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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等等,慢些,那里太酸了,老公?!彼膊恢雷约涸谡f什么,但是喉嚨癢,一定要叫出來才行。
男人的手指撐著他的女穴,鏡頭清楚地看見他饑渴地絞緊男人粗黑的性器,不停地吞咽,攝進(jìn)他滿是潮紅的臉,和壓抑不住地呻吟。一次次捅進(jìn)穴心,撐得他發(fā)脹,他又開始冒汗,整張臉都被汗?jié)瘢蟮暮怪楸荒腥颂蜻M(jìn)嘴里,他兩腿疲軟,要支撐不住,“不行,不行,我站不住了老公,老公?!?/p>
男人喜歡他迷失欲望里動情的叫聲,他一邊往上頂著一邊回他,“沒事的,快了,老公讓你快點噴?!?/p>
他咬住宋荀的脖子,瘋了一樣地往里頭干,又快又狠,高頻率得讓宋荀幾乎合不攏嘴,一下就噴出來了,瞬間癱坐下來,男人托頂著他腋下,照舊操干著,他們很久沒有這樣瘋狂的做愛了,直到男人也射出來,才稍稍停了一會兒。
男人背躺在床上,宋荀抱著圓滾滾的肚子慢慢往下坐,滾熱的冠頭捅進(jìn)軟肉里。男人的下胯不自覺地開始顛動,宋荀嚇一跳,一手?jǐn)n住自己的肚子,一手撐著男人結(jié)實的腰腹,“不要不要,痛?!?/p>
他伸出一只手叫男人撐著他,“老公,手?!?/p>
“不要急,慢慢地?!蹦腥诉@么說,他的手掌抵住宋荀的手,宋荀自己護(hù)著肚子開始慢慢上下坐,不斷被炙熱的陽具捅進(jìn)深處的快感叫他戰(zhàn)栗,他喜歡這種溫存的性愛,卻不能長久,因為他的腿沒有力氣了,只能求助于男人。
他的大腿被男人托住,又開始了,屬于他的瘋狂的性愛,像打樁機,橫沖直撞地要把他干死。宋荀都看不見眼前的東西了,全身失去知覺,只知道不斷在被一根可怖的性器貫穿,他被操哭的同時嘴角不斷留下涎液,他有些抽搐起來,神志恍惚。
被男人察覺到,他開始緩緩沖撞,叫宋荀慢慢適應(yīng),漸漸加快,宋荀都忘了晚上一直做到什么時候,每做完一次男人都問他,“還要不要?”他不記得自己怎么回答的,清醒過來時,又開始了。
睡覺之前男人起身關(guān)了一次相機,他問宋荀“肚子疼不疼?”宋荀搖頭,靠在手臂里睡過去。
第二天醒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亮了,只是下雨天色很陰。他背靠在男人胸前,被縛在懷里,兩個人疊坐在床邊,裹著一床被子,看打落在窗上的雨花。
他不知道突然想到什么,自暴自棄地把男人的手掌放在自己肚皮上,像在賭氣,“像個把殼背反了的烏龜,這里好胖!”
李時杼被他逗笑了,都停不住,摩搓著他的肚子,順著脖頸吻上去,含他的耳珠,氣音很低,“很可愛”。宋荀知道他喜歡這么親吻,從脖子到耳朵再到嘴唇,宋荀默契地抬起頭和他親吻。他們吻在一起,隔著窗外重重的雨簾。
“我們以后還會來這里嗎?”宋荀問他。
“你想來嗎?”
“想,我想來看雪,我們也這樣看雪好不好?”
“好啊?!?/p>
“景和和他可以來嗎?”他指著自己的肚子問。
“不可以?!彼粗诬饕蓡柕哪槪D了一下,“他們還小,這里太遠(yuǎn)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