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遠遠眺望到草地上趴臥著的一只慵懶馱獸,眼前兩個不斷點頭哈腰的卑劣賊寇就讓因輸牌而不得不在營地代班站崗的愚人眾士兵不耐煩的揮手驅趕。
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給自己找麻煩了,若是再讓長官發(fā)現(xiàn)有賊寇溜到這種地方,自己下個月的工錢或者也要泡湯了。
“不,不是這樣的長官…!這次保證和之前的不一樣,這份驚喜您一定會喜歡的~”
可事情并未像他想象的一樣順利,像是領頭的賊寇頭頭比以往更加死皮賴臉的再三懇求了起來,讓不愿增添是非的愚人眾士兵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可該說不說,男人的話語確實讓他不免好奇起來,想要好好看看他們口中的驚喜究竟是什么。
看著站崗的愚人眾似乎已經默許,男人連忙用口哨招呼著遠處歇息的馱獸,讓它搖晃著身子從地上爬了起來,在士兵眼中不緊不慢的向營地靠近了過來。
“我就知道不該有什么期待,這不就是一只稍微大一些的…”可沒等這個愚人眾士兵說完,從馱獸方向隱約傳來的一陣諂媚尖銳的呻吟聲就讓他一時間屏住了呼吸。
“齁喔喔喔~去了~要去了~精液在肚子里咕唧咕唧的要噴出來惹噢噢噢~~”
眼看那只毛色有些特別的黑色馱獸逐漸靠近,一抹肉色的人影在那遠比印象中大上一倍的馱獸腹部隱約浮現(xiàn)了出來,男人自然沒有忘記那張在愚人眾繁雜的情報網中留下過一些篇幅的面孔——如今幕府軍大將九條裟羅。
只見九條裟羅被以面朝下的懸吊在馱獸的腹部,手腳均被折疊在了身后,僅靠手腕與腳踝處的一條搖搖欲墜的繩索將這只母畜的雌穴固定在與馱獸肉棒相符的高度,如同擺鐘般來回晃動著,任由精液從她那幾分鐘前才被中出的雌穴中噴濺一地,活脫一副公畜專用的雌肉飛機杯模樣。
隨著雌畜那在空中搖晃的肉穴在龜頭處來回挑逗摩擦,馱獸這根剛剛射完粗壯肉棒便再度充血到了比先前更甚的勃起狀態(tài),虎視眈眈的抵住了九條裟羅那兩瓣不斷擠出漿汁的騷嫩肉臀,將不斷溢出的先走汁液肆意涂抹了上去,讓眼前這只感受到審判將至下賤雌畜興奮的繃緊了騷臀。
下一瞬間,比人類粗大數(shù)倍的公畜肉棒便在淫汁的包裹下奮力一挺,將大半棒身不留一絲縫隙的突入了九條裟羅的體內,只不過這一次的目標是這只雌豚臀間還未被它使用過的緊致尻穴。
尺寸夸張的非人肉棒轉眼間便毫無憐惜的將九條裟羅的尻穴撐擠到了扭曲變形的地步,強行抹平了每一寸遍布敏感帶的淫靡腸壁,將整個腸道滿滿當當?shù)膹氐滋顫M,在腹部撐起了一處完美再現(xiàn)肉棒輪廓的夸張紋路,就連五臟六腑都在這令人發(fā)狂的極致快感中痙攣起來,咬緊牙關露出了一副在受虐快感中扭曲到極致的母豬癡笑,從不斷張合的雌穴中濺出陣陣淫水,在這超乎規(guī)格的異種奸中散發(fā)出濃郁的雌性氣息。
被這股雌畜荷爾蒙勾引得更加亢奮的馱獸發(fā)出了一陣急促的嘶吼,在棒身上挺起了幾道駭人的青筋,以一股近乎要將胯下這個飛機杯徹底肏爛的勢頭再度扭動起了襠部,讓整根肉棒以勢如破竹的氣勢猛地突入了這只母豬的尻穴最深處,將肉腔中全部的空氣盡數(shù)擠壓了出去,使整個尻穴完全變成了為公畜量身打造的真空飛機杯。
“齁噢噢噢喔喔喔~進~進來了肉棒~又~又要被大肉棒肏到高潮了~這樣真的要被變成公畜專用的雞巴肉套了喔喔齁噢噢噢~~”
