫靡宮口,男人幾乎將整根肉棒都埋入了肉穴之中,夜蘭明白這就是射精的前兆,隨即液體擠壓的聲音相繼傳來,無比濃郁的腥臭白濁夸張的浸滿了肉穴,強烈的壓強將子宮中原本的大部分精液沖刷出來,使得原本脹大的小腹如同孕婦般鼓脹了起來。
“婊子小穴的無責任中出太爽了!喂!你沒什么要說的嗎?”男人把拔出肉棒后用力扯了扯夜蘭發(fā)梢,將她那張已經(jīng)被快感扭曲的面容向后轉(zhuǎn)去。
“哈嗚是~非常感謝客人的抬愛~”
“已經(jīng)是這樣的母豬便器了應該叫主人才對吧?”
像是表達不滿般,男人用肉棒抽了抽那不斷抽搐的肉臀。
“咕哦哦哦是——非常感謝主人可以使用便器的飛機杯小穴”
換做幾天前夜蘭完全無法想象的話語輕而易舉的從口中吐露出來時,讓夜蘭那還不自知的受虐癖得到了空前滿足。
這樣子只是為了工作而表現(xiàn)出來的的演技而已,只有快點把這些不懷好意的大肉棒都打發(fā)走了,才能更好的繼續(xù)工作~
“母豬,這里圍上來的人可越來越多了啊,一直堵在這里的話,賭場營業(yè)也會受影響吧?”
肉棒獨有的騷臭味道環(huán)繞在夜蘭四周,仿佛最上乘的媚藥般讓這只理智幾乎被快感融化了的雌畜嘴角止不住的上揚,像是要抑制自己的興奮般不斷打顫著牙關(guān)。
“是~是呢,要是影響到工作就不好了~”夜蘭擺出一副下賤的諂媚表情環(huán)顧四周,接著翻過身來躺在了已被淫水浸濕的綠色桌臺上,雙腿呈字的向上折起,將小穴與尻穴都毫無保留的顯露出來。
“母豬的身體僅僅只是主人們的自慰套飛機杯,請將主人們的精液灌滿母豬身體的所有角落吧~”說罷便用手撐開那微顫的肉穴時,濃稠溫熱的精液從中緩緩流出,將桌面的一角浸成了白色。
這般令人血脈僨張的挑逗話語讓圍觀的賭客們將所有的顧慮都拋諸腦后,一擁而上的想要將這只騷賤至極的雌畜按在胯下肏弄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