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睛一看,芽衣呼吸一窒。
只見艦長穿著黑色牛仔褲搭配暗藍色短袖,外邊還有一件紅白拼色的七分袖外套,手里捧著一杯奶茶,留長的黑發(fā)扎成高馬尾掛在腦后,本來就俊朗清逸的艦長,以他爆棚的異性吸引力,這會兒是吸引了不少花癡少女向他圍上來,鶯鶯燕燕地在跟他聊天。
艦長淺淺笑著在跟圍著他的花癡少女們聊天,盡管艦長沒有朝她看過來,但是芽衣明顯感覺到艦長朝她瞟了一眼,她連忙低下頭,靠著被她摟著胳膊的托比。
托比被芽衣的這番舉動給帶著向艦長那邊看過去,看到俊朗清逸的艦長,黃黑混血的托比皺起眉頭,對艦長有種莫名的反感,他帶著芽衣走遠一點,托比不知道的是艦長前段日子射了不少他的精液到芽衣的子宮里游泳。
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戴綠帽子的托比帶著芽衣走遠了,艦長卻還是在跟圍著他的花癡少女們不咸不淡地聊天,好像沒有看到芽衣一般。
芽衣隨托比走遠后,左右各瞥一下,沒有看到艦長的身影,安心之余又有些患得患失。
給雷電龍馬的見面禮基本不用太擔心,不出片刻芽衣就選下見面禮,由托比拿著,今天最主要的還是芽衣要買的情趣用品,性感內衣什么的。
這會兒反倒是黃黑混血的托比比較認真,一家店鋪一家店鋪的看過來,幾天下來肉屌沒有勃起,托比自己都要抑郁了,想要趁機會證明自己不是陽痿,也難怪牠這么較真。
托比勃起困難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跟艦長有關。
艦長給芽衣設下的禁制項圈中比艦長的其她女奴還要多一個功能,簡單來說就是“不可以色色”光環(huán),處在范圍影響中的異性會逐漸喪失對性愛的想法,甚至是對于親吻這一類的親密接觸也都是會產生厭惡、抵觸,時間久了,就連性器官都會萎縮。
芽衣回到托比身邊的這幾天,被禁制項圈中“不可以色色”光環(huán)影響的托比,很遺憾,牠的肉屌已經永久性喪失勃起的權利,向著性器官萎縮的環(huán)節(jié)進發(fā),牠甚至沒有發(fā)覺牠心頭盤繞著此刻對芽衣親密接觸的厭惡。
自己一個人坐著的芽衣吐出一口濁氣,閉上眼睛的時候,她情不自禁地又回想到被艦長侵犯奸淫的場面,一時間芽衣的下身突然間泛起瘙癢,美滿的嬌軀中升騰起難耐的欲火。
“咦?!”
芽衣手指摸向她的頭頸,禁制項圈并沒有從她頭頸肌膚之下浮現(xiàn)出來,但是芽衣還是把她眼下這情況給歸結于是艦長在作怪。
眼瞅著托比沒有注意到她,芽衣躊躇幾秒,起身走出店鋪,走動著要找艦長。
不多時,一個穿著紅白拼色七分袖外套的高挑身影,便從芽衣身后環(huán)住她的嬌軀,男人低頭在芽衣柔美臉頰上一吻,“在找我么?i~”
芽衣心底一顫,正欲開口說話,她的兩瓣朱唇便被艦長嘴唇堵住,男人的舌頭輕易撬開芽衣的貝齒,伸入她的唇腔,瞬間芽衣口腔里便被艦長的味道填滿,嫩舌欲拒還迎地與眼前這個侵犯她的男人交織勾纏。
深吻片刻,艦長便松開芽衣的唇瓣,艦長微笑著問芽衣:“想我了嗎?我親愛的芽衣?!?/p>
“誰,誰會想你啊……”芽衣舔舔唇角,柔美臉龐微紅,言語中無力地反駁著艦長,她這種無力的反駁,艦長當然不會放在心上,拉起芽衣的一只手,艦長不由分說地就拉著芽衣向商業(yè)街別的方向走。
被艦長強硬拉走的芽衣,低頭看看她被艦長緊緊握住的柔荑,他溫熱的手心把她素手牢牢包裹,芽衣一時間是連反抗都給忘掉了。
“看那邊!”
“淦,什么俊男靚女組合!”
“有點好嗑怎么辦?”
無視掉多余的聲響,艦長拉著芽衣走去一家露天飲店,拿上兩杯咖啡,艦長和芽衣并排坐在一起,芽衣雙手捧著杯子,猶豫幾秒后,芽衣咬牙,對悠然自得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艦長說道:“你不要對我做那種事情!”
“什么事情?”艦長想了想,反問芽衣,芽衣指著她的頭頸:“你明知故問!用這種東西刺激別人的性欲,不要臉!”
艦長的棕黑色眼眸上下掃視著芽衣,他露出些許玩味的微笑,他的這種笑容讓芽衣心里升起某種不好的預感。
艦長伸手攬住芽衣的柳腰,低頭吻在芽衣臉龐上,他的另一只大手則是伸向芽衣的肚子,溫熱的大手撫摸在芽衣的小腹上,頓時間本來就身體燥熱的芽衣眼下就更加灼熱,雙手連忙按住艦長輕輕撫摸她小腹的手掌,她的肉穴中控制不住地滲出絲絲淫液,原本還想說話的唇瓣不艦長毫不客氣地吻住,小舌不自覺地伸出,任由艦長品味。
松開芽衣朱唇,艦長廝磨著芽衣的鬢角,他細微地在芽衣耳邊說道:“你該怎么做呢?芽衣?!?。
芽衣心肝一顫,眼睛閃躲,她低聲回答艦長:“這,這里人太多了……去,去人少的地方……”
艦長輕笑,他不打算自己帶著芽衣去商業(yè)街人少的地方,他攬著芽衣柳腰的大手撓著芽衣古典長裙下的腰肢,艦長玩味地對芽衣道:“要去什么人少的地方呢?芽衣你帶我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