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找阿波尼亞的伊甸單手捂住她的杏唇,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告解室內(nèi)的艦長和阿波尼亞。
伊甸是從教堂側(cè)門進來的,因為沒有走正門,所以沒有特別大的響動。
從側(cè)門走進教堂的伊甸,沒有看到正在“布施”的阿波尼亞,她以為阿波尼亞是回去了,但是伊甸注意到教堂告解室的門似乎開了一道縫,原本伊甸是沒有在意的,但是下一秒告解室內(nèi)傳出一聲高亢地呻吟聲,把伊甸的注意力給拽回去。
伊甸辨認出那高亢的呻吟聲是阿波尼亞的嗓音,伊甸便把眼睛湊到告解室的門縫上,伊甸看到了一個男人以蹲姿趴在一個女人的身上,男人胯下兩枚雞蛋大小的睪丸縮放,“咕咚咕咚”的射精聲,就連伊甸都聽得一清二楚。
從門縫外偷窺的伊甸有瞥到告解室內(nèi)的地面上,有阿波尼亞兩件式修女服的下半件以及阿波尼亞的短褲,由此可見正在挨肏被男人內(nèi)射的女人,是阿波尼亞無誤,可是這個在肏阿波尼亞的男人是誰,伊甸沒什么頭緒。
看到阿波尼亞的肉屄被男人的雞巴給撐得變成一個大大的淫肉窟窿,伊甸不由自主地咽下一口唾沫,在看到男人插在阿波尼亞肉穴里的肉棒真身時,伊甸捂住她的嘴唇,男人胯下的大肉棒槌,完全超出伊甸的認知,就連伊甸認的黑爹都沒有這個男人的雞巴大。
偷看的伊甸,在邊偷看阿波尼亞與艦長之間的交媾,一邊她的另一只手,放在她肉蚌處,隔著她的衣裙,緩緩摩挲著她的肉蚌蜜唇。
“誰!”
在享受阿波尼亞雙腿素股的艦長,突然間感覺到有誰在窺探,立馬松開阿波尼亞的唇瓣,冷聲喝道。
顧不上體態(tài),艦長一把就把告解室的門給打開,四下觀察并沒有發(fā)現(xiàn)窺探者。
既然如此,艦長也不想繼續(xù)耗在這兒了,吩咐阿波尼亞穿戴整齊,他便把褲子給穿上,然后霸道地將阿波尼亞給攬住,兩人從教堂離開。
在出教堂的時候,阿波尼亞回首看了看教堂里邊,也許是錯覺吧,阿波尼亞感覺到了伊甸的氣息……
不過也無所謂了,阿波尼亞現(xiàn)今滿心都是想著跟艦長回家,自然不會在意那么多有的沒的。
——休伯利安獨棟別墅。
麗塔還有渡鴉正在廚房忙活著,準備迎接她們作為艦長女奴的新姐妹,聽到關(guān)門聲,兩人立馬放下手里的廚具,前去迎接。
看到艦長摟著的不是她們預想中的伊甸,反而是阿波尼亞,渡鴉、麗塔還愣了一下。
艦長對她們倆冷笑一下,通過阿波尼亞的事情,艦長已經(jīng)猜出渡鴉還有麗塔趁著他沒有注意,從他這里偷了一粒治療針對黑人的生物病毒的特效藥。
按照艦長的猜想,渡鴉、麗塔偷的特效藥原本不是用在阿波尼亞身上的,因為從阿波尼亞的表現(xiàn)來看,更像是阿波尼亞意外服用了特效藥。
看到艦長的冷笑,渡鴉還有麗塔紛紛縮起脖子,看來她們做得事情被艦長知道了……
好在最后艦長并沒有責怪渡鴉跟麗塔,姑且是因為她們倆的目的是為了給艦長再收一個女奴,不過懲罰還是有的,艦長懲罰渡鴉、麗塔今晚不能上床。
對于這個懲罰,渡鴉表現(xiàn)倒還好,但是有嚴重性癮的麗塔就表現(xiàn)得跟世界末日一樣,哭哭啼啼地抱著艦長大腿哭訴了很久,最終以艦長答應麗塔明天跟她歡好的時間翻倍而告終。
“哦?”
得知渡鴉、麗塔原本的目標是伊甸,艦長眼珠子一轉(zhuǎn),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嘴角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看得渡鴉、麗塔還有阿波尼亞心里有點瘆得慌。
數(shù)日后。
伊甸在表面上是她助理的矮個黑人的陪同下,正喬裝打扮地在大街上走著,伊甸面頰上帶著一副墨鏡,作為一名公眾人物,伊甸當然希望能避免她露臉被熱情的粉絲包圍到寸步難行的狀況。
從伊甸有點飄浮的腳步來看,似乎伊甸有些沒休息好,伊甸也確實沒有休息好。
這幾天伊甸一閉眼就會想到幾天前從教堂里邊偷窺到的、阿波尼亞與那個男人偷情的場面,導致伊甸這些天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
一想到阿波尼亞偷情的那個男人所擁有的陽具,伊甸就有些雙腿發(fā)軟。
相比之下,伊甸身邊的矮個黑人根本就不夠看。
“伊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