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腦子現(xiàn)在都是幻想著自己把娘親壓在身下,粗長火熱的陰莖貫穿她生育過我的陰穴,把她變成我的女人。
而娘親就好像聽到了我的召喚一樣,竟然弓起身子,面犯桃花的將另一只素手也撫在跨間,一根手指摳挖嫩穴,另一只手則雙指按在凸起的仙豆上,對著那相思蜜豆就是突如其來的激烈戳弄,剎那間一聲聲愈發(fā)高亢的呻吟響徹這華陰后山,我們娘倆就這樣一個在暗處興奮的看著自己親娘擼管,另一個則赤裸著嬌軀,毫無顧忌的在瑤池旁分開粉腿旁若無人般自慰摳穴。
“嗯……好美~果然……已經(jīng)沒辦法再……哦~沒時間再等了啊……”
“不行了……哦哦……好生粗壯……嗯嗯……別戳了……你那活兒……那般粗大……哎呦~水兒都要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娘親紅潤的兩瓣朱唇里呢喃些個什么,自顧自的手上飛一般套弄著自己的肉屌,雙目滿是血絲的將娘親那放浪的神態(tài)和我朝思暮想的香熟嬌軀收入眼底,真恨不得永遠固定在我的腦海中。
娘親雙乳高聳,美目含春。
身上所穿的羅襪道袍都扔在一旁不遠處,而她就這樣光著肥腚,露著大奶在象征著神圣和莊重的鎮(zhèn)岳宮后一展得道仙子背后的香艷與放蕩,隨著手指摳穴的速度愈發(fā)變快,那池中的水流也一股接著一股的呲射在娘親的蜜穴和碩乳上,娘親甚至還張開小嘴,用檀口放蕩的接住從天而降的激流,池水濺射在娘親紅光滿面的俏臉上,就好像男人惡臭的精漿把娘親的玉面涂的一片狼藉,娘親美目含春,瑤鼻翹起一道微妙的弧度,幾率發(fā)絲掛在她的唇邊,柳腰美背,豐乳翹臀,香肌粉面,真是好一個勾人心魄的冷艷仙子,可是這冷美人此時卻一展內(nèi)心的饑渴和放蕩,在自己親生兒子的眼下露出一個個下流的姿態(tài),將那粉紅的蜜鮑和下流的肉臀巨乳全都送到了兒子的眼中。
“嗯……忍不住了……哦……要出來了……都給你了~~~~!”
隨著娘親一聲高亢騷媚的呻吟,我見她嬌軀呈弓狀向后彎曲,一對肥美的大奶子對著天空彰顯著它與生俱來的女性之美,兩顆木瓜碩乳渾然天成,堅硬如石子的乳尖惟妙惟肖的點綴在那大片淡粉色乳暈之間,象征著母性的香乳上布滿了晶瑩剔透的池水和粘稠的汗珠,好似在這炎熱的天穹上揮筆而過一道優(yōu)美的彩虹,兩條欣長渾圓的粉腿高舉向兩側(cè),娘親的大腿絕對可以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以往她每日都穿著那寬大的灰道袍,把這兩條嫩的能掐出水的渾圓粉腿藏的嚴嚴實實,可現(xiàn)在沒有了遮擋,我才能貪婪的用雙眼舔舐過娘親這雙肉感十足的熟婦玉腿,大腿肌膚細致光滑,苗條勻稱間又不失成熟女性獨有的豐滿多姿,小腿筆直纖細,緊繃如柱,一想到何人有幸能夠?qū)⑦@雙仙子美腿抗在肩上當炮架子,我就感到口舌生津,雞巴硬的厲害。
