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哦?師娘想通了?”
秦蕩壞笑著將雙腿一點點合攏重新架到娘親的腿窩間,但肉屌卻還在一點點的往那泛著水光的饅頭屄里塞,龜頭觸碰到肥膩的肉唇立刻就被那兩瓣騷蝴蝶包裹住,花心深處的吸力不由自主的吮吸著龜帽,想引其深入。
“師娘……答應你便是……”
娘親面色潮紅,羞嗒嗒的扭過臉,喉頭有口水緩緩下咽的痕跡,雖然躲過了這強行要破宮的一肏,但她還是咬著下唇,不甘心的對著秦蕩點了點頭,我心里一片死灰,娘親竟然真的答應了要給這個混蛋口交……
明明這張香艷的小嘴曾經(jīng)只吻過我……
現(xiàn)在不但隨意被秦蕩品嘗香唇,還要舔屁孩的雞巴……
“哈哈,還是師娘對蕩兒好!快,現(xiàn)在就來舔徒兒的小雞雞~”
這小子還真是性急,他一個后仰,輕巧的翻身下“馬”,娘親那高懸在半空的白絲美腿還沒等恢復,就已經(jīng)被他壓在身下,這小兔崽子早就像條癩皮狗一樣又黏在娘親白花花的一身美肉上,我這個視角往去正是一個身材高挑豐滿,風韻猶存的美艷熟婦被一個稚氣未脫的巨根小正太壓在身下,小正太的胳膊腿都沒有熟女的一半長,就算腳貼腳來比高矮,估計秦蕩的個頭也就只能夠到娘親的胸脯下面,可就是這樣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卻把我那高大豐熟的冷艷仙子美母死死的盤踞在身子下面好似個肉墊子似的被抱了個滿懷,而秦蕩則用下顎蹭弄著娘親那汗?jié)n漬的大白奶,像和我這個兒子炫耀戰(zhàn)利品一樣得意忘形,而他那根粗壯的肉根緊緊的貼在娘親肉乎乎的小腹處,雙手捏著我娘的兩顆渾圓爆乳,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唉,你這個小冤家,為師真是拿你沒辦法,可你看看現(xiàn)在都什么時辰了,還不快點起來!”
秦蕩卻不以為然的一挑眉,手指隨意的撥弄著娘親淡粉色的乳尖咂咂嘴道?!巴絻翰还?!師娘都和我做了一晚上了,還在乎這點時間嗎!”
什么?
他和娘親整整折騰了一宿?
我眼前發(fā)暈,差點當場栽倒過去,也就是說昨夜我在隔壁和裴仙子你情我愛的時候,我的仙子美母竟然和這小子在旁邊的房間里“通宵達旦”的肏了一整夜!?!
“臭小子!你小點聲……為師既然答應給……給你口,就不會食言的……只要你別再在你師兄面前動手動腳,為師什么都答應你……”
娘親抬起素手生怕被外人聽到一樣擋住了秦蕩的嘴,另一只手則滑向股間握著那根粗壯火熱的降仙杵滿臉的羞澀,一雙含羞帶臊的美眸竟然都不敢看向秦蕩,我看著娘親那憨澀嬌媚的小女人姿態(tài)真叫個頭皮發(fā)麻,之前所有的怒氣都漸漸消散,不是我孟風沒有骨氣,可實在是娘親現(xiàn)在這副騷媚的模樣就好像和秦蕩兩情相悅一般讓我做不出任何出格的想法,如果我現(xiàn)在就闖進去撞破二人的奸情,豈不是棒打鴛鴦?
不對……
裴仙子說過【天地混元決】的副作用,我現(xiàn)在不知道娘親為何和秦蕩勾搭成奸,如果按照裴仙子所說,那娘親應該是在利用秦蕩提高修為?
而秦蕩呢?
他是否知道自己是真龍之體,就算他清楚,那他又知曉這至陽之軀雙修的奧秘嗎?
我不確定的事還太多太多,冒然打破這道平衡,恐怕只會適得其反,至少,我現(xiàn)在選擇相信娘親,我又想起昨日娘親對我面色凝重說的那句話。
“風兒,你只需記住,不管娘親做了什么,娘都愛著你,更不會離開你?!?/p>
等我再定神的時候,秦蕩和娘親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而在娘親撅起屁股要換回平常所穿的白布鞋的時候,秦蕩卻壞笑著從床下拿出一根陶瓷所制的半透明棍狀物對著娘親白花花的大屁股中間就塞了進去!
“哦~你這壞小子,又用那東西作賤為師!”
娘親身子前弓發(fā)出一聲媚骨的嬌吟,她嗔怪的側(cè)過身對著秦蕩的小腦袋瓜彈了一下,狹長的鳳眸閃過一抹羞澀,扭捏著身子就要去拔出粉跨間的物件,卻被秦蕩握住向后伸的小手,另一只手則又將那東西的后根往娘親的粉屄里塞了賽滿臉壞笑道。
“師娘且寬心,這角先生可是師娘的老伙伴了~您自從來了洛京每日屄里都塞著它,不也都習慣了嘛!”
我聽他這么說,更是氣的牙根發(fā)癢,怪不得娘親經(jīng)常在我面前突然面紅耳赤,渾身顫抖個不停,好似發(fā)病了一般,原來是這鬼東西一直被她夾在穴內(nèi),只要坐下或者躬身彎腰必然會全根沒入腔道,一想到娘親這些日子表面莊重得體的在大堂內(nèi)和裴仙子飲茶悟道,在當今圣上面前商談國事,可那寬大的道袍下,豐滿的腿縫中,緊閉的寶蛤里居然塞著這樣一根足足有十七厘米的假陽具,我瞬間對娘親往日的清冷和高貴的形象大打折扣,娘啊,這秦蕩到底有何魔力能讓你為他付出這么多!
竟然全不顧你姑射仙子的高冷名號,做出如此下賤之事!
“小冤家,快些走,一會被你師兄發(fā)現(xiàn)了,看為師怎么收拾你!”
“嘿嘿,要是被師兄發(fā)現(xiàn)他娘原來這么騷,真不知道師兄會作何反應~”
“你這壞心眼的臭徒兒,少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