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尼亞看到艦長嘴角的邪惡微笑,她向艦長搖頭求饒:““請”不要這……”,艦長才不聽阿波尼亞的求饒,他揚手就伸向阿波尼亞的肚子,隔著她的肚皮抓住在阿波尼亞肚皮下方正來回拔插的肉棒棒身上。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噢噢齁齁喔哦——?。。。。。 ?/p>
被艦長隔著她肚皮抓住在肚皮下邊的大雞巴,阿波尼亞渾身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劇烈的快感就像是錘子瞬間就在阿波尼亞的腦中給她來了一下,阿波尼亞整個人像是離了水的魚那樣,渾身抖得跟個篩糠似的,這情況下丟人的到來高潮,淫肉接連痙攣里泄身,泄出的淫水澆在艦長龜頭肉冠上,阿波尼亞小穴陰道口上方的尿孔,更是丟人的滋出尿液。
淡黃尿液被阿波尼亞尿出來后,艦長躲閃不及,他腹部被阿波尼亞的尿液給澆了個結(jié)實。
“喂,你們聽到了嗎?”
“屮,誰在那邊?”
“woc誰膽子那么大?在告解室那邊肏屄?!?/p>
因為方才阿波尼亞高潮呻吟浪啼的聲響實在是太過于明顯,自然就將告解室外邊的十來個黑人給吸引過來。
告解室內(nèi),艦長對此露出不悅神色,艦長用他右手捏住阿波尼亞的下頜,他對雙眼上翻還沒有從高潮的刺激中緩解過來的阿波尼亞命令道:“把它們給我趕走!”
不管阿波尼亞是否聽明白了,艦長捏著她的下頜,他說:“做到什么程度隨便你,但是得讓我滿意,現(xiàn)在,動手!”
阿波尼亞眼中閃過一絲清明,艦長說的話她聽見了,可不得不說,艦長的話實在是是……
讓人很難辦,讓他滿意,那得做到什么程度?
阿波尼亞運使起戒律,戒律的蝴蝶一只只飛出告解室,貼在告解室外邊的十來個黑人皮膚上,緊接著,黑人們紛紛腦中劇烈疼痛,就像是渾身長滿利刺的蟲子在它們腦子里到處折騰。
“咕啊啊啊??!”被戒律折磨的黑人們慘叫連連,個個摔倒在地,片刻之后,它們個個雙眼無神地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出教堂。
聽到教堂大門關(guān)上的聲響,艦長用他右手拇指在阿波尼亞嬌艷欲滴的下唇上摩挲,對阿波尼亞問道:“做了什么?”
“我,我清除了它們的記憶……”
“然后呢?”
“還毀掉了它們控制下體的神經(jīng),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p>
“哦?另類的被閹了嗎?不錯,還有呢?”
“還,還改變了它們的性取向,讓它們內(nèi)部消化?!?/p>
“好?!?/p>
夸獎阿波尼亞后,艦長向后退,插在阿波尼亞肉穴屄道里的大肉棒槌,被艦長給拔出來,但是卻沒有再插回去,他大雞巴的龜頭,在阿波尼亞肉穴的入口“?!钡囊宦暫螅凰麖氐讖陌⒉醽喨庋ɡ锇纬鰜?。
沒了艦長的大雞巴,阿波尼亞白白胖胖的肉穴蜜唇一張一合瘋狂的翕動,就像在呼喚艦長趕快把大雞巴給重新放回去一般,汩汩透明的淫液從阿波尼亞屄穴里流出來,順著她臀肉往下流。
沒了艦長的大雞巴,阿波尼亞的陰道難掩空虛,陰道屄肉瘙癢難忍,阿波尼亞不明白艦長為什么突然要把他的肉棒給拔出來,阿波尼亞很是惶恐:“我,我做錯了什么嗎?“請”“請”告訴我……”
艦長嘴角又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性格多少受融合的千年龍氣影響的艦長,他向阿波尼亞發(fā)問:“阿波尼亞你說,你是修女,然后在給那群黑豬‘布施’。那么我現(xiàn)在在給你‘布施’,那我,算你的什么人?”
“欸?”
阿波尼亞一時間腦筋轉(zhuǎn)不過彎了,但是隨著她揣度一番艦長的心理,頓時就明白艦長這是什么意思,她櫻唇張合,雙目中出現(xiàn)掙扎之色。
這個決定可不好做,阿波尼亞一時間當(dāng)然不好立馬就做出決定,她還需要再想一想。
阿波尼亞需要時間做決定,不代表艦長要給她這個時間,見阿波尼亞還在猶豫,艦長立馬就要把褲子穿起來。
被肉屄瘙癢、空虛給折磨的阿波尼亞,眼見艦長要走,她立馬伸手拉住艦長:““請”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