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樣才是常人該有的反應才對,果然并不只是自己覺得奇怪!
在被稱作卯師傅的中年男子大聲呵斥后,兩個正對胯下少女施以淫行的暴徒突然間沒了聲響,原本粗暴抽插著雌穴的粗壯肉棒維持著半截插入的狀態(tài)被腔肉包裹其中,慌亂中竟在香菱的吸吮中一時無法拔出,仿佛完全沒有預料到這般狀況般,渾身冷汗直流的半張著嘴不知如何辯解。
本還有些猶豫的的申鶴暗自在心中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或許這也和師傅說璃月港的異樣有所關(guān)聯(lián)…!
無論如何這個時候只要先制服那兩個人問個清楚…
“使用飛機杯的時候給我離灶臺遠些啊,這樣豈不是把廚房都搞得一團糟了,全被濺上精液的話就只能給這只母豬做飼料了?。∵€不給我到外面去——”
“是…說的也是啊~給卯師傅添麻煩了…!不過話說回來你家這個飛機杯還真是好用啊~”略微的晃神后二人連忙將肉棒拔出,將香菱的身體從窗臺隨意的扔了下去,如同一攤爛泥般在地上滾了幾圈后癱在了路邊,顫抖著身子不停的從雌穴中溢出倒灌而出的精液,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念叨著精液與肉棒。
“誒…?”過于超出申鶴理解的對話讓她一時間懷疑起了自己的耳朵,直勾勾的看著眼前怪誕荒淫的現(xiàn)實。
“是吧~我可每晚都要用這母豬的雌穴爽爽,可比她那婆娘舒服多了,也不枉我養(yǎng)到這么大~”簡單清理了一下桌面后卯師傅從窗口望向了屋外的香菱,像是里所以當般的繼續(xù)說道,“客人們爽夠了就過來幫忙啊,別想著就這樣偷懶?。 ?/p>
“是…知…知道了,今天肯定…咕嗚——?!”甚至沒等少女有片刻的喘息,眼饞已久的眾人便一擁而上把香菱團團圍住,將她身上殘存的衣服扯得粉碎,在毫無憐惜的肆意揉捏起胸前那對還在冒出乳汁的巨乳同時,分別被捷足先登的二人分別將鼓脹的棒身插進了還滲著淫水的雌穴與口穴中,鉚足干勁的抽插起來。
“果然這里的人都像愚人眾說的那樣收回了女人的人權(quán)啊,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么辦到的?!?/p>
“那種事情怎么都好吧?璃月這可真是個好地方啊~隨時隨地都有這么上流的婊子可以肏~”
“喂,明明是我先來的吧?!”
“開什么玩笑,剛剛都在屋子里爽了那么久該滿足了,給我到后面排隊去吧!”
完全沒有將這只雌畜當做人來對待的眾人在一陣討價還價后連同癱靠在地上的手足發(fā)梢也沒放過,一并當做了手中套弄肉棒發(fā)泄獸欲的器具,伴隨著香菱下賤的呻吟聲將一道道白濁澆淋在了少女潔白紅潤的肌膚上,這番輪奸想來也會像往日一樣,直到店鋪打烊為止也不會停歇…
在這駭人的亂象中四下望去,隨處都能聽見在街頭放縱肉欲的男女浪叫聲,讓申鶴在先前催眠影響下變得空前敏感的身體也不禁起了反應,挺翹的乳頭在胸前掀開了那可有可無的衣帶,一對誘人的絕美爆乳在急促的呼吸中上下晃動起來,可生來情感單薄的清冷少女即使恢復了意識一時還未能理解身體的異樣,即便想起不久之前自己也向眼前的少女這般被那滾燙的白濁灌滿了體內(nèi)也未能理解其中含義,雖說與不熟識的人過于親密讓自己有些不適,可那身體交融在一起的感覺回想起來也還是感到一陣沒有由來的幸福感。
“這些人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客氣…!早知道璃月如今真像朋友說的那樣就…”原先差點被申鶴叫住的異鄉(xiāng)男人只是起身稍微晚了半拍就被蜂擁而至的人群擠在了身后,幾秒鐘的功夫人群中除了少女不時傳出的嗚咽聲外就什么都不剩下了,正當男人想著今天報不了指望就此作罷時,轉(zhuǎn)身卻看到了眼前赫然站立著一位高挑的白發(fā)少女。
對上視線的一瞬間,少女冷峻凌冽的目光讓男子慌亂中踏空了后退的腳跟,一屁股栽在了地上,視線也隨之滑向了下方。
