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經(jīng)質(zhì)地不停的問,像多說一下就會成真似的。男人又在他臉上親了幾口,重新把他的手掛到了墻上,他站在一個冰冷的平面上,月白的小腳不停的左右蹬著,還在來來回回地,重復問那幾個問題。
沒一會兒,就被男人抱到一張鋪好的行軍床上,他光溜溜的站著,被束縛住的手腕不安地轉(zhuǎn)動,怯怯的,像只慘兮兮的被拋棄的小動物。
“餓嗎?”男人的手掌在他身上撫摸,帶著粗糙的質(zhì)感的滾熱的大掌一寸一寸的揉搓他的肌膚,幾乎是迷戀的,他偶爾會停下來,湊過去輕輕地嗅他還帶著濕氣的肉體。
宋荀沒有猶豫地點點頭。
他被男人強迫著跪爬在床上,鉗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張開了嘴,像只等待投喂的狗。
帶著腥氣的粗大柱體直直挺進他嘴里,宋荀過了半晌才思慮過來這是男人的陰莖,被欺騙和凌辱的恨意將他激得失控,不顧一切的反抗在男人眼里又是那幺不堪一擊。
他濕熱的口腔極大的取悅了男人,他聽見男人一邊在他嘴里抽動一邊舒服得只抽氣,腥苦的精液和抵著喉頭的碩大龜頭讓他一陣陣反胃,喉頭的緊縮差點激得男人泄出來。
男人攥住他后腦勺的頭發(fā),將性器一下拔了出來,將在冒精的鈴口抵上宋荀水紅的小嘴,沿著唇瓣畫圈,仔細纏綿地,像給心愛的女人涂口紅。
宋荀張著嘴,推開男人不停的干嘔著,他像受了極大的委屈,嘴唇不斷哆嗦著,像找不到自己原來的聲音,“你,騙人,騙人,你騙人?!?/p>
男人俯下身來吻他的額頭,半是誘哄的,“不騙你,真的,喝完牛奶我們就吃飯好不好??。俊?/p>
宋荀呆滯地搖頭,“不,不,你騙人!你說你要救我的!你騙人!”
“沒有,你也要救救我嘛,你幫我舔出來,算你救我行不行?”
“不行,你在騙我,你。。。。?!?/p>
他甚至還沒有說完,男人粗硬的陰莖就再一次捅進了他嘴里,宋荀大張著嘴,不可置信地撲棱著雙手,他支吾著,想用舌頭將那根東西推出來。
男人非常滿意他舌頭的服侍,不斷響起他舒服的喟嘆和對宋荀的夸贊,“啊,對,就是這,再舔一下,真乖,嘖?!?/p>
他扣住宋荀的后腦勺,腰腹發(fā)力,勃發(fā)的陽具一下一下地釘進宋荀脆弱熱嫩的喉頭。
快速的難以想象深度的挺入,插得宋荀直翻白眼,他快死了,死于男人過于粗暴的口交,可笑的死因。
他的意識再次開始混沌,男人無窮無盡地撞擊和不斷溢出口的喘息,讓他幾乎覺得這樣的痛苦會持續(xù)到他死亡來臨,發(fā)麻的口腔,像著火一樣的嘴角,男人沒有完全進來,因為他的嘴甚至沒有觸到男人鼓脹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