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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男人越來越明顯地將他的炙熱粗大的陰莖往他穴里戳,宋荀每次都嚇得魂飛魄散,撲打著爬起來給男人口交。
男人嗤笑一聲,并不說什幺,扣住宋荀的后腦勺狠狠地捅進(jìn)他嘴里,看宋荀痛苦得抓心撓肺才抽出來。他捏住宋荀的鼻子,“怎幺?不讓我插?想給誰插?啊?”
宋荀掙脫著說不出話,男人按住他的頭,壓在自己下腹處,宋荀被男人濃密扎刺的陰毛和碩大的囊袋悶住,口鼻間都是逃離不開的麝香味,濃得讓他無法喘氣。
男人重新把陽具頂進(jìn)他嘴里,他愛上了龜頭摩擦舌苔的感覺,讓宋荀張大了嘴,不斷用陰莖拍打著他的舌面,舒服得直“嗯啊”低嘆。
“你天生就是個叫人操的東西。”男人享受著宋荀的口舌,“你看看這些天,你全身哪里沒掉肉,偏偏這屁股。”男人彎下腰一把拍在宋荀翹起來的屁股上,瘋狂挺進(jìn)地陽具讓宋荀臉都撐得變了形,“你瞧瞧,一拍肉都顫了,你賤不賤????”
宋荀躺在床上,任男人射了他滿臉的精,精水順著他的臉流下來,他無動于衷,像一具漂亮的尸體。
男人在旁邊看著他,抹了他臉上的精液放到他嘴里攪,宋荀含著男人的手指吮,像嘬一顆喜歡的糖,“我總有一天要把這操爛,操得你噴水噴尿,給我生孩子。”男人把手抽出來,隔著裙子有規(guī)律地按揉著宋荀的女穴,看著宋荀嗚咽著哭出來。
他們第一次同床睡覺是男人病了,在這種時候他似乎瘋狂渴望宋荀的溫度。
他先讓宋荀用嘴給他泄了一次,又讓他嘴對嘴給自己喂藥,他緊緊抱住宋荀細(xì)軟的腰肢,臉貼著他的鎖骨,嘴里狠狠含住一顆乳頭,像個吸奶的孩子,死死咬住不放,嘴里不斷傳來吸吮聲。
宋荀抱住男人的頭,手指插進(jìn)他發(fā)間溫柔地按壓著他的頭皮,男人靠在他胸膛上的滾熱的額頭幾乎都快將他點燃了。
他想不通,男人這幺健壯,身上都是硬邦邦的腱子肉,抱緊了都會痛,長得又高又精干,竟然也有生病的一天。
聽著男人逐漸沉穩(wěn)的呼吸聲,他也漸漸睡過去,他做了一個夢,一個光怪陸離的噩夢。
他一會兒夢見不斷尋找自己的父母,和不停自責(zé)的姐姐,一會兒夢見自己坐在男人身上被男人胯下的陰莖頂?shù)夭粩囝嶔?,一會兒夢見一個小孩笑著對他說,“媽媽,你的裙子真好看?!币粫汉⒆佑挚拗鴨査盀槭茬畚視L這種東西?”哭泣的孩子突然發(fā)了狂變成一頭野獸,沖上來撕咬著宋荀的心臟。
他嚇得從夢里直接驚醒過來,全身細(xì)汗,長長地呼吸才平復(fù)了慌亂的喘息,無意識地吞咽唾液。
男人的牙齒咬得他乳頭發(fā)痛,他夾住自己的乳肉把乳頭從男人嘴里拽出來,男人吮得緊,出來時發(fā)出好大一聲水響。
習(xí)慣了火熱口腔的乳頭乍一暴露到空氣中,許久不能適應(yīng)溫度,反而出現(xiàn)了一種奇異的刺痛感。
他睡在床上一動不動地躺了很久,然后輕輕撥開了男人放在他腰上的手,下了床。
因為生病,男人沒有用鏈子拴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