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師姐的話,我瞬間就有了信心,立刻就答應了吳天的建議,這一晚我和師娘師姐聊了很多,但即便我多次鼓起勇氣想表明自己的情感,卻還是無法張開口,因為我每當看到師姐那嬌滴滴的臉蛋時,我總會腦補出吳池將她這張我暗戀了十余年的美人俏面當成口交套子的場景。
師姐則緊緊的握著我的手,紅撲撲的臉蛋是那般的讓我心動,仿佛在說我的心意她全都知道。
而師娘雖然全程沒有幾句言語,卻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可能是這監(jiān)牢里太過燥熱,她們二人一直滿面紅暈,我清晰的可以看到師娘雪白的肌膚上那若隱若現(xiàn)的汗珠和她那一雙時而扭捏時而繃緊的欣長美腿,肉感十足的熟女玉腿一會交叉在一起,一會又高高翹起搭放錯落,好像在宣泄著女主人內心的不安。
師姐則一改平日里高冷不可方物的冷美人形象,不時的將那本就緊身的青衫向下拉拽,露出其中鑲嵌著梔子花的紅色小肚兜,少女胸口處那誘人的白嫩肌膚和一道緊窄的乳溝恨不得要把我的眼睛吸進去,師娘最后更是熱的將那銀白的高跟鞋都脫了下來,露出一雙汗?jié)n漬的仙子玉足夾緊著大腿坐在我身邊,那豐潤的熟女美腳白皙無暇,足弓優(yōu)美,腳面粉白,十根玉趾格外秀氣嬌小,我這才發(fā)現(xiàn)師娘竟然還涂了西洋傳來的深紅色趾甲油,更使得她更添一絲熟女獨有的騷媚,熟婦美腳上那淡淡的足香每次鉆進我的鼻息里,都讓我欲火翻涌。
母女身上那熟悉的體香刺激著我不知道禁欲了多久的大腦細胞,一度讓我覺得自己是那般的幸福,就好像這美艷絕倫的師娘和嬌媚可人的師姐都是我的女人一樣,以至于眼前這虛假的齊人之美完美掩蓋住了那一絲我絲毫不曾察覺的不協(xié)調……
接下來的幾日,師娘和師姐再沒有看過我,不過我并不覺的苦悶,因為按照她們的說法,我肯定會見到皇帝,只要有師娘二人的出堂作證,我就有機會證明自己的清白,然后再狠狠的反將那該死的吳天一軍!
他那個淫棍兒子已經(jīng)死在了師姐的劍下,接下來這當?shù)墓饭僖矝]有好果汁吃!
十日后
我開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這期間我只見過吳天一次,他告訴我,皇帝最近去外地避暑,還未回京,等到皇帝回京,我就可以見到他,可是一晃數(shù)天已過,我卻只是被困在這暗無天日的死牢里,我多次要求見吳天,可是都被那些冷漠的獄卒當成了耳旁風,一笑了之。
一月后
我已經(jīng)愈發(fā)急躁,墻面上盡是我刻刻畫畫的亂七八糟的字符,有師姐的名字,有師娘的名字,還有我的名字……我腦子里滿是她們二人俏生生的樣子,師姐和師娘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好像這墻上刻下的字體一般早已深深的刻印在了我的心里,我的思念之情再也壓抑不住,整個人都處在了半瘋癲的狀態(tài),經(jīng)常夜半說著胡話,但吳天依舊沒有露面,更不要說面見皇帝。
三個月后
當我重新見到外面的陽光時,我已經(jīng)像個瘋子一樣蓬頭垢面,渾身上下散發(fā)著惡臭的氣味,可我依舊沒有等來面圣的機會,而是接到了我要被發(fā)配流放的調令!