這時男子才發(fā)現(xiàn)少女高挑的酮體上竟除了胸前連乳暈都無法遮擋的金邊布料外竟只有一雙除去增添情趣外毫無作用的黑絲手袋。
那對一眼望去絕對無法用手掌握住的淫靡爆乳即使沒有衣服的塑型,也能看到其中擠壓而出的深邃乳溝,而那有如指結(jié)般大小的粉嫩乳頭也完全處于了勃起狀態(tài),借著路邊的燈光甚至能感受到其中細小凸起的顆粒狀質(zhì)感。
而在此之下,兩瓣互相擠壓著的高聳臀肉也在少女略微顫動的肉體間來回搖晃起來,并連同著纖細挺拔的腰間與胸部形成了一個完美的s形曲線。
即使能從少女的眼神中讀出危險的氣息,可這般絕景中男人的視線幾乎挪不開的看入了神,仿佛就算葬身于此也毫無怨言。
但男人的行為也并非全然無謀的愚行,少女那身高蹺玉婷的完美雌肉上布滿了才風干些許時間的精垢,豐碩的大腿上更是留著數(shù)不盡的“正”字,即使燈光灰暗,[下等雌畜]小腹處被精斑遮蓋住的幾個紅色大字依舊能看出個大概,雖然不知道出了什么差錯她有著如此危險的眼神,但眼前的少女毫無疑問也像街上的其他母豬一樣,是個看到肉棒就會就會自覺張開雙腿的下賤婊子!
“既然…那邊一時半會都騰不出手,你這母豬就給我負起責任來?。 彼酪膊幌敕胚^眼前這只爆乳尤物的男人抱著必死的覺悟鼓足了勇氣,掏出了胯下勃起到極致的肉棒,對著眼前的白發(fā)少女大聲呵斥了起來。
“在說什么蠢話,需要我替教書先生教教你該如何和人打招呼嗎,”在男人這般直白的辱罵中怒火中燒的申鶴仿佛要將方才所有的煩悶一并發(fā)泄出來般在眼角暴起了青筋,可在握緊拳頭的一瞬間,肉棒散發(fā)出的腥臭氣味竟讓少女雙腿一軟,險些癱倒在地上,隨著氣味的加重更是從股間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流淌下了幾道剔透的水痕,就連聲音也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我可不是什么…嗚…身體為什么…”
“果…果然你這家伙也是一樣的啊~”撲面而來的殺意讓男人仿佛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遭般從背脊涌起陣陣涼意,可在確認自己還活著以后嘴角卻夸張的上揚了起來,深呼吸了好幾次后才終于穩(wěn)住了幾乎要從胸口蹦出的心跳,接著像是鼓足精神般加速擼動了幾下翹挺的肉棒,讓身體回暖了些許,
“明明只是個婊子而已不要給我蹬鼻子上臉?。 备杏X一切盡在掌握的男人,眼看著面前扶靠在墻邊連站立都難以維持的爆乳母豬隨著身體的顫動劇烈搖晃著那對下賤至極的誘人爆乳時,連片刻的等候也不再有耐心,毫無顧忌的向前邁出了步伐。
可在男人腳跟著地的瞬間,與方才相比十倍有余的寒意直逼他的心頭,這并非只是心理作用,刺骨的嚴寒連同男人的鞋底一并被冰封在了地上,原本在昨晚昏迷后不知所蹤的神之眼再度從空無一物的發(fā)箍處閃耀起了青色的光芒,慢慢顯現(xiàn)了形狀,確定了眼前的無禮之徒絕無可能躲開這一擊后,申鶴依靠著墻壁做著支撐將左腿呈一字向上抬起,用鞋跟對準男人的天靈蓋狠狠砸了下去,讓男人的在一陣頭骨碎裂的悲鳴聲中應聲倒地,再無半點生命跡象!
原本該是這樣才對…
“這種距離的話…!就算是這種狀態(tài)也——!為…為什么會…?!”對方不過是個毫無力量可言的雜魚而已,少女懷抱著一百二十分的殺意絕無可能出現(xiàn)任何紕漏,但申鶴的身體卻在鞋跟快要觸碰到男人的剎那被一股突如其來的阻力停在了原地,分毫間的判斷少女便發(fā)覺這力量的源頭并非他人,而是自己潛意識中那曾堅信不疑的暗示,即使在恢復意識的當下也依舊發(fā)揮著作用,[絕…對不能傷害任何男性…],竟然這種時候…兩天間幾乎沒有停歇的凌辱讓申鶴再也無力維持神之眼的驅(qū)動,身體向墻上癱倒上去,讓男人一瞬間恢復了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