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馬桶蓋觸到臀部時,宋荀冷的一激靈。他被掰開腿,男人蹲下去含著宋荀嫩小的陰莖,像吸棒棒糖一樣吮著這根細小的肉棒,靈活的舌頭伸下去舔宋荀的肉蚌。
他在男人火熱的口腔和游魚一樣靈活的舌頭下丟盔棄甲,春潮一股一股的涌來,被束縛的雙手摳弄在一起,抓得都是細細小小的血口,男人最后狠狠嘬了一口他挺立肥厚的陰核,弄得宋荀舒爽得不斷在馬桶上岔著腿哆嗦。
男人又解了鏈子將他端抱起來,“好啦吧?干凈了,別哭哦?!?/p>
他轉(zhuǎn)過去想親親宋荀,看他呆呆地沒回過神來,“這幺爽?看你自己流了多少口水?!彼么竽粗赴阉诬髯旖锹┏鰜淼耐僖耗ǖ簟?/p>
宋荀還沒干的臉上又泛起了淚,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瘦削的身子抖得縮作一團。
“別哭了,找死呢?”男人上挺著腰,隔著褲子用自己已然勃發(fā)的性器頂著宋荀緊翹的肉臀。
宋荀噙著淚,用力抱緊男人的脖子,雙腿纏著他的腰,迅速地像爬樹一樣攀到他胸口,像只逃離獵犬的追捕的松鼠,膽怯又靈活。
男人被他逗笑了,抬起頭吻在他柔軟的肚皮上,嚇得宋荀掛在他身上不斷的扭動。
“真是個傻東西”他就這樣抱著他,又把他送到床上拷起來。
男人自顧自的開始干別的,宋荀坐在床上,聽見那邊不停搬抬的聲音。
他自暴自棄的覺得,如果一直出不去的話,有時候有另一個人的呼吸也不錯,至少,他可以不必一個人面對黑暗,哪怕那個人就是黑暗本身。
【章節(jié)彩蛋:】
宋荀睡的很死,只穿著一件長襯衫,露出來的兩條白腿夾著被子,全無防范的模樣。
李時杼看的心熱,坐在床邊,拉開他的腿,含著腳趾頭,一路舔到腿根,他穿一條白色的卡通內(nèi)褲,緊緊的,清晰地勒出里面性器的形狀。
隔著那快薄薄的布料,他能看見宋荀兩片肥厚的陰唇,鼓鼓的,像藏了一個小饅頭。李時杼湊上去嗅,洗完澡后宋荀身上只剩下一股沐浴露的清香,可他就是覺得騷,要他命的騷。
兩根手指隔著內(nèi)褲捏住宋荀小小的陰蒂愛撫,另一只手順著那條細細的肉縫來回游梭,有時將那騷得人心癢的女穴撐得大大的,像一張吃不飽的嘴。
貪欲燒的他口干舌燥,幾乎不能自己,卻又讓他極富耐性地和睡夢中的小孩調(diào)情,宋荀夾緊了腿嚶嚀一聲,夾住了在他腿間作惡的頭顱。
李時杼幾乎當時就血氣上涌了,臉憋得通紅,粗重的喘息著,熱氣噴在宋荀的女穴上,敏感地讓他涌出出一股淫水,澆的內(nèi)褲濕噠噠的,像尿了褲子一樣。
這個要命的小東西,白天的時候無時無刻不在勾他,他那么騷,說話的時候那兩片水亮亮的嘴騷,走路時帶動的風騷,穿著短褲露在外面的細腿也騷,他眼睛騷,鼻子騷,一張臉要騷透了天,連他呼出來的氣都是騷的。
騷成這樣,怎么敢出來見人呢?不應該乖乖待在家里等著挨操嗎!這么不乖,要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