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自己想的太悲觀了,或許小穎只是出去金額閨蜜散心去了,畢竟她好久沒有出去過。
現(xiàn)在時間剛到七點鐘,時間還早。
自己再等待一段時間吧,或許小穎此時還在氣頭上,所以才會把手機關機。
只是還有一個謎團無法解開,父親不在小島上,他去了哪里?
手機也關機,或許父親也去和同事們聚餐了,也有過這種情況,父親也經(jīng)常會和電力公司的人吃吃喝喝的。
只不過父親和小穎太巧了,都不在自己該在的地方,手機都關機,不得不讓我想入非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著,每隔半個小時我就給小穎打一個電話,只是每次都是關機。
一直到了半夜的十二點,我已經(jīng)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電話了,但是一直沒有聯(lián)系到小穎。
小穎也沒有回來,難道她在外面獨自買醉?
難道喝醉了被人“撿尸”了?
我看過以前很多報道,一些男子會去風情場所。
例如酒吧迪吧等門口開車等待,往往會有單身女人獨自買醉,只有被這些人帶走去賓館,等一夜過后那些女人往往都忘記了昨晚的男人是誰,往往也就不了了之。
難道……
小穎師生給父親,已經(jīng)是我容忍的最大底線,如果在失身其他的野男人……我能夠接受嗎?
能夠像當初失身父親那樣表現(xiàn)的豁達嗎?
這一夜,我?guī)缀跻灰箾]睡,到了早上七點多的時候,小穎還沒有回頭,我就這么在沙發(fā)上做了一夜,擔心了一夜,這一夜我不斷的給小穎到電話,也給父親的電話,但是都打不通。
我甚至想過報警,但是我害怕警察找到小穎和父親的那一刻,是在賓館的房間里,公媳倆赤身裸體,我不知道這一夜是怎么過來的。
我到衛(wèi)生間里洗漱了一下,之后拿起了那束玫瑰花,我仔細思考了一下,不管怎么樣,答應小穎的事情我做到了,我把玫瑰插在了陽臺的花瓶之中。
之后就出門上班去了,此時的自己沒有一絲的睡衣,心中的猜疑讓自己幾乎崩潰。
小穎,你到底在哪兒?你到底去了哪里?
你還會回來嗎?是和父親在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