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用力一捏那兩顆已經(jīng)被自己虎腕勒成尖筍狀的浪蕩肥奶,只看到那淺褐色的奶孔里立刻噴出一股香醇的乳漿,寰宇手指掐住奶頭對著自己的嘴巴就是一陣掃射,嘴里盡是熟婦仙子那上等的可口乳汁,雞巴撬開兩瓣肥嘟嘟的陰唇,龜頭帶著轟鳴聲一桿入洞,哥哥剛剛開墾完的人妻蜜穴依舊緊湊萬分,雞巴只是輕微一插,就卡在了腔穴里一半的位置,那陰道壁四周火熱的軟肉立刻吸附住他粗壯的肉桿,接著一大股吸力就從子宮深處迸發(fā)而出,寰宇倒吸一口涼氣,差點被這騷婦吸出了陽精,他紛紛的甩給裴仙子一個奶光,被他捏出道道紅痕的肥碩巨乳向上拋出一個下流的弧線,凸起的奶孔滋的一聲呲噴出一股奶箭掃射在墻邊掛著的那副玉女像上,那畫像里一襲道袍,眉心點綴著一朵梅花花鈿,淡雅清冷的仙子裴昭霽是如此的陌生,又是那般的熟悉,這幅畫是誰為自己畫的,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或者說,她也不愿再想起……
她的身體里仿佛每時每刻都在渴望著性愛的滋潤,可能有朝一日能夠填平自己內(nèi)心中這肉欲的溝壑,裴昭霽才會想起曾經(jīng)的過往……
“用力肏!多用些力~哦~奴家的騷屄,要噴了!”
“哈哈,騷老婆,說不定你那廢物兒子就在外面偷窺你這個騷貨娘親挨肏呢!”
我聽到那寰沖的話莫名的感覺全身一顫,不知何時,竟然有一種把自己代入其中的錯覺,我趕緊搖了搖頭,可肉棒卻依舊硬的發(fā)痛。
裴昭霽被雙穴入棍,一對大奶子晃的和撥浪鼓一樣,一身美肉布滿了香汗,那雪白的大屁股一前一后的來回聳動,汗水和體液混合在一起順著她嬌嫩的肌膚滴落在床榻上,把自己兒子的愛床踐踏的一片狼藉,她扭著兩瓣肥厚多肉的大白屁股,配合著寰沖那根粗壯雄武的肉屌一次次刺穿自己那朵不知羞恥的后庭花,耳邊一聽到他們提起兒子,裴昭霽不禁感到內(nèi)心深處泛起一陣不經(jīng)意的漣漪,可那朵象征著母子連心的親情水花卻被欲望的巨浪瞬間吞噬,取而代之的卻是一連串心理上的禁忌快感。
“不要提起他嘛~真是的~”
看著身前這個熟婦人母晃動著自己引以為傲的肉尻被肏的浪叫連連,忘乎所以,寰沖更加興奮的雙手捏住那雪白的臀肉,自己的手掌可以充分感受熟女肉臀滑膩的觸感,這個磨盤般肥碩爆棚的騷熟肥臀自己真是愛的不行,尤其是每次后入的時候,兩瓣白里透紅,肥到要爆漿的熟婦巨臀總會蕩起一陣接著一陣的下流臀浪,想當(dāng)年他剛來到這紫薇觀,腦子里每天都在幻象這位人宗道首那寬大道袍下該是一副怎樣下流且淫蕩的玉體,現(xiàn)在他不但如愿以償成為了這具熟婦美肉的支配者,更奪取了她畢生的功力,還可以在他兒子的面前隨便凌辱他曾經(jīng)清冷淡雅的美熟母。
“我非要提!只要一說起他,娘子你這騷腚眼就夾的為夫我雞巴都要斷了,嘿嘿,我不但能肏他的娘親,還能當(dāng)他的野爹!”
