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像宋蕭一樣,可以大搖大擺地把玉帶在脖子上,他把那片薄薄的葉子夾進日記本里。
失去水分,葉片越變越薄,黃色又染了整個葉片,只有葉脈愈加清晰起來。
那片葉子現(xiàn)在在哪里?他撐著樹干,意識混沌地想,身后的男人掐著他的軟腰,猙獰可怖的陽具不斷往他穴里捅,胯撞得他臀肉亂顫。
暑氣未消的夏夜里,不知道什么蟲鳥在聒噪地叫,男人野獸般火熱的粗喘充斥在他耳道。他身上冒了一層熱汗,也不敢太大聲地浪吟,指甲嵌進樹皮里,塌著腰往后送臀,他太知道怎么讓自己快活了。
他水紅的嘴張得圓圓的,閉不上又張不開,目光呆滯沒有焦距,穴里的性器深一些,他就像被電擊似的,渾身痙攣,兩股戰(zhàn)戰(zhàn)要往地下坐。
他們在這個干燥無雨的夏夜帶著孩子來露營,支了兩個帳篷,兩個孩子很興奮,糖粒一樣的星星激起他們天馬行空地想象,嘰嘰喳喳地討論個沒完。
宋荀躺在男人懷里,孩子說了多久,他們就偷摸在帳篷里玩了多久。他的內(nèi)褲被男人拉成一條線,嵌進肉戶之間,來回拉扯著讓布料浸得更濕,也讓宋荀意亂情迷起來。
宋荀脖子上全是印子,兩條腿被舔得直哆嗦,幾乎被摸得陰唇起火,并著腿退無可退,被迫仰著頭讓男人吮得舌根流水。
等孩子終于睡著,男人抬著他一條腿,斜躺著插進他濕潤的肉洞里。他憋得久了,一聲不吭大開大合地干,宋荀兩片軟肉像蚌一樣緊緊裹著他硬挺的陰莖,漲潮似的淌淫水。
帳篷里熱得禁不住,慌亂又急促地氣息與吮吻,怕把孩子吵醒了,男人泄完一次以后把他抱出來,抵在樹干上繼續(xù)往里插。
額頭上的汗落進宋荀眼角里,鹽分刺得眼眶泛淚,又辣又澀,他改握著男人攏著他下腹的手,在難以喘息的性愛中焦急地叫痛,“老公,老公,眼睛?!?/p>
“怎么了?”男人的手夾著他下巴讓他轉(zhuǎn)過來,濕熱的舌頭來回在他睫毛掃動,含著右眼角細細地嘬吻,粘膩的唾液站在眼睫上,一時讓他睜不開眼。
“張開嘴。”他聽見男人這么說,還沒反應過來,猝不及防地,一條火熱濕黏的舌頭蠻橫地擠進他口腔,他自覺地含著那根舌頭吸,表情沉醉靡麗,獻祭般的快樂。
他被頂?shù)脺喩韥y顫,思緒空白,使不上一點力氣,“不行不行,站,哦,站不住了老公?!彼涿畹匚饋?,細細索索地哭抖,撒著嬌可憐又無助。
男人被他窄狹的甬道夾得腰眼發(fā)麻,毫無理智地沖頂幾下,下巴磕在他肩上喘了許久,才就著這個姿勢抱著他往車里走。
宋荀被邊走邊插,子宮口被冠頭撞得火辣,陰道撐得滿滿的,下腹好像能清晰地摸到男人性器的形狀,他快要被干壞了,眼白上翻,牙關(guān)打戰(zhàn),每走一步就哭著哼叫,結(jié)果被捅得更深。
他幾乎剛被壓到車門上就潮噴了,劇烈痙攣,那一瞬間,像什么都失去了,又像什么都得到了,能把黑夜驅(qū)跑的白淹在他思緒里,快感激得他鼻酸,腳底都在酸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