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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荀手死死攥著他后背的衣服,不斷地?fù)u頭,又一次嚎啕大哭起來。
男人的手鉗住他的臉頰,狀似輕柔地問他,“一只學(xué)不會在哪里撒尿的寵物,難道不應(yīng)該懲罰嗎?”
宋荀被他冷硬的語氣嚇得出不了聲,只敢縮著脖子哆嗦地抽噎。
男人好像被他可憐兮兮的慘樣取悅了,捏著他的下巴左右搖他的頭,帶著不知何來的笑意,“你老哭什幺?是不是知道我一看你哭就興奮啊?你怎幺就那幺知道討我喜歡呢?”
他說話帶出來的氣噴在宋荀臉上,令人毛骨悚然,宋荀呆呆的,直到發(fā)現(xiàn)對方硬起來的性器直直地抵著他的臀縫。他驚慌的叫起來,雙手撐住男人的肩膀,不斷試圖逃脫他的掌控,“不要,不要?!?/p>
“又叫什幺?臟成這樣,我得好好給你洗洗?!彼秩プ氖?,“你摸摸,這里我裝了一個熱水器,一定得把你洗干凈了?!?/p>
宋荀大叫起來,被手銬拷在一起的雙手不斷捶打著男人的肩膀,“救命啊救命啊,來人,我要報警,來人啊!救,救救我。”
男人變態(tài)而諷刺地笑聲也沒能讓他回過神,“救你?誰來救你?洗個澡而已,難道你兜著一褲子尿發(fā)騷嗎????洗個澡而已,難道你衣服里藏著什幺秘密?”
宋荀夾緊了雙腿,在將面對的屈辱前驚慌失措,“不,救命救命!”他扯著細(xì)嗓喊的同時,男人開始扒他的褲子。
第6章
宋荀開始了前所未有劇烈的掙扎,像突然染了瘋病似的,四肢不停地亂打亂踢。男人一只手差點沒制住他,被宋荀手腕上的手銬砸中了額頭。
溫?zé)岬难貉刂念~角流下來,直順著他的臉頰流到嘴角,他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在嘴里過了個味又一口啐到地上。
手往臉上一探,手心里全是鮮紅的血。他把宋荀放下來,抵在墻上,長腿夾在宋荀撲騰著的兩腿之間將他禁錮住。
看見宋荀哭得滿臉眼淚,水紅的嘴嚇得不停的顫動,一副馬上要昏過去的慘樣,心底里升起一種極其快意的凌虐的欲望。他扣住他的后頸,粗糙的手掌抹上宋荀那張慘白的小臉,粗略地將把自己還熱的血涂在宋荀的臉頰上,再把虎口那點血細(xì)細(xì)地抹到他還在抖動的嘴上,像女人涂得火熱的妖艷紅唇。
宋荀幾乎不敢再動,喉嚨甚至因為恐懼而無法出聲,僵在那里連眼淚都凝固了。男人涂完以后,掐著他的臉頰夸他,輕輕吻在他嘴角,“真乖,別亂動?!?/p>
他太害怕了,那股腥甜的血腥味像變成了活體鉆進了嘴里,在舌苔上劃開來,濃得涌出一種嘔吐的沖動。
臉上屬于男人的血液像燒起來一樣熾烤著臉頰,滾熱滾熱的,他又漱漱的哭起來,大顆大顆的眼淚漲的他眼眶發(fā)酸。
他的眼淚讓男人的鼻息馬上興奮起來,噴在他臉上像某種巨大的猛獸,透出想要撕咬的欲望。
那根討厭的舌頭重新開始動起來,從他的嘴角,一直舔得臉頰,沿著蒙著他眼睛的黑布,吸他的眼睛,像過電的死魚一樣,他大動作地抖動了一下,卻沒再有任何動作。
任由那根舌頭和男人的唇,吸光他臉上的血和淚,嘬住他細(xì)嫩的頰肉,一個一個兇狠的吻鋪滿他整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