“是啊,每次說起師娘的兒子,師娘這嫩屄里就好像長了只小手一樣抓著為夫的雞巴不放,嘿嘿,我們哥倆雖然以前是一介散修,可卻能肏上師娘你這般道法超群又風(fēng)騷淫蕩的仙子,還多虧了你那廢物兒子?。 ?/p>
寰家兄弟一上一下,一個摸奶插穴,一個揉臀肏菊,說盡了下流話,而裴仙子卻只是閉著雙眼,滿面羞紅的扭動著一身的美肉去迎合這兩個混賬,我心中不知為何感到一陣悲哀,不是為了裴仙子這放蕩下作的騷模樣而感到可悲,而是想起她那綠毛兒子,想來他她兒子也和我差不多的年紀,可現(xiàn)在唯一的價值確是兩個侏儒在床第間欺辱他娘親所用來增添情趣的添加劑,我咂咂嘴,無奈的搖了搖頭,一直勃起的肉屌竟然莫名的軟了下去,眼前莫名的又浮現(xiàn)出娘親的尊榮,我不愿再繼續(xù)作為一個旁觀者觀看這場不知羞恥的春宮大戲,我扭過身,剛要離開,卻看見我身后正站著一個人的身影。
“你……”
我剛要張嘴驚呼,就被那人上前按住了嘴巴,我這才看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韓琪!“和我來吧?!?/p>
韓琪沒有多做言語,我心頭卻已經(jīng)猜透了三分,便默不作聲的和他來到這間房間不遠處的一顆已經(jīng)馬上要枯萎的梅花樹前,耳邊還時有時無的傳來裴仙子放蕩的浪叫和寰家兄弟下流的淫語,可韓琪卻只是直勾勾的抬頭望著這顆只殘存了幾朵漸要凋零梅花瓣的梅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月色縈繞下的他看上去是那么無助又是那般的可憐……
“你……就是裴仙子的兒子吧……”
不知為何,我直接把心中想說的話說了出來,韓琪就好像應(yīng)征了我的提問一樣,他聲音依舊帶著些許沙啞,同時也摻雜著一絲坦然。
“很可笑對吧?!?/p>
我沒有接話,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自己的生母被仇人在自己的房間里肏大了肚子,而自己又毫無辦法,這無疑是一場最讓人心碎的夢魘,而這噩夢一做就是整整三年……
“我是個廢物……”
韓琪嘆了口氣,這一嘆道盡了他三年來的無奈和心酸,他那雙空洞且無神的雙眼就這樣呆愣看著梅花樹的樹端,仿佛這顆立在他門前的梅花樹也曾枝繁葉茂,花香四溢。
他也曾倚靠在樹梢,吹著口哨無憂無慮,曾幾何時一個身穿道袍,溫潤優(yōu)雅的女人在樹下慈愛的望著他……
“你有何打算?”
我咽了口唾沫,耳邊又傳來裴仙子那高亢的嬌媚呻吟,看起來她已經(jīng)來到了高潮的邊緣,想必寰家兄弟的大屌已經(jīng)貫穿了她豐滿的胴體,再一次踐踏了她早已支離破碎的道心和身為人母最后的尊嚴……
“我只想當(dāng)一個旁觀者。”
韓琪的話讓我出乎意料卻又覺得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并不矛盾,如果他真的想奪回自己的母親,就不會一直在這里當(dāng)一個看客,或者說心甘情愿成為寰家兄弟口中的性愛調(diào)味劑。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無藥可救,自己的母親在自己眼前被人凌辱,給那兩個混蛋舔腳舔肛,甚至是生孩子,而我卻無所作為。”
我能聽見韓琪口中牙齒摩擦發(fā)出的嘎吱嘎吱聲,他的雙拳攥緊又放開,周而復(fù)始,最后徹底舒展開來,他轉(zhuǎn)過頭,黑眼圈上那雙黯淡無光的眸子里已經(jīng)浸滿了淚珠。
“這是你的選擇,我無權(quán)干涉?!?/p>
我心口有些發(fā)悶,思來想去,還是說出了這句話,盡管我想勸說他一翻,可這是他自己的家務(wù)事,我一個外人無權(quán)去插手,也沒有必要,我來這里只不過是為了履行娘親交給我的任務(wù),而且看起來這件任務(wù)可能要中途夭折了。
“你不必擔(dān)心赴洛的事,娘親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她就肯定會前去,她的功法雖然被那兩個畜生給奪取了,但我相信肯定會有解決的辦法,我以前在功法閣里得知道家有一本名為【清心咒】的經(jīng)文,此術(shù)可以使人心神歸于空無,娘親之所以變成這樣,主要是因為她修煉的【閉宮之術(shù)】的副作用太大,導(dǎo)致她無法消除性欲,那寰家兄弟就是利用這點使得娘親的心神一直被欲望占據(jù),這閉宮術(shù)的副作用從之前只有夜晚發(fā)作到了白日里也會間接性的出現(xiàn)。只要能夠使娘親消除欲望,她定會重新開啟【閉宮之術(shù)】,這也是【碧霞元君】留下反制閉宮術(shù)副作用的唯一方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