我知道這和掉腦袋沒什么區(qū)別,估計半路上就要被這廝派人結果,不過我依舊需要等待時機,不到最后一刻我決不能放棄,何況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了大半功力,現(xiàn)今之計是要見到師娘和師姐。
吳天看著我目瞪口呆的拿著公文一臉絕望的神情,他面露不屑的嘲弄,下一秒,我像一條瘋狗一樣撲向坐在轎子上趾高氣揚的吳天,但隨即而來的就是幾個護衛(wèi)的暴打,這些惡徒們雨點般的拳頭砸在我本就羸弱的身體上,我只能抱住頭惡狠狠的咒罵,直到最后被打的奄奄一息,吳天才讓停手。
“楚子陽啊,楚子陽,你這等榆木腦子到底是怎樣當上大將軍的呢,難不成劍閣里出來的都是你這種一根筋嗎?也不知道你那劍宗師母如何教育的你?!?/p>
“你……王八蛋……咳……你沒資格提我?guī)熌锏拿枺 ?/p>
我用盡全身力氣咳嗽著吐出幾個斷斷續(xù)續(xù)的字符,一股氣血上涌,嘴里盡是血腥味。
吳天露出一種看傻子的表情看著我,他故作一副假惺惺的樣子道。
“唉,都是要滾去見閻王的人了,還在護著你那對婊子母女,真是可悲?!?/p>
“狗雜種,挨千刀的狗官!要殺便殺!休要毀我我?guī)熃銕熌锏拿?jié)!”
聽到他嘴中對師娘和師姐的不尊敬,我更是怒火中燒,幾度要起身都被死死的按下地上,只能對著破口大罵。
吳天倒是沒有生氣,只是嘆了口氣,他讓手下像架起一條死狗一樣將把我架起,把我扔放到馬車的后面。
“帶他回去,死也要讓他死的明白?!?/p>
車駕一路行駛向一幢富麗堂皇,氣派非常的莊園,這里我沒記錯的話,印象很深,是皇帝送于吳天的丞相府,我氣若柔絲,胸口處疼的厲害,在馬車的顛簸下幾欲昏厥,但還是強挺著告訴自己不要閉眼,可能這一閉就再也醒不來了。
“下車吧?!?/p>
馬夫把我一腳踢到地上,我顫巍巍的站起身,跟隨者那吳天進入他的府邸,這里的富饒程度遠超我的相像,絕不亞于皇家莊園,吳天敢說自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絕不是信口胡說,走進內堂,吳天才讓幾個侍衛(wèi)褪下,而是帶著我走過一條深邃的走廊,在走廊盡頭,他按住墻上一處機關,只聽嘎吱一聲,一處暗門緩緩從平坦堅硬的墻壁處打開,他也不言語,順著那暗門而入,我跟在他身后,一路向下,隨著光線越來越亮,一個轉角過后,我耳邊突然傳來吵雜的男人與女人互相玩樂嬉戲的聲音,而待我看向面前時,則為之一驚,久久佇立在原地,面前是一處偌大非常,堪比皇宮大殿的地下室,這間酷似地堡的場所金碧輝煌,雕梁畫柱,目光所致,大約有百余個男女均赤身裸體的在一起不是肆意交歡就是載歌載舞,大殿內仙氣渺渺,一片歌舞升平,女人個個豐乳肥臀,容貌俏麗,男人則有不少我熟悉的面孔,比如正在那合歡樹上抱著一個貴婦肏穴痛吻的就是禮部侍郎關秋建,另一個正被兩位嬌小美人圍在其中縱情飲酒享樂還上下其手的則是大名鼎鼎的襄陽王秦易好,其中幾個光著屁股的女人我也印象深刻,趴在瑤池旁撅著大屁股被一矮瘦男子抱臀后入,浪叫如母狗的正是我朝中好友驃騎將軍劉開谷的嬌妻。
還有那挺著孕肚被三人圍在一起,前后雙通,嘴里還叼著一根粗屌一臉欲求不滿的竟然是當今皇帝的陳貴妃!
“哼,現(xiàn)在知道老夫為何在朝野上下一手遮天了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