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琪轉頭看著坐在樹下還在恍惚間的裴仙子又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懇求道。
“我娘已是一介凡人,她這輩子不容易,雖靠著【閉宮之術】用了不到四十年的光景就得道成仙位列人宗道首,可沒想到會著了那兩個畜生的道,遭到反噬,我不怪那寰家兄弟,只怨我韓琪無能,沒有保護好母親?!?/p>
他說到這眼角已有淚光閃爍,目光中盡是懊悔和憤恨,我長嘆一聲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心里也難受的緊,又有誰愿意看到自己的母親遭此羞辱呢,他已經做的很好了,以他的功力和那寰氏兄弟硬碰硬只會是以卵擊石,他忍辱負重如此之久想來也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報此辱母之仇。
“韓兄放心,我定當保護好裴仙子的安全?!?/p>
韓琪見我同意終于心安的舒了口氣,他又和我道了聲謝才默默的轉身離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又回頭看了看裴仙子,她好像剛恢復了心神,卻依舊抬頭目光中帶著一縷哀傷的望著那顆即將凋零的梅花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心里仿佛被一塊石頭堵住了,壓抑的很,我想到韓琪的無力和寰家兄弟的飛揚跋扈,心中更堅信了自己要變強的決心,不為別人,至少為了自己的至親不被欺辱。
去往洛京的一路上,我們雇了一駕馬車,那寰家兄弟本欲和裴仙子一起待在馬車里,結果被我以天宗有秘事要相談打碎了他們的如意算盤,兩個猥瑣侏儒氣呼呼的縱馬在車駕的前面全程都沒有給我好臉色,我也懶得搭理他們,惡人自有惡人磨,就算不用我動手,老天爺會會找人收了你們兩個畜生。
而我則鉆進了車廂和裴仙子共處一車,我們從衡山到洛京這大半個月的期間,裴仙子的后遺癥至少發(fā)作了四次,但都被我用【清心咒】壓制了下來,到最后我發(fā)現閉宮術的副作用明顯開始一點點的被【清心咒】治愈好,以至于到了洛京后,裴仙子滿是驚喜的對我說她似乎已經可以重新開啟【閉宮之術】了。
裴仙子對此也是大吃一驚,她問我這【清心咒】是從何而來,因為此術她以前一直只聽聞【碧霞元君】所說,但并沒親眼見過。
我說是娘親所傳授與我的,裴仙子和我言道她自從被奪取了功法,內心最后一絲清明就漸漸被欲望吞噬,在副作用發(fā)作的時候,她根本無法控制住性欲的沖動,只能任由那寰家兄弟在床上肆玩,我和她說現在她既然可以重新開啟閉宮術,只要讓丟失的陰氣緩緩回調,以她的悟性和資質恢復功力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不過這段時日來我一直苦修【清心咒】也發(fā)現了其中的一些規(guī)律,比如此術如果我每日用來清心靜魄倒是可以隨時發(fā)動,可要是在裴仙子的閉宮術發(fā)動時為其去除淫性,恢復心神卻只能每日用一次,如果再次運功則不會生效,但幸好的是,裴仙子的本元并未被那寰沖奪取,功力恢復也算迅速,這副作用一般三日才會發(fā)作一次,只要我在她身邊,就不會讓寰家兄弟再次得手。
裴仙子聽完也是喜上眉梢,她因為肉欲而一時誤入歧途,不過她畢竟是得道成仙的人宗道首,在大事的是非上她不會犯第二次錯,我將韓琪一直對她心存愧疚的想法說與她聽,裴仙子聽到兒子多年來的忍辱負重,不禁淚眼婆娑,大呼愧對自己的兒子,最后更是一把抱住我不住地抽泣,將我衣裳都哭濕了大片,我猶豫片刻,還是伸出手在她的美背上緩緩安撫,誰知道裴仙子突然抬起頭,紅潤的臉龐看得我心里發(fā)癢,她咬著下唇,剛剛哭過還有些發(fā)紅的大眼睛俏生生的望著我,她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撅起小嘴對著我的臉就吧唧一口,我臉上感到一片柔軟,裴仙子這一吻,親的我當場傻在那里,等到我發(fā)覺之時,裴仙子已經不見了蹤影……
這一路我和裴仙子的關系進展十分迅速,她可能是剛恢復心神,所以格外需要一個男人的依靠,兒子不在身邊,我自然就成了她心中唯一的依仗,半個多月的接觸讓我認識到裴仙子雖然是得道成仙的道家大賢,但她和娘親本質上有很大的區(qū)別,娘親道行足足二百多載,她是真真切切的在這人世間度過了二百個歲月,見證了大秦從建國到衰落的滄桑變化,人生天地間,忽如遠行客。
娘親早已在情感上超然世外,也看淡了生死輪回,天宗的名號就代表了她象征著鳳里犧在天庭之上的精神和意念,而裴仙子不同,她是靠著【閉宮之術】的力量達到陰氣不會外泄的作用,使得她的功力突飛猛進,在她修真不到二十年就一躍成仙,可論起心智,她不過是個年紀輕輕就喪夫的俏寡婦,除了定期赴洛參加百家大典,她幾乎不會離開衡山,而另一方面,一個正值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在性欲方面又是何等的饑渴,這也是為什么那寰家兄弟略施小計,就賺取了她的芳心,讓一代仙子隕落在了床榻之上。
寰沖看我最近和裴仙子走的越來越近早就對我心生怨恨,別看他長得和只褪了毛的猴子一般丑的讓人作嘔,腦子可靈光的很,他見裴仙子多日來都不曾找他尋歡一開始還頗為疑惑,后來見我每日和裴仙子在一起相談甚歡,好一副忘年交的架勢,這廝才知道八成是我從中攪局,他每每見我都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德行,我則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心想這天子腳下量他也不敢亂搞。
“小二,要兩間上房!一桌酒菜,點些最好的來!”
