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縣令臉色鐵青,質(zhì)問著江大:“你們可是每日守著城門?。e同我說毫不知情。”
“啟稟大人,這幾日,如您所想,完全沒人出城去征收稅糧?!?/p>
江大知曉其中端倪,但是不敢說,就說:“只八日前,曾出去過,卻不曾再回來?!?/p>
“怕是征收稅銀,一怒之下打死了?”
林主簿趕緊上前,順著江大他們幫忙解釋,總之就是要沖淡他不過問的責(zé)任,轉(zhuǎn)移陳縣令注意力。
陳縣令面子上掛不住,沖著江大一行人發(fā)泄怒火:
“你們沒見他們回來,竟然不來向我稟報,也不去追?”
“啟稟陳大人,我們在城中巡邏,本就人手不夠,幾乎是一整日都在城門口呆著,吃飯解手都匆匆完事,哪有功夫去管其他人?”
江大一行人勞累至極,身心俱疲:“更何況,我們向哪追,出城了誰守城?”
道理上來說,著實是自己過分要求,強人所難。
陳縣令還是發(fā)狠,只想把罪責(zé)推給旁人:“那你們都是廢物,照這么說,捕快沒在城中,那衙役們呢?!”
“啟稟大人,我們吃喝拉撒睡都在城門口,你們的手下,怎能詢問我?”
江大再次挺直腰板,敷衍地行禮回答道:“我們只看到六位捕快騎馬出了門,其他的不得而知。”
“六位?可有一位不是重病在床嗎,就算他也出去,也沒有這么多捕快啊。”
林主簿這才意識到不對勁,這怕是衙役捕快們一同謀逆。
“林主簿,我們看到的確實是這些?!苯髮嵲拰嵳f。
“那得去他們家中,將他們緝拿歸案,扣除俸祿,好好問罪!”
陳縣令尋思,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你們,現(xiàn)在趕緊動身去尋?!彼钪笠恍泄俦?/p>
“這……”
江大面露難色:“陳大人,其一,我們并不知曉他們的家在何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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