而娘親的兩只白嫩小巧的玉足也在我眼前照相輝映,十根腳趾緊緊的箍在一起宣泄著天宗道首內(nèi)心中火熱的欲望,那雙腿的盡頭,一道透明的水浪在肉縫中擠開兩片肥膩的肉唇,噌的迸發(fā)而出呈一道拋物線最終灑濺在這仙池中,肥臀間緊閉的仙子菊蕾也微微顫合,幾滴水滴殘留在那緊致的肛穴處,兩瓣肥碩的大屁股更是因為身體高潮后下落的緣故形成了一個天然減緩沖擊的作用,香滑多汁的肉尻接觸巖石的時候竟然都壓成了一個肉餅,大屁股里的油脂在那一瞬間仿佛都要溢出體表,但兩瓣圓滾滾的熟婦肉臀馬上就恢復了以往圓潤豐滿的形狀,雙臀擠壓間我更是看到娘親肥凸高聳的陰阜下那兩瓣濕噠噠的肉唇向肉縫中間猛的并攏,將我這位仙子美母的仙鮑肥屄箍出一個下流的駱駝趾形狀,我耳邊聽得“啵”的一聲,定眼一看,娘親肥穴里殘余的淫水和池水都噴濺而出,引得我那火辣多姿的仙子美母叮嚀一聲,羞紅了大半邊臉蛋。
“呼……嗯……都出來不了~好舒服……”
高潮后的娘親嬌喘吁吁的半躺在青石上,兩瓣紅潤的唇瓣意猶未盡的一張一合吐著熱氣,兩顆渾圓的圣母峰還在不斷起伏,殷紅的乳尖也漸漸軟卻,可她絕頂后那一身香汗氣味和熟婦獨有的香醇體香卻隨著午后的微風鉆進我的鼻息,我雙目噴了火一樣,不再滿足半趴著身子自慰,身體干脆半蹲,讓我更好的可以視奸仙子美母高潮后慵懶騷媚的浪蕩姿容,我對準娘親那好似小嘴一般翁合不停的粉紅屄縫和她那殘存著些許紅霞的嬌艷臉蛋中了邪一樣擼動著肉棍,肉屌搓的生疼但卻完全停不下來,剎那間我腦子里閃過的全是我如何把眼前的仙子美母按在池塘邊,和她顛鸞倒鳳,上演一場真到實戰(zhàn)的母子間充滿了禁欲氣息的周公之禮,想到娘親那香噴噴的檀口一口吻住我的嘴,我又雙手攀上那我朝思暮想了十六年的肥美仙乳,娘親握住我的雞巴在她水漫金山的蜜縫上蹭刮不停,最后在一聲“孩兒,要了娘親~”的騷浪嬌吟中,我的肉屌貫穿娘親的仙宮花穴……
我心跳的速度幾乎到達了極點,腰眼疼的發(fā)緊,睪丸一縮,雞巴頭突出包皮,對著我的仙子美母就是一陣足以稱得上是我活了十六年來擼的最爽的一次爆射!
“騷娘親,孩兒把這一管子精漿都射給您了!”
我面目扭曲,四肢都在打顫,咬著牙盡可能壓低嗓音,從喉嚨深處發(fā)出了這宣誓一般的不敬之言,我就好像不喊出這一嗓子,射的就不過癮一樣,雞巴噗滋滋的射出大股白濁,精液順著高高的山澗滴落在池水里發(fā)出啪啪的響聲,而我卻因為劇烈射精后短暫的失神而不小心觸碰到了一直作為倚靠的山石,那石頭顫顫巍巍的滾了幾圈,最后噗通的一聲巨響就掉落在了清冽的池水里!
“誰!”
