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不打臉??!
這他媽哪個臭婊子趁著老子昏過去的時候占便宜,我孟風(fēng)向來行事光明磊落,從不做男娼女盜,偷雞摸狗有違君子之德的喪良心事,這是哪家的臭娘們下這么重的手!
“師哥啊……你這……”
“他娘的!你小子告訴我,是誰干的!老子這就去找她算賬!”
秦蕩也是一臉的無奈,他雙手一攤道。
“師哥……是你昏迷中偷……偷摸了這皇家給你送藥的宮女……才挨得巴掌……”………………
我頓時不做聲,本想張口辯解自己哪是那種登徒子,可自己當(dāng)時昏迷不醒,誰知道是不是做了春夢去偷吃人家宮女的豆腐,算了,算了……
這種潑皮事傳出去,還不丟了娘親的人……
“嘛……也罷,對了……我昏睡了多久?!?/p>
見我不提此事,秦蕩也識趣的接了話茬道。
“師哥已昏迷了五天有余?!?/p>
“五天?!那娘親和裴仙子她們呢?”
“師娘與裴仙子最近經(jīng)常去和陛下專談,隴右戰(zhàn)事吃緊,妖族頻頻進(jìn)攻蕭關(guān)以西,看樣子蕭關(guān)失守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p>
我哀嘆一聲,這蕭關(guān)倘若有失,關(guān)中的沃野千里就徹底開放在了妖族的面前,想不到十六年前娘親為劉開谷解圍一次,震退妖族大軍,今日卻又要重演當(dāng)日的場景。
娘親與裴仙子回來的時候已是晌午了,我和秦蕩接到消息趕緊整裝去迎接,倒是寰家兄弟這幾日經(jīng)常不見蹤影,八成是去尋花問柳了。
二女的倩影從大殿下緩緩出現(xiàn),娘親和裴仙子今日沒有穿道袍,娘親身著一襲天藍(lán)色的縷空翠煙裙,那裙子用料極為講究,應(yīng)該是西域的蠶絲混合著上等絲綢制成,在陽光的照射下隱隱可見青裙中娘親雪白的胴體,她腳下一改常態(tài)而是踩著一雙白色的西洋款式的露指高跟鞋,臉若銀盤,眼似水杏,一抹香唇不點而紅,兩道秀眉不畫而翠,嬌軀豐滿高挑,亭亭玉立,玉頸處一根鑲嵌著陰陽太極玉墜的項鏈懸掛其上,系在美人楚腰處的青色玉帶右側(cè)則懸掛著道家繁文所刻印的【天】字腰牌,那長長的裙擺在風(fēng)兒的吹拂擺動下露出兩條白花花俏生生的白嫩大長腿,搖曳間更能看清大腿根部吹彈可破的滑膩肌膚和淺青色的血管,修長的美腿宛如玉柱,緊繃的小腿筆直又結(jié)實,既有熟婦獨有的風(fēng)韻又充滿了力量的美感,兩條仙子美腿豐攏于一起,圓潤的大腿內(nèi)側(cè)看不到半點腿縫,而卻唯獨在裙擺最上端可以窺探到一絲褻褲的痕跡,甚至我再瞥一眼都能望見其中幽深的秘谷,兩瓣肥碩香滑的熟婦仙尻將翠煙裙的后裙口處擠壓出一個完美的圓形,雙腿交叉而行,前后扭動之下更使得那騷媚的熟女巨臀蕩起陣陣下流香艷的婀娜弧度。
裴仙子則穿著一件淺紫色的長裙,裙擺處刺著幾只栩栩如生的展翅蝴蝶,裙幅褶褶好似雪月光華流動傾瀉于地,上身肩頭斜批白色紗衣,露出那線條優(yōu)美如天鵝般欣長白皙的脖頸和清晰可見的鎖骨,三千青絲用發(fā)帶束起,頭插青釵,和娘親一塵不染的清冷臉蛋不同,裴仙子今日薄施粉黛,雙頰邊若隱若現(xiàn)的緋紅縈繞出一股與生俱來的媚態(tài),高挺的胸脯將胸前的褻衣高高撐起,纖腰上系著一根白色腰帶,腰帶左側(cè)懸掛著【人】字的腰牌,柳腰之下同樣豐滿如滿月的熟女肥臀和她的天宗師姐如出一轍的將裙擺箍出一道讓男人想入非非的弧度,兩條粉腿在裙擺的開叉處若隱若現(xiàn),腳下竟然沒有穿她最常穿的白布鞋,而是穿著兩只和娘親相似的西洋高跟魚嘴露趾涼拖,鞋面前段露出的三根秀氣玉趾看的我心里癢癢的,真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這青筍頭一樣的熟婦玉足。
娘親正在和裴仙子閑敘著什么,見到我走來先是一愣繼而臉上并沒有露出我想象中的驚喜,反而挪開對我的視線而是對我身邊的秦蕩微點螓首道。
“蕩兒,今日無事,聽說洛京以北正在舉辦廟會,就陪師娘與你裴師叔一起去城里轉(zhuǎn)轉(zhuǎn)吧?!?/p>
“娘……我……”
我剛欲張口,娘親已從我身邊瞬步而過,只留下一陣香風(fēng),一旁的裴仙子見狀不禁拂袖淺笑,我一頭霧水,心想今天娘親怎么了,居然這般冷淡,還破天荒的無視于我。
“愛徒,你也一起來吧?!?/p>
裴仙子見我傻乎乎的站在那一動不動湊上前,纖纖玉指戳了一下我的額頭俏生生道。
見裴仙子好歹還理睬我,我心里也好受了一些,自己昏迷了好些天,正好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換換心情,想到這我便匆匆跟上三人的腳步。
這洛京的廟會可要比華陰小鎮(zhèn)子里逢年過節(jié)舉辦的廟會場面上要大上許多,娘親面對這人來人往,牌匾羅列的盛況倒是沒有太在意,畢竟廟會一開始就是用來祭神的活動,也是道家的齋醮科儀,俗稱“道場”,娘親百年來光是自己親自主持就不知道經(jīng)歷過多少次,反而是裴仙子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廟會但還是四處打量著稀奇古怪的玩意,她自此恢復(fù)了【閉宮之術(shù)】后心態(tài)好了很多,別看年僅四十,卻依舊有一顆小女孩一般愛玩的心,比起娘親二百年道行的心性自然,裴仙子顯然要更食人間香火。
“娘!這廟戲頗為有趣,快來看看?!?/p>
我見娘親一直提不起興趣而是全程眉頭緊鎖不知在思慮何事,便指了指一旁正在表演“生吞鐵劍”的戲童道。
“這有何趣!頑童把戲罷了。”
娘親連臉都沒有轉(zhuǎn)過來,反而冷言相對,我一時有些尷尬,剛欲再指向另一邊的表演社火臉譜的草臺班子,就聽到一旁的秦蕩道。
“師娘,此孩童功力不錯,小小年紀(jì)就能夠掌握吞劍這般的技藝,不如上前一看。”
我暗暗腹誹你小子還真會獻(xiàn)殷勤,只可惜我娘今天心情不佳,就連我這親兒子的撈不到好臉色,還能便宜得了你,結(jié)果那秦蕩話音未落,娘親就已經(jīng)蓮步輕移,點了點頭步入了人群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