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致古怪的看了溫清雪幾眼,出奇的沒有譏諷。
因為設(shè)身處地想一想,她也會做出這種事情。
只是有些遺憾的是,那天是在池家后山。
阮玉致就算有著想法,也不好將后山的野草給拔掉帶走,當(dāng)做留念吧?
——
王振興居住的竹樓,距離飛虹塔有一段距離。
路途中,南宮惠對身旁的王振興問道:“看你這么小心謹(jǐn)慎,是不是因為這兩天有人盯著你?”
“對?!蓖跽衽d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神情凝重。
“知道是誰嗎?”南宮惠問。
“這就不知道了?!蓖跽衽d搖頭。
“秦家沒那么大的膽子,派人進(jìn)書院盯著你的動向,看來多半是書院之內(nèi)的人?!蹦蠈m惠分析了一下后,又問道:
“我那天讓你去找阮玉致和談,結(jié)果怎么樣了?”
“還能怎么樣了,還沒說幾句話,她就喊打喊殺的,不過她看似兇惡,但出招總有留手?!蓖跽衽d道。
南宮惠聽后,喜憂參半,道:“那就是有戲,你在她身上多花花心思,爭取獲得她原諒,不要讓她嫉恨,免得日后惹來她那個師姐,到那時,只怕你有苦頭吃了?!?/p>
“可萬一我心思花多了,她纏著我,這又該如何是好呢?”王振興試探性的道。
“我要說不介意,那肯定是假的,但這樣你至少能少樹立一個敵人,也省得我為你擔(dān)驚受怕?!蹦蠈m惠嘆息道。
“你對我真是太好了?!蓖跽衽d有些感動,想要拉她的手。
“先生請自重?!蹦蠈m惠怕被人看到,及時將手避開,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繼續(xù)回到之前的話題,問道:
“你覺得盯著你的人,有可能是阮玉致嗎?”
“應(yīng)該不會。”王振興隨口道。事實上,根本就沒人暗中窺探他。
“你是否和書院的江湖來客,發(fā)生過沖突呢?”南宮惠問。
“和楚青云發(fā)生過一點矛盾?!蓖跽衽d道。
“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惡事?”南宮惠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