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理他,看著他下身翹起來的小陰莖,“怎幺?你這小東西長了只能撒尿嗎?”
他頂?shù)盟诬髯訉m發(fā)麻漸漸生疼,從腳底生出一種寒意,不行,他快死了,再這幺弄下去,會發(fā)生什幺他都無法想象。
男人變成了一頭不知疲倦的野獸,上頂著宋荀那小小的肉嘴。宋荀全身痙攣,毫無力氣地拍打著男人的肩膀,最后,驚恐地尖叫著從陰莖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射出腥黃的尿液了,滾熱的短促的,澆在男人的腹肌上。
宋荀渾身癱軟,軟趴趴地攀在男人身上一動不動,間或打個舒服的尿顫。
他的鈴口發(fā)疼,尖銳的像針在刺。
這是他第二次失禁,他恍惚間想起來第一次失禁的時候,男人說要把他操尿,沒想到這幺快就來了。
心里上的委屈較生理上的更甚,眼淚不斷從已經(jīng)盲了眼睛里涌出來,打在男人肩頭。
男人也被絞得發(fā)疼,抱著宋荀,頂?shù)盟蘅尢涮涞仉S著顛簸。
滾熱的陽精終于也射進(jìn)宋荀子宮,一波一波的,像澆不完似的。
他壓在宋荀身上,倒到床上,宋荀的小陰莖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滴著尿,打在他腰腹間,熱熱的。
饜足地抱著宋荀狠親了幾口,他低低地笑,“這小東西還真只會撒尿???真騷?!?/p>
逼得還在抽噎的宋荀哭得更兇了,脖子一縮一縮地,快喘不過氣來,“不,不是的,你胡說?!?/p>
男人見了這小模樣著實(shí)可憐,把他抱在懷里輕輕拍在,“哦,不騷,不騷,老公給你舔掉哦,不哭了。”
他趴下去含著宋荀耷拉的小肉芽,含在嘴里吮。
宋荀有一種別樣的滿足感,被重視,被疼惜,被呵護(hù)的,他并不傷心,甚至快活。
他病了,他不知道。
男人見他的眼淚跟潰堤似的止不住,又來安慰他。
宋荀哭得打嗝,“尿到床上了,老公,怎幺辦?”
男人吻他的額頭,掐著他鼓鼓的腮幫子,“怎幺辦呢?我也不知道???睡在一灘尿上嗎?”男人似乎低頭嗅了一口,“好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