仿佛可以理解這只雌畜的下賤呻吟是在對自己獻媚般,馱獸的攻勢變得愈發(fā)猛烈起來,每一次隔著腔壁撞擊九條裟羅那脆弱無比的肉穴時,都能讓這只雌畜的子宮媚肉被擠壓出幾近崩潰的悲鳴,讓她的理智逐漸淹沒在了這宛如自毀的快感中無法自拔,隨著肉棒抽插的節(jié)奏奮力甩動著胸前兩團挺立傲人的豐碩爆乳,不斷朝著前方噴濺著淫靡無比的雌媚乳汁,完全在這根征服自己的雄偉肉棒下徹底臣服,將自己視作了這只公畜的附屬品。
就算只是在一旁無聲看著這場淫靡至極的演出,愚人眾的守衛(wèi)也幾近無法忍耐那股想要就地擼起肉棒的沖動,在腦中不斷妄想著這只母畜的種種悲慘結局。
這只徹底陷入發(fā)情的馱獸自然沒有辜負男人的期待,在肉棒終于在尻穴中興奮的脹大至極限的瞬間,公畜高揚起了腦袋發(fā)出一陣長嘯,無比兇猛的將胯下的母畜攆砸在了地上,將這只母畜胸前那如同花灑般噴濺乳汁的淫靡肉球重重壓在地面上,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體重作為推力再度加快了肉棒抽插的力度,即便是幾米之外的男人們都感受到了土地被震顫的悲鳴。
“齁噢噢噢噢喔馱獸~馱獸大人的雞巴突然就哦哦哦噗齁喔喔噫~~死了~要死了~母豬要被馱獸大人用大肉棒殺死了哦哦哦哦齁喔喔喔噗齁~”
每當龜頭以幾乎要將九條裟羅骨架碾碎的力道砸在肉穴腔壁上時,這只完全沉溺于受虐快感中的母豬都只會發(fā)出宛如臨終的母豬宣言,毫無半點尊嚴可言的被死死按在地上忍受著這遠超人類極限的侵犯,直到意識完全消融于快感之中……
幾近一個小時的狂暴后入終于讓馱獸的動作有了些許放緩的勢頭,在最終用全部體重擠壓在九條裟羅的肉穴中死死堵住穴口時,終于松開了一直緊縮的精關,讓海量的濃稠精漿有如潮涌般灌入了這只母豬的腸道中,不讓半滴精液從后庭漏出。
“齁噢噢咕嗚噗——?!出~出來了,等…咕嘔精液在身體里咕…咕嘔齁哦哦哦喔喔喔噗嘔——~~”
突如其來的沖擊讓九條裟羅的小腹一瞬間便被這足以將普通人類的身體撕裂的猛烈精流撐至了無以復加的地步,可即便如此,亢奮至極的巨大馱獸也絲毫沒有適可而止的打算,讓迅猛奔騰的濃稠精漿在胃袋中劇烈翻滾起來,順著食道涌起一股伴隨著濃烈精臭的反胃感,最終從這只雌畜的口穴中噴涌而出,徹底堵死了喉穴,使九條裟羅那雙泛起粉色桃心的眼眸在無法呼吸的窒息感中最大限度的向上翻起,徹底淪為了一癱在高潮中不斷嘔吐著精液的廢物雌肉。
持續(xù)了十五分鐘的射精讓九條裟羅那癱跪在地上的雌肉幾乎被自己嘔出的精液完全淹沒,若非幾個從中冒起的微弱氣泡證明著她還一息尚存,任誰都會以為這只母豬已然完成了自己作為一次性飛機杯的使命。
“原本我們看這只馱獸塊頭又大價格又實惠,以為撿到了個大便宜,誰知道這個畜生有著先天性癮,每天都因為下體充血腫脹而變得暴躁又易怒,根本干不了半點活,就算牽來其他母馱獸,也都會被這家伙的體型嚇跑,真不知道那個殺千刀的奸商怎么讓這蠢東西在我們面前那么乖巧的站了幾個小時!”
“或許他也找到了一只這樣極品的飛機杯母豬呢?”
愚人眾守衛(wèi)的語氣中完全沒有了先前的刻薄,顯然這個‘驚喜’讓他感到十分滿意。
“對~長官,您說的極是~我們剛才歇腳時這只馱獸也難得的安分了下來,這只母豬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自慰套,只要有了她,這只馱獸定然能為長官們提供極大便利…!而且這只母豬的身份還是……”
“九條裟羅~我還想這只母豬怎么整整一天還沒有消息。雖然有想過路上被強奸的可能,但整個人都被做成馱獸的雜魚飛機杯什么的也太蠢了吧~?”
過于激烈的放蕩呻吟終究還是引起了營地中哨兵的注意,僅僅片刻就讓一個看起來執(zhí)行官打扮的愚人眾女人帶領著一只小隊來到了門前,她原本正是負責與九條裟羅接洽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