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提你那龜兒子,師娘的騷屄又夾得又緊幾分,師娘好生糊涂,我不過是和他切磋技藝,可他呢,招招想要斃我性命,孩兒受了如此委屈,師娘自當要好好報償我!”
那廝說完,雙手按住娘親肥臀上的軟肉,感受著手里緊繃的肉感,胯下肉屌飛速抽插,龜頭重重擠壓撞擊在娘親敏感的花心處,娘親只覺得腔道里火一樣炙熱,身后是寰沖整個人的體重,她被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但好像極為享受此時男上女下,下克上的極致反差感,娘親自己也說不清楚,她是何時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是那一日自己忍不住在后花園自褻被發(fā)現(xiàn)嗎?
是在閨房里被寰沖按在窗前后入的時候嗎?
是發(fā)現(xiàn)兒子可能偷窺主動展開結界,和兄弟二人淫亂到天亮的時候嗎?
是光著身子和二人一邊舌吻一邊被摸奶摳屄,淫亂修煉的時候嗎?
還是在馬車里當著兒子的面被肏到險些昏迷,在荒山野嶺的民房里被丫鬟打屁股打到高潮的時候嗎?
太多太多了,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
那種沉醉在肉欲中的快感是她從未體驗到的,是她空曠了十八年的身體無法拒絕的了的,這身早就熟透了的肉體一直在等待著男人的寵幸,這好似腌臜入味了的熟婦美肉早就散發(fā)出了沁人心脾,勾人欲火的騷香,而現(xiàn)在身后這兩個自己心愛的徒兒正激發(fā)了她體內隱藏多年的欲望,沒錯,那不是身為人妻,人母的責任和信念,而是化為一個雌性與生俱來的渴望被征服,被踐踏……
“嗯嗯……為師……為師替他償還……哦哦……太大了……沖……沖兒……快些搗……快點搗為師的……為師的小穴……”
我看著娘親那因為舒爽而有些扭曲的面容,娘親……你一定是在找借口對吧……你不是真的喜歡他們的……不是……
“我說過,那不叫什么小穴,霽兒,說出來,說出來就繼續(xù)肏你!”
寰沖吐出肥厚的大舌頭舔舐著娘親的耳珠,另一只手將娘親頭上隨時要滑落的青釵摘下來,直起身子掰開娘親那兩瓣肉臀,竟然將釵子的另一頭對著娘親的肛菊就緩緩的插了進去。
“哦……別插那里啊……沖……沖兒……哦哦……進去了……后庭被插進去了……騷……騷屄也被插的好爽喔!”
娘親小嘴圓張,娥眉緊蹙,嬌媚的臉蛋縮擰成一片,露出一個極為扭曲下賤的癡女顏,她微微側過頭,見那根夫君親手送給自己的定情信物竟然被這淫徒當做玩具插進自己的肛門里,內心一陣哀鳴,但卻感到絲絲刺激,我看著眼前這淫靡的一幕,不知何時自己胯下的小兄弟已經(jīng)硬如鋼棍,沒錯,我在看到娘親被仇人隨意淫玩的時候,我又硬了。
“這釵子和霽兒的后庭正合適,師娘這般的妙人兒便宜給那個什么大漠孤刀了,這圓滾滾的大奶子,肥嫩的大屁股,還有這白花花的肉腿,對,那雙騷蹄子也是味道極佳,這身美肉只有我們兄弟倆的大雞巴才配擁有啊~”
寰宇在一旁也是看的口干舌燥,他拿起娘親螓首邊幾率青絲,將那烏黑的秀發(fā)套在自己的大雞巴上,緩緩套弄,娘親羞的不敢抬頭,嫩穴里的水兒倒是一個勁的流。
“師娘還記得和我之間的約定嗎?”
寰沖的聲音突然讓我渾身發(fā)涼,我看他一邊肏著娘親的仙穴嫩屄,一邊用手來回研磨那根青釵,引得娘親嬌喘個不停,而此話一出,娘親也是更加羞澀的垂下頭顱,好似個剛出閣的小丫頭一般說不出的扭捏,那副和她平日里端莊高雅,冷傲如出水芙蓉的樣子大相徑庭。
“自……自然……記得……”
我聽到娘親那如蚊子一樣大小的呢喃聲,心中一緊,不對啊,我打贏了那寰沖,他那約定還不應該廢除才是!
“弟弟,將皇帝陛下親手給我題的詞拿來,為兄讓師娘好好欣賞一番!”
一旁的寰宇嬉笑著從床后拿出一副鑲著金邊的卷軸,寰沖騎在娘親的身上,一把拔出那插在仙子肛菊里的青釵,娘親悶哼一聲,小巧的菊花蕾被撐開一個淫靡的小洞口,一顫一顫的煞是可愛,寰沖壞笑著將那青釵放在鼻孔前陶醉的嗅了嗅,娘親羞的無地自容,下體騷水更是分泌個沒完沒了,泡的寰沖那大雞巴又漲又硬,恨不得現(xiàn)在就插進這道家仙子的花宮里一展所能。
“皇帝……陛下他的真跡莫要拿到這里……太過羞恥了……”
寰沖得意的又賞賜給了娘親一記臀光,又將那剛從娘親菊花蕾里拔出青釵放到娘親的面前,娘親羞的趕緊閃開,但馬上就被寰沖又移了過去,娘親鼻息前滿是自己肛菊里的氣味,雖然沒有什么異味,但依舊讓她無法直視,那可是亡夫當年親手幫她戴上的定情信物,二人新婚之夜正是在衡山山頂互訴衷腸,相伴廝守一生,可是這寶貴的物件竟然被……
少功……
霽兒對不起你……
但……
“含進去!”
寰沖接過那副卷軸,同時將那青釵挪動到娘親的唇前,我死死的盯著娘親那洋溢著屈辱和興奮雙重情感的臉蛋,不……
娘親……
我嘴里一片腥味,才知道嘴唇已經(jīng)被咬破了,我雙目暴突,看著娘親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龐……