我嚇得當時就錯愕在原地,娘親杏目圓睜,玉手一揮,散落在一旁的衣物嗖的自動套在她的身上遮擋住那姣好的風光,也在一剎那她就變回了平時那冷面寒霜,氣場凜然的天宗仙子模樣,我還哪里管的上沒有提起的褲子,嚇得連滾帶爬的就向著竹林跑去,腳步剛離開原地,腦后就發(fā)出一聲讓我頭皮發(fā)麻的巨響,我余光中看到身后的山澗被一道白芒炸的粉碎,巨石鋒利的碎片劃破了我的小腿,我哎呦一聲差點栽倒在地,小腿已是從褲管里滲出血來,直疼得我齜牙咧嘴,我自覺這下完了,跑的再快還能快過娘親的【飛雷決】不成,可心里雖然這樣想,腳下本能的卻不敢停留半分,像一條偷吃不成的喪家犬一樣一瘸一拐的鉆進了竹林,也不知是不是娘親沒有刻意追來,那閃電倒是沒有繼續(xù)跟在我屁股后面,只是在山澗處炸了幾聲就沒了動靜,引得這后山的鳥獸都驚的嗷嗷亂叫。
可我卻不敢耽誤,也顧不得狼狽相,咬牙忍痛就往山下跑,現(xiàn)在還是要快娘親一步回到宗門中,否則就真說不清了。
“師兄這是怎么了?難不成那后山還有野獸不成?!?/p>
我氣喘吁吁的踏進宗門,去了這么久,可秦蕩卻依舊雙腿盤坐在練功臺上閉目修行,我沒好氣的答了一聲沒什么大事,就匆匆鉆到自己的屋子里,一脫褲子才發(fā)現(xiàn)那小腿肚上整整齊齊的被石片劃破了一道大口子,連皮膚里的粉色肌肉都翻了出來,鮮血此時已經(jīng)把褲子粘連在了一起,我心想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拿出紗布草草包扎上,又換了條新褲子才裝作一副一切安好的樣子一瘸一拐的回到練功臺繼續(xù)練功,而這時我才看到娘親已經(jīng)回到了宗門,正站在秦蕩身后詢問著什么。
“徒兒并沒有看到師兄?!?/p>
我聽秦蕩還好沒有出賣我才松了口氣,一抬頭又正撞到娘親投向我的目光,我自行見愧的就想低頭避開,可一想絕不能讓娘親看出異樣,只好硬著頭皮和她去對視,娘親那清冷的雙眼盯了我一會,嚇得我渾身冰冷,連腿上的傷都感覺不到痛了,我勉強露出一絲笑顏躬身道。
“娘,您來了。”
娘親點了點頭,移開一直停留在我臉上的視線,她身上已經(jīng)換上了沐浴前的道袍,那冷淡的仙子姿容和之前在瑤池邊用水系功法自慰時的騷浪模樣真是大相徑庭,螓首頂部系了一個標志的靈虛髻,斜插一根青色的翠步搖,好一副得道女仙獨有的仙風道骨,寬大的道袍將娘親那白嫩豐滿的身子遮擋的嚴嚴實實,我只能看到她身下隱約露出的雪白小腿和那赤裸在外的玉足,又誰能想到這道家天宗凝波娘娘道袍下的前凸后翹的絕妙嬌軀是如何的惹火,又是如何的騷浪多姿。
我之前還疑惑的問過那謝老夫子,他故事里的娘親都是青裙羅襪,怎么在我的印象中,娘親卻百日如一的永遠穿著這老土的灰色道袍,謝老頭說他也是在說書打諢的那些人嘴里道聽途說的,畢竟娘親二百余年的修行這世間又多多少人能夠真正一睹凝波娘娘的仙容仙姿,“風兒,蕩兒,你們最近的功力修煉的如何了?”
娘親蓮步生花,帶著一陣香風瞬身到那秦蕩的身前,詢問間目光倒是沒有顧及我,而是看向秦蕩的眉宇中帶著一絲期待之色,娘親生得一張孤傲清冷的臉蛋,給人的感覺總是隔著一座大山般的冰冷,生人莫近,近者自傷,這八個字足以去形容娘親對待外人的態(tài)度,平時只有在我面前才會偶爾展露笑顏,常人到人宗體恤眾生,每次都會在洛京舉辦的【百家大典】上開經(jīng)授業(yè),為百姓愛戴,紫薇觀雖從接納寰家兄弟后不收徒,可香火卻從不斷絕,而且裴仙子這幾年更是帶著寰氏兄弟屢屢去山下施粥救濟難民,更引得拜訪求道者不計其數(shù),還被衡山腳下的村民稱為“救世裴菩薩”的美稱。
而我娘親,也就是天宗道首韓凝嫣卻生性清冷孤傲,似乎很少主動與常人接觸,除了上次和人宗一起出現(xiàn)在洛京達成天人之約,自此以后就再沒有出現(xiàn)在世人的眼前,可就是這樣的冷艷仙子卻對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屢屢點頭稱贊,還報以笑顏,著實讓我嫉妒不已。
“娘,我已修成【裂波掌】,更是突破開光三層!”
還沒等秦蕩答話,我就先發(fā)制人,哼!這小子雖然稱得上天賦異稟,可我孟風也不是吃素的,誰還不是個天才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