到達洛京后,我們一行人先來到一家酒樓打算歇息一晚第二天再去天啟城和娘親她們會合,寰沖腰間挎著一把劍,挺著搖擺腳踩一雙虎頭靴大跨步的走進酒樓扯開嗓門對著那店小二吆喝道。
“你……好嘞~客官,樓上瀾雅軒請!”
那小二一搭眼看見寰沖那三寸丁的個頭和一臉的麻子滿是不屑,能在京城這寸土寸金的地段開酒樓的主,就連打雜的下人那也是趾高氣揚,可當他看到寰沖身后的裴仙子的時候,一張尖嘴猴腮的市儈臉立刻變了樣,只見裴仙子身著一襲淺藍色的云煙衫,上面繡著秀雅的朵朵梅花,胸口前襟更是凸出一抹豐挺,下著拖地的白色古紋千水裙,裙擺一側露出一條雪白如柱的豐滿玉腿,隨著她蓮步寸移邁過門檻,那雙欣長粉白的仙子美腿照相輝映,看的這小二口水都要流了下來。
裴仙子腳下則套著一雙雪白的白襪,小巧的玉足踩著一雙一塵不染的白布鞋更顯得她好似一朵孤傲的雪梅般清秀怡人,纖纖玉手上拿著一桿太極桃木拂塵,灰色的拂塵搭放在肩頭一側,周遭仙氣縹緲,好一副道家女賢的仙風道骨,云鬢峨峨,發(fā)絲如瀑,人宗仙子頭頂發(fā)髻中插著一根青色的寶簪,臉蛋嬌媚如月,瑤鼻高挺秀氣,一雙美目顧盼生輝,舉手投足間盡顯道家仙子與生俱來的超脫之美,好生撩撥這酒樓里這些糙漢子們的心懷。
“嘿!這又是哪家的女修士,竟然生的這般美艷動人。”
“最近妖族肆虐隴右,聽聞都快要打到關中了,不少大賢都來京城助陣,這位恐怕是哪家的女仙呢!”
“嘖嘖,這臉蛋,這身材~要是能和這等絕色佳人共度春宵,我老劉死而無憾矣!”
“哈哈,你這等山野村夫還妄想能和當朝那吳宰相一般風流快活不成!”
我聽著這些登徒子的妄想之言雖覺得惡心,但心里卻又感到一種莫名的刺激,是啊,當時在紫薇觀裴仙子撲倒在我懷里,我上親下摸的時候又何嘗不是帶著這種骯臟的想法呢,凡人最想看到的不就是一塵不染的得道仙子是怎樣墮落的嗎?
酒菜上罷,我們四人環(huán)繞而坐,席間寰沖寰宇一個勁的向我敬酒,我哪里不知道他們的那點小心思,我雖來者不拒,杯杯見底,可卻在心中默念【清心咒】,使得我心神得以不亂,但我表面還是裝作一副醉醺醺的樣子滿嘴酒話連篇,裴仙子不知我的想法,還頻頻勸我不要多飲,一只青蔥玉手不住的在桌下拽弄我的袖口,見我不理睬她,氣的嘟起小嘴,穿在白布鞋里的嬌嫩玉足也不知何時赤裸著在我的小腿肚上蹭來蹭去,那熟媚的嬌艷臉蛋上盡是小媳婦關懷自家相公的焦急之色,我當時差點方寸大亂,心說這裴仙子這般大膽,看我依舊咕嘟咕嘟的喝個沒完,裴仙子更是小臉氣的發(fā)白,她桌下的玉手干脆對著我襠部就是狠狠的一抓!
“別……”
我倒吸一口涼氣,感到胯下小弟弟被一團柔軟溫熱的軟肉包裹住,眼睛一瞄,才發(fā)現這裴仙子居然將手從我褲帶里伸了進去,隔著我的內褲將我的二弟一把攥住,我瞥向那裴仙子,她雖是滿臉羞紅,嬌媚如春,可卻依舊露出一副小女人奸計得逞的傲嬌姿態(tài),不怕熟女發(fā)騷,就怕熟婦和你調情,還沒等我反應,她那柔軟的小手又是微微一捏,我嘴巴一張,差點把喉嚨里還未咽下的酒都吐出來,我一把捂住嘴,順勢裝作要嘔吐的樣子,寰沖見我這副德行,不禁大笑說我還真是年輕,才喝這幾杯就不行了。
“嘔……師……師哥說的是……說的是……”
見我不再飲,裴仙子才嘴角揚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小手又愛憐的在我已經抬頭的二弟頭部一戳,得意的正過身不再理睬我。
~酒過三巡,我已是“醉”的不省人事,連連推辭后,最終迷迷糊糊的被寰家兄弟攙著回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