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漢也是禁不住喉嚨咕咚一下,吞個口水,不耐煩訓(xùn)斥一句:
“說這么多廢話,講重點!”
“噢……”
被吼了的崔七七很是委屈,撅了嘴,眨了眨巴眼睛:
“今兒一早,我大嬸子讓我先跟小嬸子回湑城,誰知道八叔公一家走得太快,我人小跟不上,喊他們等等我,都不顧得上我,不小心走著走著落下了,不慎在咱們后頭那山林中迷了路。”
火光中,崔七七大眼睛映著火光水汪汪的,顯得格外孤單無助又可憐:
“能讓我進村借住一宿嗎?”
壯漢看了看崔七七,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警惕地打量著崔七七,說道:
“迷路了?怎么不早點說?現(xiàn)在天都黑了,誰知道你是真是假?”
崔七七心中一急,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但她強忍著沒有哭出來。
“好心的叔叔伯伯阿公們,我走了許久,好不容易下山來,此時我已經(jīng)無處可去,大冬天的,夜里這么冷,我在村口會凍死的?!?/p>
其它壯漢都有些為難地面面相覷,也拿不準(zhǔn)該不該放她進來。
“罷了罷了,一個小娃娃,阿木,阿濤,你們幾人組隊往村子外頭晃晃,瞧瞧是不是就她一個人?”
頭發(fā)花白,面容慈祥的族長走了出來。
另外的幾名從林子里竄出來,答復(fù)道:“確實是只有她一個人,旁邊都沒人?!?/p>
阿木羨慕地說道:“我先前也聽我家婆娘的大姑姐的老鄉(xiāng)說,羅府小少爺確實娶親,可惜離得太遠,沒能去蹭流水席。”
但阿澤可記得很清楚,也不敢隨意讓村里人放她進來,質(zhì)問崔七七:
“那彭澤縣離我們快六十里路呢,才一天不到,你一個小娃娃怎么走到這里來的?”
崔七七聽見質(zhì)問心中一緊,昨晚跟老和尚跑了那一波,這飯沒吃上,死命狂奔,還圓不回來了。
她都想急哭了,但她知道,現(xiàn)在哭是沒有用的,必須想辦法讓這村子里的村民相信她,急中生智:
“前面是蹭老鄉(xiāng)的驢車,后頭她們嫌我占地方,就讓我下來走,這才有些走累了沒追上。”
聽完答話,又明確了后頭沒人跟著,阿木、阿澤還有村子眾人臉上露出一絲緩和。
老族長他點了點頭,說道:“好吧,你進村子里住一宿吧,但你必須跟著我,只許在屋子里待著,夜里也不許亂跑?!?/p>
崔七七點了點頭,跟著老族長走進了村子,被帶到了他的家中,屋子不大,就三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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