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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他好長時間沒反應過來,只覺得在恐懼中的宋荀真是太漂亮了,是一種能蠱惑人的驚心的美麗。
他萬分肯定,如果當時他沒有出去制止,那個威脅說要給宋荀一耳光的小混混,會親上去。
因為當時那個人的臉已經(jīng)從一種假意的虛張聲勢的憤怒,轉(zhuǎn)變成一種全然的露骨的迷戀,目光呆滯得沒有焦距,他幾乎要湊上去嗅一下宋荀的臉頰。
他看見比自己要高一個頭的李時杼出來制止時,也失神怔楞沒有反應,直到被另一個同伙拖著跑,還不斷轉(zhuǎn)過頭回來看。
宋荀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在睜開眼看見李時杼出現(xiàn)在他面前時,他呆愣地,半拽住李時杼的衣擺躲到他身后去。李時杼看不見他的眼睛,只看到他半低著頭,鼻尖紅紅的,身上呈現(xiàn)出有種不正常的紅暈,他糯糯地,“時杼哥?!毕襁×苏茸约旱奶焐?。
李時杼當時心里已經(jīng)有些扭曲的快感,他覺得自己要病了,這件事在他以后數(shù)次看見宋荀,那種自己都害怕的粘膩的視線里得到證實。
他開始起很早,故意在路上偶遇去上學的宋荀和宋蕭,然后捎他們一程。
宋蕭次次都歡快地上了車,倒是宋荀很拖沓,他似乎很不習慣占用別人的私人空間,尤其像這種私家車。這時候宋蕭會不高興地叫他快一點。
宋蕭想坐副駕駛,李時杼借口女孩子應該坐后座,安全系數(shù)高。男孩子才應該坐副駕,宋荀就不情不愿地坐到他旁邊。
他故意把安全帶掛得緊,宋荀老是扯不開。這種時候他會很友好地湊過去,帶著笑調(diào)侃他,細細地嗅宋荀身上帶點汗味的冷香,幾乎要酥得他骨頭發(fā)麻。
他在路上會和后座的宋蕭聊天,但實際上他的眼神全在宋荀身上。
宋荀穿著學校里發(fā)的短褲,露出半截白嫩的小細腿,坐在座椅上微微地晃動,他很不自然,怯怯的,轉(zhuǎn)過去看窗外迅速掠過的風景。
李時杼一般不開車上的空調(diào),他說吹久了他容易頭疼,半開著車窗,車外的風吹進來,帶來宋荀身上沁人的香,撲了他滿身。
他不知道該如何掌握車速,他想多和宋荀待一會兒,但是宋荀在的每一秒鐘都讓他下腹的性器發(fā)硬爆炸,龜頭頂在內(nèi)褲上,隆起一個醒目的高度,他掩飾著繼續(xù)和宋蕭談笑風生。他有時候陰暗地想,讓宋荀看見吧,看見這個因為他而可怕的罪惡的器官,看見自己心底扭曲而不得的齷齪心思。
他把他們送到校門,再駕著車到一個無人的轉(zhuǎn)角,他關了車窗,爬到宋荀剛才坐過的副駕駛上,解開束縛的褲子,露出自己猙獰丑陋的粗大性器,龜頭不斷吐著精,柱身青筋盤扎。他縮著身子,反身去嗅宋荀坐過的椅背,他病態(tài)地一邊低喘著擼動陰莖,一邊沿著宋荀坐過的地方不斷嗅吻,聞殘留在這里的宋荀身上那一點點夾帶汗液的體味,這讓他十足的癡迷。
他甚至在發(fā)泄過后,仍癱坐在副駕駛上,他想他或許應該打開窗散了車里這嗆人的情欲氣息,但是他舍不得放跑那僅有的宋荀身上的香味。
在這個狹小的車座上,充滿曖昧氣味的空間里,他似乎一閉眼就可以看見宋荀那張奶白漂亮的臉,恭順清透的眉眼,飽潤水紅的小嘴露出半截滑膩可愛的舌,嘖,真騷。
他想,宋荀的唇形真好看,多么適合接吻和說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