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下意識的掩了掩著鼻子。
“神醫(yī)不好意思,最近幾天工作得太晚,忙過頭了。”陸小凡有些尷尬。
他和周凝然一直是分房睡,一個人當然沒那么多講究。
“這最后一根銀針,要扎在你足少陰腎經(jīng)的涌泉穴上,可能會有明顯的痛處,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鼻匾萑讨鲊I的沖動,對陸小凡說道。
“盡管扎吧,我要是吭一聲就不是男子漢?!标懶》舱f道。
秦逸點頭,然后用銀針對準陸小凡腳底的涌泉穴,扎了下去。
“嗷嗚!”
陸小凡控制不住,失聲痛呼起來。
與此同時,兩邊腰子也是傳來陣陣劇痛。
“神醫(yī),為,為什么會這么疼?”陸小凡瞬間冷汗直下。
秦逸的額頭,也微微冒出一些細密的汗珠。
剛才那一針扎過頭了。。。
陸小凡的腎脈損傷加劇,更為嚴重了。
這種施針上的低級失誤,秦逸總共犯過兩次。
一次是為唐清雅的父親唐正治病時,因為手抖扎錯針。
還有一次就是此刻。
秦逸暗惱一聲點背,隨即快速調(diào)整了一下銀針,對陸小凡說道:
“正常反應(yīng),不用慌。”
陸小凡緩過來一些,但兩邊腰子還是有些鈍痛感,但尚且能夠忍受。
‘一定是他腳丫子太臭了,影響到了我發(fā)揮!’
秦逸很快在心里,為自己的失誤找到了一個恰當?shù)睦碛伞?/p>
數(shù)分鐘后,秦逸將銀針取回,然后又給陸小凡開了一個固本培元的方子。
秦逸原本是打算,此次治療后先索要部分治療費,可因為加重了陸小凡的腎脈損傷,十分心虛,沒好意思開口要錢。
因此治療完畢后,秦逸就告辭離開了。
傍晚,臨近下班的時候。
秦逸來到了振興集團附近蹲點。
許悠柔原本溫柔善良,但現(xiàn)在變成這么無情,居然為了相好連兒子都不要。
這一點,王振興要負主要責任。
秦逸當然咽不下這口氣。
“把姓王的那方面能力破壞掉,看他還有什么本事,去討那個女人的歡心!”秦逸陰惻惻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